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认识你这么多年,没见你玩过女人!哎!”黑衣男一脸惋惜的摇头哀叹。
可黑暗中,另外两人看不见。
白水琴很冷静,她知道李娜娜一定会带人从那条狭窄的小路进来,她只需要跟他们耗时间。
说来背时,真不知道她是流年不利还是命犯小人,简直都要成事儿精!
“还好,解剖室里有些面包,不至于饿死。”眼镜男感叹道,“谁身上有手机,开下手电功能。”
黑衣男摸索半天,记性不好的他想不起来手机放哪儿了。
眼镜男摩挲着白水琴的脚踝,“你呢?别跟我说跑出来玩没带手机!”
她不想拿出来,“刚才那么混乱,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掉地上了!”她狡辩道。
眼镜男扯了下嘴角,悠悠道:“小妹妹不乖呀。”
一边倾身向前,“那我可就不客气啦!”
一双没有什么温度的手,像冰冷的蛇身从她的脚踝往上探索,白水琴身上顿时起了一大层鸡皮疙瘩。
这感觉真是可怕!
她马上原地投降,掏出手机抵住前进的手,那手又回到她的脚踝处,另一只手接过她的手机,不过流年不利的人可能不只她一个,手机居然没电了。
白水琴看不到眼镜男的脸,却能想象他一张脸有多臭有多黑。
尤其周围的气压有些低。
他很防备她,所以一直紧抓她的脚,而此时的黑衣男,选择摸着墙壁走,跟着记忆,摸到解剖室开了灯,就不会那么被动了。
关键是,要怎么逃出去,现在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逃不出。
如果他们找到机关打开石门,就是瓮中捉鳖,他们手上的女孩,估计没有陈玉立那么值钱!
白水琴除了时刻警惕的保护好自己,就只有等待外面人的到来。
室外,在石门关上那一刻,林风佑崩溃的喊叫,他不敢想她一个女孩子,面对两个穷途末路的杀人犯,会是什么下场。
苏亦城一脸阴沉的握紧拳头。
大家都在找能打开石门的机关,一定有机关能在外面把石门打开!
林风佑没想到自己就是离开一小会,那丫头就给自己招来这么大个麻烦!
真是让人不省心!
他转身走到李娜娜面前,“你们为什么会在里面?怎么被人抓进去的?”
原本以为她们是受害者,可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他直接气到无语。
感情是自己送上门的!
陈玉立还陷在恐惧中无法自拔,惊魂未定。
可现在事情有转机,大家都卯足了劲要把歹徒绳之以法。
知道这附近有个陨石坑,有条小道可以进里面的石室,警队这边马上制定计划,留下几个人看住石门,谨防里面的人打开石门逃走,其他人做主力,分成三条路找陨石坑。
可惜李娜娜是个路痴,不然不用这么费力,直取目的便是!
“你在外面等着吧!”李娜娜对陈玉立道。
半小时前,其中一对找到准确位置,三对人很快集合在一处。
现在,他们团团围住那个陨石坑。
“天呐,原来当时的陨石是落在这里了!”有人惊奇道。
那陨石坑里,散落着许多碎石,大小不一,在边上观察了多时,老实说,他们没有发现哪里有入口。
陈玉立这次被气狠了,屡次退让,竟让那些蛇虫鼠蚁得寸进尺,不知好歹!
他要再不跟他们撕破脸,他就不是陈玉立!
“我要进去!你在外面,里面太危险了!”
“你本来就是他们的人质,为什么还要送上门去?”
“有些话,外人在不好问,等他们被逮出来,我就没机会了!”
李娜娜犹豫了片刻,决定不阻拦他,她已经决定跟他划清界限,就不该再管他的事。
陨石坑里下去了好几个人,那个入口很快就被找到,只是那洞着实诡异,人眼望去,不知不觉,就仿佛会陷进深渊。
“你确定就是这里?”警队长严谨的再问李娜娜。
李娜娜点头,“当时白水琴非要进去,我怕她出什么意外,只好跟她一起,没想到里面……”
她胆子极小,若不是看重这个朋友,说什么她也不敢进去。
警队长还想问什么,却见那些洞前的人不等安排就陆陆续续进去了,他正要呵斥他们,眼睛望向洞中,那里面好似有什么东西,吸引着他,一股欲望油然而生,他也加入这个前进的队伍。
本来打头阵的是林风佑和苏亦城,但两人武力值太低,被几个水平极高的老警员拉到后面。
两人愤愤不平,却又无可奈何。
白水琴这边,也不是很顺利。
那黑衣男此时已经找到电灯开关,开了灯。
那灯光不是很明亮,有些昏暗。
所以她这边的余光,更是微乎其微,但是架不住长期处在黑暗中,一丝光亮对她而言,都是心安。
只是,还没等她享受光明带来的希望,眼前的眼镜蛇就要把她再度拖进深渊。
“小丫头,你记不记得我?”眼镜男的镜片上,闪着幽深的光。
白水琴听他的问话,自然云里雾里,她不认识他呀。
眼镜男看她一脸迷惑的样子,“你不记得我,是对的!因为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
白水琴一听,更迷惑,她的模样变化那么大,幼时见过她的人,都不会跟现在的她联系在一起。
这货莫不是在耍着她玩?
白水琴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取悦了眼镜男。
“你跟你妈妈赵美兰,长的一模一样,可惜她命苦。”眼镜男叹了口气。
她有些意外,没想到真是旧相识,可那估计也是她妈的,不是她的。
可看他的脸,那么年轻,顶多二十出头,难道是原主的青梅竹马?
“前些日子,我还见到她了!”
眼镜男的话令白水琴十分惊讶,她在平城的时候,去过几次警局,赵美兰的事没有一点头绪,没想到现在居然在这样的环境下得到她的消息。
“她被人卖到我这里来,你猜,落到我手里,她会怎么样?”他饶有兴致的看着她笑,期待她的表情会是怎样的有趣。
白水琴不是原主,她对赵美兰只有鄙夷,不屑,她的死活,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眼镜男没有等到白水琴或惊恐,或希冀,或是其他更出乎他意料的反应。
她十分淡定,甚至冷漠。
“看来你们两母女关系不怎么样呀!”他有些失望,无趣的靠到墙壁上,“也对,她怎么可能喜欢你,你让她嫁不了心上人,过不了富贵太太有滋有味的生活,她才是最恨你的人!”
此话一出,白水琴立马意识到,事情没那么简单,她看着眼镜男,等待他的下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