返回第十七章 秦司衡,你做个人吧(1 / 1)蓝多以眠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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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亲王安好。”又朝着荣亲王微微行了一礼。

秦追云是个急性子,急着拉着她坐下,“你快来看看,我让工匠吧这些都按照你说的设计好了,你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

钟容儿拿起图纸细细看了起来,过了一会才说道“恩,大体没什么问题了。对了先前我说的架子做好了吗?”

“做好了做好了,我还在东昌侯府里办了一场呢,他家孙女办生辰宴,我就搞了你这个说的甜品台,你别说效果好着呢,好多家都在问呢,现在就等开业了。”

这也是钟容儿的主意,除了开甜品铺子,还定制甜品台,比如生辰礼,百日宴,洗三,婚嫁等等,除了白事,其他都可以用到。需要什么甜品可以自己选,做成套餐,安排专门的人去摆放,做成一种潮流,自然就赚钱了。

“这个收钱的地方,可以写些活动之类的,或者是推出的新品,还有这个可以做些画报去宣传,也可以做成菜单。还有你做的这个小隔间的帘子换个颜色,这个颜色看着有些压抑。”

再说这甜品店来的大多数是女客,秦追云买下了一间两层的大客栈,改成了一个一个的小隔间,保证私密性,以供女眷品尝散心。他极擅经营,早早回京就开始办了,买的客栈都是装修现成的,只需要再隔一隔就可以了,再让工匠做个收银台和一些放置甜点的展台就可以了。一应事项都不需要钟容儿操心,她只需出些主意就好。

她将秦追云带来的图纸一一看了,将有些意见标注了上去,回头让底下的人做的时候再参照下,看看能不能更好。

秦追云忽然又想起什么,“对了对了,我打算十天后后开业,不过名字还没起,你有啥想法吗?”

钟容儿有些懵,她似乎不擅长取名,于是试探性的问了一句,“甜品铺子?”

秦追云笑容僵在脸上,没有想到她取名会这么随意,有些尴尬“额,要不......还是我来想吧。”

钟容儿不好意思的笑笑,“行。”

“对了,你和我真有缘分,你名字里有容,我的封号是荣,是不是?”秦追云傻呵呵地笑着。“要不我以后叫你容妹妹?反正你是钟谨诚的妹妹,我和他也算有些交情的......”

“啪。”秦司衡的毛笔摔在砚台上。

“聊完了吗?朕这里是菜市场?”

秦追云立刻噤了声,内心嘀咕,不让说话了还,这生意还有你的两成呢。皇兄这些日子听说脾气不好,更年期?

“差....差不多了。”秦追云见钟容儿没有应答,只能自己硬着头皮回话。

“聊完了还不快滚?怎么?没有事做?想留在这里和大臣议事?”秦司衡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

秦追云听到“议事”两个字,头发都差点竖起来,“不了不了,臣弟还有事,这就退下了。”

然后立即转头钟容儿,小声的说,“容妹妹。我先走了,有事你让人传话。”

钟容儿点点头,又拿了几张纸给他,写了些奶茶和做芋圆的步骤,怎么用就看他了,做生意秦追云在行,她不需要费那么多心思。

果然秦追云拿了纸,眼睛都亮了,然后揣在怀里,美滋滋的走了。

钟容儿见时辰差不多了,起身恭敬的行了礼。

“妾告退,皇上万福金安。”转头往殿外走。

秦司衡扔了那笔,起身大步走过去,一把拽了她,“见到朕就这么不乐意,同旁的男人就能乐呵呵地说上一盏茶的话?”

林守德听到里头有声音,非常有眼力见的掩上了殿门,秋橘扯了扯嘴角,匪夷所思的看了他一眼。

林守德摸了摸鼻子,熟视无睹,假装什么也没发生,谁叫万岁爷回宫那晚,准备潜进落雨阁被发现了呢?

平常冬枣那个丫头肯定睡的呼呼响了,秋橘警觉性却很高,那晚皇上刚推门走进去,林守德也是这样准备轻声的掩门,然后秋橘就从背后拿着大棒子来了,然后非常诡异的看见了做贼一般的万岁爷和太监大总管。皇上气的狠狠瞪了她一眼,然后带着林守德走了,走了......

两个人心照不宣的站在殿外,然而殿内的气氛显然没有这么平静。

“皇上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现在还要做打女人这么没品的事?”钟容儿怎么用力也挣脱不开,只能任由他拽着。

秦司衡看着她白皙的脖颈,眸色渐深,“没品?你都嫌朕脏了,朕做些没品的事不是正常?”说完就拉着她往内殿去。

“你放开,你发什么疯?”钟容儿气得用手狠狠锤他。

秦司衡拉着她进了内殿,一把将她扔到床上,顷身就把她压在身下,禁锢着她的手,眼底是浓浓的欲,“你不是要朕的独宠吗?朕不碰旁人,你总该做些你该做的。”

“我......沈太医说我身子没好,你别乱来。”钟容儿语无伦次地慌乱。

秦司衡看着她这般样子,心情出奇的好,嘴角带着不易察觉的魅,“有时候做这种事还有别的法子的。嗯?容妹妹?”

