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的有钱。

没亏钱还差不多，每当这时，何校长囧然，最后还是模糊应付过去。

——

“姜小姐似乎对书法颇有研究？”温瑾看了姜宁所写的三字，与当初那二十遍核心价值观很像。

走之前特意看了下横匾上裱着的字，也像，但有点区别。

横匾上的字有少年时的意气风发，而姜宁刚才写的字更像千帆过尽的沉淀。

姜宁淡然，“略有研究。”

温瑾不可置否，却也没再说，说起其他事，“昨天，木导找我，说是下周继续拍摄。”

姜宁点头，“嗯。”

微风拂过，青大的树叶飒飒响着。

东面教学楼，无波有座木桥。

木桥下是碧湖，湖面无波无澜，却因两旁的同学扔下一颗石子而激起层层波澜。

但很快，回复平静，直到下一人又丢下石子。

湖畔岸，柳枝低垂，抱着课本的同学说说笑笑，聊着与学习无关的事。

突然一声惊叫打断这静谧的一切。

“黎绚在二号楼跳楼了！”

听到的同学纷纷赶往二号楼。

二号楼下，站满了人，神色紧张。

拨打119和110以及120。

相识黎绚的同学大喊着，“黎绚，你别做傻事啊，赶快下来好不好，有什么事我们再说。”

快速赶到的老师皱着眉询问，“怎么回事？”

旁边的同学焦急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一抬头，就看到黎同学站在那，也不出声。”

老师了解了一下基本情况后，连忙喊着。

一旁其他的老师给校长打电话。

站在楼顶的黎绚看着楼下乌泱泱的人头，没动也没表情，更像是等待人。

“王老师，这是？”温瑾、姜宁转到这附近，看见一大推人往上边看，顺着目光，就见不久之前才见过的黎绚站在楼顶。

与姜宁互相看了眼，点头，一同跑向楼顶。

楼顶的风大了些，黎绚的身影很单薄，似乎风一吹就能吹走

看见想等的人来了，黎绚笑了，是发自内心的笑。

退了一步，与栏杆紧贴，身后是十几层的楼层高度。

“黎同学，别胡闹”温瑾严肃劝着。

姜宁没说话，一直看着黎绚。

在黎绚眼里，姜宁看不到希望和光，只有无尽的痛苦。

“姜小姐，我很羡慕你”黎绚望向姜宁，坦然说出。

黎绚断断续续说着，“你是大明星，我是平平淡淡的学生，你不会体会到我的难，我也体会不到你的痛。”

“你应该很看不起我吧，我懦弱自卑”黎绚低头看着雪白的手，自嘲笑了笑。

“其实我也看不起我自己，一件事情都没做好过，就连自杀，我想过无数次，却每次怕疼而放弃。”

“在此之前，我想过各种方法，割腕，上吊，跳湖，但想来想去，还是跳楼疼的轻一点。”

黎绚抬头看向眼前两人，脸上的笑轻松不再不自信，“不过现在我可以解放了。”

姜宁看着黎绚，“世上没有感同身受，但可以共同解决。”

黎绚顿住，看着两人，眸里无光，轻声，“温老师，姜小姐，愿意花五分钟听我的故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