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黎晨踢开了仓库的大门,彼时白露已经衣衫不整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黎晨走到白露身边,一枪将她身边的人干掉,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盖在白露的身上。宽大的外套盖住了白露身上的伤痕,却也抵不上她受得摧残。
“你来晚了。”白露被黎晨抱在怀里,她用尽所有力气,可终究还是没能把这话清楚的说出来。
黎晨抱着他,用尽所有力气不让自己倒下,已经是第三天了,他翻遍全城才将人找到,即便是不眠不休动用了所有的人可他依旧是来迟了。
他看得懂唇语,虽说听不见她的话,可他知道她在怪自己。既然招惹了他就应该保护好她的,黎晨一步一步走向仓库外,没多久,爆炸声响起,诺大的仓库在顷刻之间被毁坏的干净。黎晨将白露抱在怀里坐在车上,车缓缓的形式着,黎晨的眼角滴下了一滴血泪。
“没事的。”黎晨整理着白露已经脏污不堪的发丝,笑容明媚又灿烂,仿佛是一个不经世事的少年。
回到了大帅府,黎晨便下令攻打北方军,所到之处片甲不留,即便是百姓他也未曾下令放过。一时之间整个国家境内人人自危,所有人都清楚的感受到了战争真的来了。
白露回去之后昏睡了七天,即便伤口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可人终究是没能从梦魇当中清醒过来。
在睡梦当中,白露陷入了一个个循环的死亡漩涡:
梦境当中是一些叫不出名字来的点头之交,他们和白露都是很熟掂的样子。她和男人a、男人b肩并肩的走着,也不知怎么三个人就谈起了前些天城中的杀人碎尸案了。
白露:“你肯听说了,城里那起案子。”
男人a:“听说了,好像死的人是个女的,我大姑妈的二表妹的外甥女的侄子的女朋友,听说死的挺惨的。”
男人b:“哦?怎么个死法。”
男人a:“扔在城中不同的荒田里。要不是拾荒的大爷看见,估计……”
白露:“你说说这些杀人的家伙都是什么心理?变态?”
男人b:“变态?也许是吧?也许杀人能给他带来快感?也许他享受那种刀子划过皮肤时的触感,就如同一个新的生命破壳而出呢?也许死亡不是结束而是一个全新的开始呢?”b越说越激动,眼神中散发着一种异样的光芒,,如同在黑暗之中吐着信子的毒蛇让人看了不由自主得战栗。
“呵呵呵,你真是会开玩笑啊。”白露听着他的描述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双手不由自主得环抱着手臂想要阻止扑面而来的凉意。
a:“哈哈哈,b你要输不当一个悬疑作家真是可惜了。”a加快了前进的脚步,脸上的微笑也有点不自然。
b:“别急啊,我还没说完,”男人b看着白露,露出了疯狂的微笑,白露也忍受不了,加快自己前行的步伐,只是那紧追不舍,就跟在白露的后面:“你猜到了吧?那个女人就是我杀的,可惜切割的时候不够准确呢。”
白露听了疯狂的跑开,谁知才跑了没多久,就见到a倒在了地上,他的脖颈上被划出了一道细长的口子,鲜血正喷射的流出来,随着a的抽搐那血液流的更多了。
“啊——”白露惊声尖叫,耳边一直会想着:“冰冷的刀子划过鲜嫩的皮肤,鲜血红一样的绽放,那是我此生仅见的最美的艺术。”这样的话语,那声音就围绕在她的四周,无论她怎么样的跑,大叫那声音就是挥之不去。
猛然的,白露回过头却看见b手上拿着一把将近二十厘米的手术刀,刀上因为沾染了鲜血的原因而显得阴森的寒冷,一阵冷风吹过来,如同厉鬼的呼啸。
白露看着身体先于大脑跑了起来。
“白露,你别跑啊。”b在后面紧紧的跟着,步伐不快不慢,只要他想明明可以轻而易举的超越白露,可他没有他在享受那种老鹰抓小鸡的快感。他在一点点攻陷白露的防线。
“嘎嘎嘎嘎嘎嘎嘎。白露,你不是医生吗?医者大爱无私,为什么不牺牲你一人,满足我想要杀戮的欲望呢?”白露回过头,看见的脖颈不自然的旋转了三百六十度,眼睛瞪得老大,在黑暗中如同要人性命的厉鬼。
“哈、哈、哈。”白露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快要绞在一起了,胸膛像是有一把火在燃烧,烫的她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可偏偏后面的人还不紧不慢的跟着,一会将两个人的距离缩短,一会又将两个人的距离拉长。
“啊。”白露被石头绊倒在地上,b追了上来,看到跌倒的白露微微弯了弯头,从九十度的视角看着白露:“哈哈,白露,你还是逃不过我的手掌心。”只见b拿着刀子的手高高挥下去。白露本能的永双手去阻挡,可就在刀子挥下来的一瞬间白露感受到了一阵下坠的眩晕,随即又出现在了一栋房子当中。
“哈,哈,哈。”白露大口大口的喘息着,那是死里逃生的余力。
“白露你怎么了?”正在准备午餐的同事见白露呼吸有些不正常于是开口问道。
“没事。”白露平复了自己的呼吸,笑着回答同事的问题。与此同时她在不断环视着自己周遭的环境,应该是一个小型别墅,别墅里有几个同事,有的坐在沙发上谈论医疗的未来,有的就准备饮料、午餐,气氛倒也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