“你肩膀不是还伤着,你你你......”

“还知道心疼我?我瞧你的心对我硬的很。”

他一只手抓了她两只白皙的手腕,举过头顶,露出她白皙纤细的手臂,他右手抚上她的耳,速度极快地摘了她的一只耳坠,露出肉肉的白净的耳垂。

钟容儿只觉他呼吸更沉,不由得愈发脸热,“秦......”

话还未落,他就低头一口含了上去,轻轻转圈,然后渐渐加深,不断舔舐吸吮,身下她的身子战栗的不像话,脸耳都红的滴血,不断求饶。

“别......”

秦司衡猛地覆上她的唇,将她的话吞入腹中,由她柔软的唇进入,然后不断用力加深这个吻,不断啃咬。他仿佛是在惩罚她一般,过一会就放她喘口气,然后继续吻她。

钟容儿仿佛要溺水一般,死死的抓着他胸前的衣襟。

他的声音沙哑又迷人,深邃的眸子仿佛在勾人的心。

“小容儿,你的心真硬,我受伤这么多日都不肯来看我。”

“小容儿,不许你同旁的男人说笑。”

“小容儿,你是我的,嗯?”

“小容儿,你想要的,我都应了你就是了。”

“小容儿......”

不知过了多久,钟容儿批着衣裳,红着脸下了床,去净手,仔仔细细洗了好几遍,心里骂了八百遍的变态。

秦司衡半露着胸膛靠在床上,一脸餍足的邪邪地看着她,心情好的嘴角都带着笑。

末了,他起身理了理衣裳,从身后环抱上去,亲吻着她的脖颈,声音里说不出的愉悦,“都用了你,满意了?嗯?”

钟容儿正拿着帕子擦手,哼哼的不理他,她声音都有些哑了,这个变态,吃秦追云的醋,折磨她干什么,在她身上这啃一块,那咬一口,一会要她保证日后不许和旁的男子笑,一会又酸她和秦追云靠的太近,一会又说自己嫌弃他,一会又说她伤他的心,来来回回的拿容妹妹这三个字酸她,然后又提了不知道多少乱七八糟的要求。

一不回应他,就又啃又咬的,和狗一样。听着她求饶,他似乎心情更好,足足折腾了小半日。

秦司衡见她不回话,又咬她的耳垂,气得钟容儿狠狠给了他一肘子,然后跑出去了。

秦司衡低低的笑了,在后头喊她“做小轿回去。”

她衣服都皱了,嘴巴都红肿的,这样白日里出去宫里不知道传出什么样子。

钟容儿坐在小轿里,撑着头想着秦司衡说的话,“只初一十五,皇后那里的面子朕还是要给的。”

她叹口气,这已经暂时是最好的局面了,她是该退一步的,皇后都得罪了,这宫里宫外的,只怕都把枪口对着她了。

秦司衡为了她让了好大一步,自此之后,只怕他也要有不少麻烦。再想想,一个古代的帝王,能做成这样,自己也该满足的。

等到她足够强大,足够有话语权,那时候,他再也不必顾忌了。不必想着送些东西来的时候,还得私下送,也不必时时想着掩人耳目封人的口,也不必考虑她在这宫里的处境。

想着想着又想到刚刚让人面红耳赤的画面,不由得脸热。

秋橘贴心的早就把院子的几个人打发去屋子里做活了,剩余几个抬小轿的都低着头,也不敢冒犯,殿内早备了热水。

“主子要不要冬枣来伺候?”秋橘深知她不喜旁人近身的,自己来的时日尚浅。

钟容儿满意的看她一眼,“嗯。”

秋橘得了吩咐立刻出去了。

她自解了衣衫,进了木桶内泡了起来,身上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她啧了一声,秦司衡是真狗啊。

“小姐,你......”冬枣虽然没吃过猪肉,但还是懂的,立刻就知道了始作俑者,咬着牙轻轻的替她擦着背。

当晚,邓远来送东西,钟容儿没有多想,直接当着冬枣几个的面打开了。

那盒子里赫然躺着一只耳坠子,冬枣懵,“这不是主子今天戴的耳坠子吗?”

秋菊邓远闻言,立刻心领神会的噙着笑低了头。

钟容儿抽搐着嘴角,扯出一抹僵硬的笑。

秦司衡,你的操作真的狗啊!!!

求求你做个人吧!!

......

龙吟殿。

自钟容儿走后,秦司衡的嘴角就一直扬着,心情很好,批折子的速度都比往常快。

林守德看着万岁爷一脸餍足,眉眼间都是春意,还能不明白吗。那位回去的时候他可是瞧见的,脖颈还有一块青紫的呢,脸红的和煮熟的虾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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