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这女人是有多恨我啊!!恨不得我死!
白朵朵拔腿就跑,一下子就把红衣女子甩在了身后,转过了无数的拐角....j就到了死角.....
我这是什么运气!这个时候了,给我来一个死角,不是要我的命吗?怎么办,怎么办?死定了,难道今天终究是我的祭日吗?嘤嘤嘤~希望言奴能逃过一劫。
”你可真会跑,也真会选路,一选就选到了死角,注定了今日是你的死期,哈哈哈“
白朵朵咽了咽口水,讨好的笑说:”咱两无冤无仇的,你干嘛总是追着我不放啊,我怎么不记得哪里惹过你“
"你当然没有惹过我,可是你惹了我们的教主,那就是死罪。”
白朵朵有些欲哭无穷,“你教主是谁啊?我怎么可能会惹到她,该不会是嫉妒我的美貌,故意找的借口吧!”
红衣女子抽搐了几下嘴角,“呵,懒得跟你废话,受死吧。”
白朵朵惊恐的看着冲过来的人,为什么不闭上眼睛,大该是想最后看一眼世界吧。
红衣女子满目的激动,白朵朵满脸的惊恐,在短刃将要碰到白朵朵的时候,红衣女子一下子被一股力击飞到墙上,突出了一口大大的血。
白朵朵长大了嘴巴,哈哈的笑出了声,“杀我,你来呀,现在你只有一个人,我有无数个人"
嘻嘻嘻,差点忘了自己有暗卫的事情了,哈哈哈,死女人,这下子有你好看的了。
红衣女子恼怒至极,气的快说不出话来:"你,你,你卑鄙."
白朵朵捂着嘴,嚣张的笑了笑,”卑鄙?那又怎么样,你有打不着我,啧啧啧,看来今天是你的灾难日哦,把她给本公主绑起来带回去“
暗卫立马将倒在地上,被毒针刺中爬不起来的红衣女子绑了起来,抗着沙包的模样,带了回去,白朵朵跟着暗卫往回出赶,心里却有些担忧言奴。
言奴明显不是那面具人的对手,也不知道能不能撑住,”你们拿几个人去支援言奴,那面具人有点厉害“。
"是"
"不愧是天下第一,能让我一直只能防御,不过我也不一定会输。"
"......双冰绝,你是排行第二的那位。”
言奴淡淡的挑了挑眉,“哦,看来你对我还有有些了解,荣幸之极。”
“追杀我的人也是你做的”
“怎么会呢,我怎么可能会使出如此卑劣的手段,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吧"
"除了你,我想不到其他人,只有你盼着我死,好让你上位,我说的对吧,无双教主”
“呵呵呵,哎呀,居然让你给认出来了,我还以为找你还的花费一些精力呢,没想到你自己送上门了,真是自投罗网,哈哈哈"
面具人看着对方十分扭曲的笑容,顿了顿,眼神看向了其他地方,似乎在找逃跑的路线。
”别费力气了,周围都布满了我的人,你逃不了的。“
面具人冷冷的笑了笑,”呵,没想到你居然是和那狗贼是一路人,不过那狗贼大概已经身首异处了。“
言奴的眼神冷的可怕,”我看你的舌头是不想要了,我很乐意为你拔掉“
言奴的气势一变,两人的处境一下子就变了,面具人被迫的防御,处处受限制,很快面具人的身上出现了血痕,面具人自知已经落了下方,若再继续下去,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条。
”想跑?“
言奴刺了他一刀,正准备拿下他时,一个烟雾弹在他面前炮炸,等烟雾散去,人也早已不知所终。
她握着手里剑紧紧的望着远方,”给我搜,他出不了城的,我要他死无葬身之地,呵。“
白朵朵刚被护送回自己的院子,就看见脸色十分冷漠的言奴站在院子里不知想什么,当言奴看见白朵朵的时候,脸上的漠然才消失殆尽,换上了一脸的笑。
”殿下."
白朵朵面无表情的坐在亭子里的凳上,言奴连忙给她切了一碗茶,“殿下,口渴了吧。”
她看了一眼讨好笑得言奴,接过对方的茶水,她确实有些渴了。
"殿下还在生气啊?是奴婢的错,以为整个城已经被控制住了,没想到竟然还是被混进来了,让他们叨扰道殿下,是奴婢的错。“
白朵朵哼了一声,”我就说吧,出去准没好事儿,居然还骂我狗贼,我做了什么?“
搞得她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她自个儿都不知道。
言奴眼神暗了暗,莞尔一笑,”殿下何必把这放在心上,她们不过是想要造反,不然也不会拿殿下开刀"
"???造反?造反拿我开刀?她脑子有病啊,我又不是继承人,不对,我姐是,好像又有点道理,呵,一会儿咱们去审问,追杀我,还杀三回,这回终于被逮住了吧。“
言奴:”是哪个红衣女人?“
白朵朵笑了笑,”对呀,她信心满满的拿着刀刺向我,结果,哈哈哈,我的几个暗卫一下子就把她给放倒了,哈哈哈,让她嚣张,这下子落到我的手里了,我要报被刺穿肩膀的仇。“
"嘶~”
言奴紧张的看着白朵朵,“殿下,你受伤了!”
