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宜迟,慎将地图交给了陈逸沙之后,整个人弥漫着一股紫色的光芒,突兀地消失在了铁匠的房屋当中。
慈悲度魂落,在英雄联盟早起的时候,暮光之眼这个英雄在上单的优先级还挺高,一手全图流大招流传出了很多精彩的集锦。
陈逸沙羡慕地扫了一眼刚才慎站立的地方,空间移动相当于是一种高级的遁法,比他现在的速度快得多。
“唉,封印出手的力量不就行了,搞得我现在赶路速度都那么慢。”
“话说,你和他是怎么认识的?”
陈逸沙有点好奇,一个有点身份的铁匠,一个则是均衡教派新生代的头领,按理来说这两个人的身份完全是天差地别的。
“我当年在深山当中寻找材料,探访自然,努力修炼锻造的力量,期望有一天能够达到更高的层次。”
“我遇到了慎大人,他需要一个高超水平的锻造者,为他的武器给出一点修改的建议。”
“我们由此结识,他也告诉了我,这个世界上存在着更为高级的锻造技术。”
铁匠的双眼当中有了希冀的光芒。
“熔炉与锻造之神奥恩,我曾经有幸前往弗雷尔卓德,看到了奥恩锻造出来的物品。”
“好美,那实在是锻造的巅峰,充斥着生命气息的锻造之物,是我此生难以企及的高度。”
为慎的武器给出建议?
小刀刀有什么好建议的?
陈逸沙摇了摇头,将这个想法踢出大脑:“我要走了,那一个锻造方法你好好琢磨。”
“陈老师,请问您的居住地是哪里,日后我还能去拜访您么?”
铁匠希冀地看着陈逸沙,这么一个慷慨大方的锻造大师,铁匠自然希望日后能够多多交流,对于自己的提高那是显而易见的。
“看天。”
陈逸沙收好了小小菊,启程出发,大腰子所说的那个地方确实有点远。
而且瓦斯塔亚人的血脉相当有说法,如果真的起了争斗,他还真不看好均衡教派。
均衡教派当中,以凡人之躯拥有超凡之力的,顶多也就是那几个。
“瓦斯塔亚人啊,不知道那一头思弥猿是个什么路数,如果是以前的设定的话,那就有意思了。”
......
远处的森林当中,慎回归之后,静静地坐在了属于自己的位置上,看着双方的智囊依旧在激情互喷。
瓦斯塔亚人也知道,其实这件事情可大可小,均衡教派不会为了一颗可能用不到的灵果和瓦斯塔亚人交恶。
而对于他们自己而言,一颗灵果而已,虽然说特别珍贵,但是凯南是保卫了艾欧尼亚的大人物,甚至被赞美为雷电使。
换个时候,说不定凯南去瓦斯塔亚人那里做客,这灵果送出去也不是不可能。
“我早就说过了,我们应该联合我们所有的力量,甚至是影流教派,向诺克萨斯的驻地发起进攻!”
“诺克萨斯当中不都是愚蠢的存在,在他们的治理之下,很多地方都逐渐变得更好起来,我们应当维护均衡,再观察一下其他的......”
“不,绝不!”
一个长着老虎耳朵的瓦斯塔亚人愤怒地一拍树根,站起来怒视着均衡教派的智囊们。
“你们只看到了现在的均衡,战争带来的伤痛,难道你们都忘记了?”
“该死的亡灵战士,恐怖的炼金武器造成了多少惨剧,甚至还有一些神秘的存在抓走了我们的同伴!”
“修道院,你们均衡教派,还有伟大的卡尔玛圣师所率领的长存之殿,你们能够保护艾欧尼亚一次,谁能够确定之后诺克萨斯会派来什么样的军队!”
“这不是均衡,如果这就是世界的均衡,我们应该打破这样的均衡,让我们的同类能够再一次自由穿梭于森林当中!”
慎摘下了面甲,露出了一张稍显老成的面孔,果然不出他所料,这一次想要把事情挑起来的,就是瓦斯塔亚人之中的主战派。
主战派,除了天性有点莽夫之外,由于这些人属于抗争的一脉,所以说在当中伤亡也是最为惨重的。
时间会抹平很多东西,但是会让刻骨的仇恨愈演愈烈。
“所以说,你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你们需要什么样的条件才能谈和?”
“我们要发动一次小规模的袭击,并且需要雷电使大人配合我们,袭击成功之后,这件事情就算结束了。”
“不可能!”
慎脸色凝重地站了起来:“你们想要对诺克萨斯的领地发起袭击,我不同意!”
“诺克萨斯的领地,那里有我们艾欧尼亚的同胞,我决不允许!”
“做错了事情的,是诺克萨斯人,如果任由你们瓦斯塔亚人发挥自己的力量,我们的同胞也会受到巨大的威胁!”
慎现在颇有一种气急败坏的感觉,真当他不知道这些主战派脑子里面想的是什么吗。
让凯南配合他们的一次行动,然后凯南这一档子事情就彻底两清,特么的真当他们均衡教派人均脑残?
凯南的能力又不是偏向于“隐藏”、“暗杀”那个风格的,雷电的力量感那是明显到不能再明显了,真当雷电使的称号是假的吗!
又不像是某个不听命于任何人的刺客,潜藏在阴影当中找准机会,一发入魂收割生命。
等到凯南使用自己的力量的时候,只要不是个脑残,都应该会理解出一个意思——
均衡教派打过来了!
到了这个时候,就算是慎的身上浑身是嘴,估计也说不清楚了。
因为到了那个时候,多的是人愿意在后面推波助澜,让艾欧尼亚的格局再一次发生变化。
“胡言乱语!”
虎耳瓦斯塔亚人勃然大怒:“他们已经接受了诺克萨斯人的统治,他们就是艾欧尼亚的叛徒!”
“只有依旧在那个城市里苦苦反抗的,那才是我们的同胞!”
“其他人,我们是绝对不会承认他们是自己人的!”
“哟,真有意思。”
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响了起来,众人扭头看过去,一个年轻的人类倚靠在了树上,正在挠有兴趣地看着他们争执。
“我看出来了,你的意思就是说,你只会承认那些依旧受苦的人为同伴,那些可能已经过上了好生活的,或者说那些你嫉妒的人,你就不会承认了。”
“你只会承认和你同样遭遇,或者说从心理而言是同样遭遇的人为同伴。”
“从你刚才大义凛然的家国姿态而言,你这就有点离谱了。”
“太个人了。”
陈逸沙摊了摊手:“这可没办法了,总不可能说你是蠢货,其他人也是蠢货吧。”
“不要总想着把其他人当做和你一样的蠢货,然后用自己丰富的经验去同化他们。”
陈逸沙看着脸色发红的虎耳瓦斯塔亚人,脸上露出了一丝讥讽的笑容。
“别把自己说的那么好,说白了你也只是一个自私的人而已。”
“你描写之中,那些伟大的情怀,你还真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