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你是故意的。”
“雰儿说什么,为夫听不懂。”
见安骆装傻,扭了扭身子,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不想在这里带着了。
哪只这一动,某人根本就没放在眼底,已经不为所动。
拍了拍环在腰间的手,云雰示意安骆放开。
哪知某人并没放开,反而抱的更紧了些。
“该回去了。”
“在等等。”
“等什么?”
安骆没答,只是把头埋在云雰的肩膀上。
察觉到刚刚惹到了什么,云雰老老实实的没在动。
这夜黑风高的,真是有些让人难为情。
不就是动了动身子吗,怎么反应这么大。
咳咳。
“参见王爷,参见王妃。”
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云雰一跳。
连忙从安骆的怀里站了起来,云雰理了理自己的衣衫。
“何事?”
“暗卫来信,西邻国派的和亲使团已经到城外了。”
“知道了。”
“属下告退。”
云雰都还没看清来人的面貌,人就离开了。
伸长了脖子往显示的方向看去,却什么也没看到。
“雰儿看什么呢。”
“这人怎么嗖的一下,就不见了?”
“他们是暗卫,要是这点本事都没有,怎么还能称得上是暗卫。”
“难怪看不清,原来是暗的啊。”
安骆看着云雰开始胡说八道,也没拆穿她。
宠溺的拉着云雰,往房里去了。
次日一早,云雰迷迷糊糊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脸上,一下子被惊醒了。
云雰睁开眼睛一看,是萧毓哲拿着一根狗尾巴草在捉弄自己。
“毓儿,不可以淘气。”
嘻嘻。
“母妃,起床,看,看。”
“看什么?”
“大大大。”
大什么啊?
云雰有些抓狂,这孩子说一半留一半的毛病,可不好。
哄了几句后,见萧毓哲还是说不清道明时,云雰放弃了。
穿好衣服,抱着孩子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了一个大大的木马。
“这是?”
“要说这小子也是有福气,楼先生做的,给他们哥俩玩的。”
云雰扶额,大的才一岁多,小的还没过百日,怎么就能玩这木马了。
像是知道云雰在想什么,安骆从她手里接过孩子放了上去。
小短腿虽然够不着,看样子也挺开心的。
“这楼老,怎么突然送这个过来了?”
“前不久帮了他一个小忙,说是感谢。”
云雰没在细问是什么事。
楼老这人,别人花多少银子都请不出山。
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小忙,特意给小家伙送礼物。
看着这精细的雕工,不愧是很多人都向往的。
只可惜老人家脾气古怪,如今也就安骆能请的动了。
**
次日,宫里来了圣旨,为了迎接使团,会在宫里设宴。
圣旨特意送到了别庄,意味着想让安骆和云雰进宫。
往年也有使团进宫的情况,安王府的主人都不参加。
为何这次,会特意下旨?
“安王爷,安王妃,宫里的惠妃娘娘听闻府上的花卉极好。说是几日后的宴会,让王妃也送些过去,让那西邻国看看咱们的好东西。”
“多谢公公提醒,辛苦了。”
说着,拿了一定金子递了过去。
公公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送走了公公,云雰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这都什么人啊,总算惦记着别人的东西。
是不是见着眼红,才特意让人提醒自己该送些进宫。
可那惠妃算什么
,根本就是扶不起的阿斗。
自己没本事,就想着别人的东西给自己挣脸。
“别气了,本来你就打算送些进宫的,这次不正好吗。”
“我送归送,可是她开口要是不一样的啊。”
“哪里不一样?”
“哪里就一样了?”
送给你,是我心甘情愿的。
但是你问我要,而且还是戴高帽。
不管我是否愿意,你已经道德绑架了。
而且那惠妃算什么?
宫里设宴,又不是她来招待客人,凭什么摆着一副女主人的模样。
“惠妃她就是这个性子,你要是认真,反而气到自己。”
“我才没把她放在眼底,花我会送,但不是她,而且淑贵妃娘娘。我倒是要看看,她还有什么幺儿子,尽管放出来吧。”
“你高兴就好。”
摸了摸云雰的头,像是给她在顺毛一般。
至于刚刚云雰说的这些,安骆相信她自有分寸。
即便会得罪惠妃又如何,不过是在两家中的恩怨里再加一笔罢了。
因为要去宫里参加宴会,云雰担心孩子在庄子里不安全,只能提前拖家带口的回安王府。
也不知这是怎么折腾的,感觉来回在路上跑一样。
好在孩子已经三个月了,结实团不少。
若不是这样来来回回,指不定还容易病了。
王府的管家知道安骆和云雰回来,早早的就让人准备妥当。
主子一进门,就能舒服的安歇。
可是马车还没有进门时,就被人给拦了下来。
“王爷,求求您,不要抛弃我们母子。王爷,妾身已经怀有您的骨血,您不能不要他啊。”
“放肆,还不拖下去。”
“王爷,王妃,求求你们了。”
哭声引来了大家的目光,从女子的口中拼凑了一些故事。
这女子不仅是安骆的女人,还怀了安骆的孩子。
如今翻脸不认人,她们母子俩是被逼无奈才过来哭诉。
可是众人看着肚子,也没怎么显怀啊。
要不是那女子口口声声说怀了,根本就没人知道。
只是这王爷和王妃见都不见一面,难免有些绝情。
众人下意识认为,这个女人说的是真的。
“不下去看看?”
“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值得本王出手的。”
“可是人家楚楚可怜的样子,又是国色天香,王爷这般了一点都不怜花惜玉啊。”
“难道对雰儿,我做的还不够好?”
云雰不知道,明明是说外边的那个女子,怎么扯到自己身上来了。
“阿祚,直接让人把马车赶到府内去。”
“是。”
安骆不想废话,可是有些人却不肯罢休。
见安骆不上套,继续哭喊求饶。
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四周人的反应。
之前还担心安王府来硬的,如今有了别人的帮呵。
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起来,声音也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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