"额......可能是条件反应吧,我刚刚想到被刺的痛,然后就痛起来了,不过我没有受伤。“
开玩笑,那女人连她的衣服都没有碰着,怎么可能会受伤。
”让奴婢看看,殿下。“
白朵朵感觉自己的肩膀越来越疼,点了点头,回到了房间,露出了自己疼的那个香肩,她有些忐忑,”怎么了?没事儿吧,“
她低着头看了眼,什么都没有看着,好像没有受伤,但是为什么会越来越疼呢。
一转眼便看见言奴手里不知从哪儿哪来的银针,看的白朵朵有些害怕,她结结巴巴的说:”你,你,你要干什么?"
"殿下,不会疼的,用它扎一扎,就不疼了,殿下是不是感觉自己的肩膀疼的厉害“
白朵朵感受了一下,这不放在心上就不疼,一注意就疼得厉害,”你干嘛要提醒我,你不说,我就没这么疼"
太tmd疼了,她这是中毒了吗?
言奴拿着银针在白朵朵不注意的时候刺了进去。
白朵朵瞬见僵硬了,缓缓转过头看着肩上笔直的银针,“说好的不疼呢。”
眼睛一闭,往后倒去,正中言奴的怀中,言奴将白朵朵搂在怀里,拿着银针一下又一下的用银针刺,刺完后的小孔慢慢流出黑色的血,若是白朵朵还是清醒的估计又会再一次被吓晕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白朵朵终于醒了过来,她的头晕得要命,她想用手摸摸自己的额头,肩上的疼痛提醒她,她所经历的事情。
我敲,我的肩膀怎么还是那么疼,受伤的总是我可怜的香肩啊。
她看了眼空无一人的卧室,扯着嗓子大吼道:“言奴!!!”
,没过一会儿,言奴端着一碗难闻的药走了进来,白朵朵一看就知道是给自己喝的,“我怎么又要喝药,我又没有得病”
受不了药味的白朵朵,憋着气,忍俊不禁的看着药,有种想要吐的心情。
“殿下确实没有生病,可是殿下,您是中毒了”
白朵朵:“你开玩笑吧,我怎么中的毒。”
她又没有和人碰,也没有乱吃什么东西,怎么就中毒了。
“虽然殿下怀疑,但是奴婢敢确信殿下就是中毒了,殿下肩膀疼,就是毒发作的开始。”
白朵朵冷汗淋漓,“那,那还有救吗?"
肩膀疼的可是直接把她给疼晕了过去,这毒也太猛了吧,不是为什么这么多人要害我!
”这种毒,奴婢见多了,已经为殿下将毒血给去除了,这药就是最后的步骤,喝了它很快就好了,不然殿下的肩膀可能会反复的发作了。“
白朵朵:"!!!给我吧”
言奴并未把药碗端给她,而是将碗的边缘靠近白朵朵的薄唇。
与白朵朵离得如此近的汤药,这味道一下子就进了她的鼻间,她别过头,干呕了几下,眼中已经布满了朦胧的泪水,若隐若现,显得如此的可怜。
“这药的味道为什么这么大的味道?里面是什么东西”
言奴笑了笑,“殿下还是先把药喝了吧,我怕说了后,殿下更加喝不下去了。”
白朵朵微微睁大了眼睛,“可以不喝吗?你可以继续扎针,我能忍。”
“若是扎针能解决,奴婢又怎么会给殿下端来了药。”
白朵朵咽了咽口水,她有些下不了口,这味道实在是太浓了,但凡它的味道轻一点,她也不至于纠结如此。
看出白朵朵眼中的犹豫,缓缓道:“只需要喝一次,这毒就解了,殿下也不想一直腾下去吧”
“真的?”
“真的”
白朵朵深吸了一口气,一鼓作气的喝了一口,瞳孔一下子睁大,她想要别过头,却被言奴死死的按住后脑勺,一碗汤药被强迫着灌了进去,直至一滴也不剩,才松开了一直按住白朵朵的手。
白朵朵肚子里沸腾着,在想要吐的时候又被塞进了一个甜甜的东西,然后又被灌了一杯不明的水。
奄奄一息白朵朵:....我废了。
“小姐,这里有一个满身是血的人”
“快抬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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