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脸皮一抽,他还以为陈逸沙出场就是为了解决问题的,没想到这人是过来挑起问题的!
这一席话之后,虎耳瓦斯塔亚人直接被气得脸色发红,他怒视着慎,双眼中的光芒仿佛要择人而噬一般。
“这人是你带来的?”
“还是他就是你们均衡教派的人,他说的话就代表你们均衡教派的态度?”
慎摇了摇头:“这人不是我们均衡教派的,但是他是我请来的。”
“他拥有某样信物,我是请他来解决争端的。”
陈逸沙轻咳了一声,止住了慎的发言。
“行了,多大人了,也别搞这些花里胡哨的,大家干脆直接一点。”
陈逸沙走过来,对着虎耳瓦斯塔亚人笑了笑。
“你想要进攻诺克萨斯所统治的城市,为什么?”
“就因为诺克萨斯人统治了那个地方,你就要殃及无辜?”
陈逸沙脸上讥讽的笑意越来越明显:“好强大的意志啊,你那么牛叉怎么不去打死德莱厄斯。”
“你这种人,可怜是真的可怜,欠揍是真的欠揍。”
战争的伤痛,对于那一两代人来说,确实是相当严重的,他们仇视战争的一方,几乎仇视着与之相关的所有东西。
但是仇恨也蒙蔽了某些人的双眼,为了复仇,他们也选择将自己变成那一方。
“怎么样,要不我们打个赌?”
陈逸沙的手中再一次腾起了蓝色的火焰:“我们来打一架,如果说你们的人能赢,我就帮你们进攻城市。”
“相反,如果你们输给了我,这一次你们和均衡教派的事情,就要作罢,并且放走凯南。”
“我们?”
和普雷希典那个瓦斯塔亚人一样,这一位也感受到了蓝色火焰之中的巨大的破坏力。
“对,你们。”
陈逸沙淡然道:“可以群殴,可以车轮战,十轮之内,如果你们能够打败我,那么承诺奏效。”
“继承了瓦斯塔亚霞瑞力量的存在,你们有这个胆子接下这一次决斗么?”
“当然,生死自负。”
“好,我接了!”
虎耳站了起来,双眼之中的战意涌动。
“瓦斯塔亚霞瑞之名,不容玷污,一天之后,我会邀请见证者到此,开启决斗!”
陈逸沙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如你所愿。”
“希望你们,能够选出一些厉害的战士。”
......
“你这样实在是太莽撞了,瓦斯塔亚人的力量可不是开玩笑的。”
慎凝重地对陈逸沙说道:“他们之中的战士,先天就要比我们拥有更加强大的力量,对于灵力的领悟,甚至还要更胜一筹!”
“有一对和影流教派交过手的情侣,他们的身上更是有着更为神奇的能力。”
“他们能够快速穿梭,甚至觉醒了血脉之中的神奇能力,那一对叫做霞洛的情侣,就算是我也不能说能够轻易战而胜之。”
慎双眼盯着陈逸沙说道:“我想要告诉你的是,他们这样的能力,在瓦斯塔亚人之中并不是独特的,很多人拥有着这样的力量。”
“在艾欧尼亚的土地上,决斗是神圣的,任何规矩都是神圣的,你定下了这一次决斗,就算是我也没有能力帮助你。”
“十轮决斗,你想要把自己累死?”
慎越来越怀疑这家伙是怎么得到“它”的礼物了,至少从现在看来,面前这个年轻人完全就是一个让他摸不着头脑的......脑残。
虽然说作为均衡教派的首领,他不好得说出最后那两个字,但是在心里面吐槽一下还是可以的。
这样的做派,感觉比自己曾经的那位兄弟还要疯狂。
“放心吧,我提出了这样的决断,至少我能够保证胜利。”
陈逸沙耸了耸肩:“再说了,就算是我输了,答应他们一起进攻诺克萨斯统治的地方,那又如何?”
“行进的途中,被敌人预知了战略通道,被对方下毒导致所有人失去作战能力,这很合理吧?”
慎张了张嘴,有点无法理解陈逸沙的无耻。
“那么,为什么敌人会放过你?”
“这个更简单了,要么是畏惧瓦斯塔亚人的进一步报复,或者说对高层的刺杀,要么就是旁边突然发生了巨大的能量反应,他们必须过去探查。”
陈逸沙笑了笑:“这样的小手段,在你知道真相的时候觉得特别简单,但如果你身在局中,想要看清楚那就难了。”
开玩笑,真当他陈逸沙是那种守规守距的好人?
想多了好吧,为了给老板送货,他什么场面没见过,这种小手段也就洒洒水啦~
有人说过男女之间的缘分在某些时候需要创造,办事的条件有些时候也是这样。
当你想要完成一件事情的时候,就算是没条件,那就自己制造条件!
给爷冲!
这是个阴人。
慎现在下了判断,他原本以为陈逸沙也只是一个被力量蒙蔽了双眼,导致有些狂妄自大的可怜人。
但是听完了陈逸沙的“小手段”之后,慎也不想多说什么了,总的来说稍微放心一点了。
这个人的脑子好像还挺好用的,虽然说有的时候不太着调。
一天很快过去,陈逸沙和慎两人也没有回去,就这样在原地天南海北的聊了一天。
虽然说慎一直宅在艾欧尼亚,但是很多知识方面的理解确实很到位,至少陈逸沙没有那种鸡同鸭讲的尴尬。
“对了,慎大师。”
陈逸沙整理了一下长袍,神色严肃了起来:“我要问你一个相当粗鲁的问题,希望你能理解。”
慎的脸色也严肃了起来,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交流,他也知道面前这人学识渊博,不是一般的智者可以比拟的。
“请问。”
“我听说,你们均衡教派,和影流教派之间的某些事情。”
陈逸沙淡然地看着脸色大变的慎,依旧不紧不慢地说道:“我想知道,你对劫,现在是什么看法?”
影流之主,劫。
对他是什么看法?
慎的脸色巨变,他怎么都没有想到是这件事情。
劫,他曾经亲同手足的兄弟,当那天影流教派的人闯过来的时候,当他看到了兄弟手中,沾染着自己生父血液的短刃的时候......
“呼——”
慎长长地吐了一口气:“陈先生,请问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
“世人皆以为劫仅仅是不满足于均衡教派的教义,经历了某些事情之后双方势同水火。”
“当时看到了某一幕的人,应该都不会往外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还有,你为什么会对这件事情感兴趣?”
第一,关于你们这些英雄的事情,重要一点的我都知道好吗。
第二,陈逸沙撇了撇嘴,主人啊不是,老板的任务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