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皇帝也觊觎他的秋秋,没错了。
不行,他得好好提防。
这样想着,沈白墨将傅清秋捧下来,几乎是护崽一样护在怀里。
可怜沈白墨的危机意识,被迫水涨船高。
傅清秋则是有些无语地踹了他一脚。
又在发什么疯呢。
“父亲。”
是沈星辰的声音。
沈白墨回头看了一眼,恰好沈星辰也在朝他们看,不过沈星辰的目光不在他身上。
见着沈星辰,沈白墨才想起来问:“承玉哥,最后一场比试,是你赢了吗?”
“那是自然,也不看看他是什么人,第一名理所应当。”唐薇略有些自豪地昂着头,说话的时候还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沈星辰,果然他的脸色难看了几分。
“若雪已经醒了,现在正吵得厉害,不肯您放沈白墨走。”
沈星辰自然听到了唐薇不大不小的嘲讽声,但他可不是沈若雪那种蠢物,区区几句话就想让他丢了礼数,说这话的人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沈峰阳死死地瞪了沈白墨同白茗一眼,最后只是摆摆手:“我们回去。”
皇帝都没拦着那个小废物,若是他到现在还看不明白,恐怕这事情就没那么容易说的过去了。
“是。”沈星辰恭顺地点头,跟在沈峰阳身后离开了,只是最后饶有深意地看了唐薇一眼。
唐薇梗着脖子,毫不示弱地瞪回去:“看看看,再看把你眼珠子都给你挖了。
这一家都是什么人啊,果然上梁不正下梁歪。”
“此话如何说?”沈白墨昏迷了三日,并不知道这其中原委。
“一说起他就来气,你看看,承玉的伤还没好呢。”唐薇气冲冲地翻起司承玉的手掌,只见一道可怖的疤痕耀武扬威般卡在那里,于沈白墨而言,刺目得很。
确实像是沈星辰干得出来的事。
他身上的大半伤疤是沈若雪留的,至于剩下的,就是沈星辰干的好事。
沈星辰那些见不得人的手段,他有幸尝到了不少,因而看到司承玉也吃了他的苦头,心里难免有些难受得慌。
毕竟其中的疼,他是亲身体会过的。
“若不是沈星辰用匕首偷袭,他也不至于落下这么冤枉的伤。”
司承玉清咳一声,将手抽回来,深深藏到袖子下:“我没事,况且那本是在擂台上,有些擦伤也是正常。”
他这句话不说还好,一说,唐薇就跟炸了一般,声音蹭蹭涨了几个分贝:“正常?司大公子,您管手差点被捅个贯穿叫正常?这么能耐,你怎么还不去砌墙?这么结实的手,不去砌墙可惜了!”
“我看也别叫您司公子了,干脆就叫死公子好了,死公子,您打算何时入土为安啊?”唐薇这话问得咬牙切齿,瞧她那样,恨不得咬碎一口牙才解气。
“薇薇姐,你就别骂承玉哥哥了,承玉哥哥被你骂得多可怜。”边岚见不得唐薇同司承玉发脾气,连忙站出来当和事佬。
白茗看到那道触目惊心的疤痕,也忍不住出声宽慰:“可怜孩子,我竟不知道你受了伤,怎么回来也不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