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茶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种预感,持续到某只手移到她的后颈解她系带的时候。
桑茶伸出光洁细嫩的手臂抓住他,不可置信道:“你别乱来!”
回应她的,是凤无泽落在她身上细碎的亲吻,以及绑带被彻底解开的触感。
“公主放心,爷就算是太监,也能满足你。”
桑茶:“……”
不需要!
可惜,这不是她需不需要就能制止的了的。
低吟起。
石床一派旖旎。
…
最后,凤无泽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该做的也都做了。
桑茶的身子亦如一汪春水,软得不像话了。
捡起掉在地上的手帕不紧不慢地擦拭着手,凤无泽穿好衣袍,盯着石床上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桑茶,还略有些可惜。
将手帕丢在一边,他笑吟吟地凑近死死剜着他的女子,勾起唇瓣。
“怎么样,公主对爷方才的表现满意吗?”
桑茶眼尾红红的,发丝略显凌乱,颈间露出的皮肤貌似还有着可疑的红痕。
身子不争气的变化让她只想咬死眼前这人。
将脑袋转到一边,桑茶咬牙:“不满意,滚。”
凤无泽也知晓自己貌似过分了,还死皮赖脸地朝她靠近,用最无辜的语气说着最颜色的话。
“不满意下次再来就是,公主别气坏了身子。需要爷给你擦擦吗?”
闻言,桑茶愤愤地将头转回来。
“没有下次——死开!”
这句话,上个位面她常说,只是某人的脸皮之厚,令她不得不每次扶腰暗骂。
这一次……
桑茶眯了眯眼睛,倏地想起什么,冷笑道:“九千岁可别让我发现了你什么秘密,是太监就该有太监的样子。”
凤无泽秒懂她在说什么。
表情明显地僵了一下。
便看见,桑茶又气呼呼地转过头不理他。
但是,那个眼神他很清楚:有本事你就一辈子都用手!
“……”
运筹帷幄倾绝天下的九千岁,头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于是,他再次不要脸地凑过去,丹凤眼弯着,将人揽入自己怀里。
“公主消消气?公主?阿茶?茶茶?那我下次……”
大概知晓他又要说出什么不堪入耳的话,桑茶连忙伸手捂住他的唇。
“闭嘴!”
这一伸手,披在身上的外衣便自行滑落,露出了冷白肌肤上暧昧的点点红痕。
凤无泽眼神又变了。
桑茶心力憔悴,还以为他又要禽兽一番。
谁知,九千岁反而慢条斯理地替她将衣服穿好,直到捂严实了才松手。
嗯?
终于肯做个人了?
桑茶抿了下唇,松了手准备跳下石床,却在石床内侧发现了一个小东西。
有点眼熟。
拨开稻草,桑茶将那玩意儿拿起来,看清楚样子后,睫毛颤了一下。
是那支血玉短笛。
蓦地,她忽然想起来,上次去书房的时候,凤无泽就刚把它收进去,令她只瞧见了一道玉色的影子。
歪着脑袋将短笛伸到凤无泽面前,声音微软:“你哪儿来的?”
见状,凤无泽眯了眯眼睛,眼底好似闪过些什么,挑眉道:“阿茶认得这东西?”
桑茶:“你还没有跟我说这是哪儿来的。”
凤无泽想了想:“不记得了,捡的?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