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茶:“……”
“你当真不知道?”
凤无泽很是无辜,衣襟松动敞开着,雪白的肌肤上有着嫣红的抓痕,露出的半截锁骨漂亮得紧。
“爷只知道这是大胤第一任国师的东西。”顿了顿,他又一本正经,“听说是个好东西。”
桑茶视线在他胸前的红痕上扫过,抿着唇,指尖一动,抬手将他的衣领整理好。
整理完毕后,又假装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地打量这支短笛。
“既然是好东西,那九千岁可愿意赠予我?”
看着桑茶一系列的举动,凤无泽唇角笑意加深,长臂一揽将人揽入自己怀里,再将自己大半的重量靠在她身上。
柔顺墨发划过桑茶的脸颊,痒痒的,带着酥麻意。
“阿茶喜欢便拿去,爷的便是你的,爷也是你的。”
桑茶挺惊讶他答应得这么爽快。
总感觉,这短笛对他的意义应当非凡呢。
这么轻易就送了她,当真令人有些受宠若惊。
不过,她也不扭捏,平静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收下了,九千岁后悔的时候再想要也是要不回来的。”
凤无泽将下巴搁在她的肩上,低笑道:“不要回来,给了你的便是你的。”
火堆火势已然变小,唯有零丁的几枚火星还在倔强燃烧跳跃着。
蓦地,凤无泽慵懒道:“这支短笛听说的大胤第一任国师遗留下来的东西,凡是能吹响它,便可号令一支铁血军队。”
桑茶低头把玩着这支短笛,喃声道:“铁血军队?”
“嗯。”凤无泽散漫地捻起她的一缕青丝。
“那支铁血军队名叫君骑,是大胤国师征战江山时所亲手训练出的一支军队,里头的士兵皆有以一当十的血性。
当年那位国师就是靠他们,硬生生将敌国军队打得溃不成军,立誓不敢再找大胤王朝的麻烦,靠其维护了大胤多年和平。”
桑茶盯着手中血玉短笛,眼神好似恍惚了一下。
抿了抿唇,她不带感情道:“照你这么说,这支军队应该早已消失了才对。”
凤无泽一声轻笑。
一只手环过她的腰肢,有些不安分地想往衣摆里面探,被重重掐了一下便老实了。
在淡然绝立的女子耳边哈着气,凤无泽笑得邪性。
“按理说是该消失了,可君骑的将领却将其传了下来。
反正,这么多年,仰慕君骑想要参军的人不在少数,想留着,也很容易。
只是看有没有那个决心罢了。”
而且,这种决心,不是仅靠一人维持,需要的是所有士兵毫无二心与绝对的忠诚。
一旦军里出了叛徒,君骑的秘密泄露了出去,后果将不堪设想。
毕竟天底下觊觎君骑的势力可不在少数。
届时,迎接他们的,要么是被迫易主,要么是彻底毁灭。
桑茶躲不过这人使坏,也便由着他,盯着手里的那支短笛的目光意味不明。
“所以说,是确定君骑真的还存在了?”
凤无泽懒懒的:“谁知道呢,反正君骑最后传出的消息便是它的将领姜隼还在继续扩大军队,甚至规模愈发壮大,皇室忌惮多年又无可奈何。
爷只知晓,传闻,那位国师便是靠着吹奏这支笛子召唤君骑。
可惜,这么多年过去,无人能够吹响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