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夭阙:“还有呢?”
肖白垂头拨弄起了算盘,然后抬头道:“这样吧,也不算你白要,要到了咱们一九分怎么样?你一我九!”
司徒夭阙:“就这?”
肖白:“不少了!皇帝欠我家百万两黄金呢,就是为了这次出征北部找我家买的行军粮草,到现在还没给钱呢!”
司徒夭阙扶额:“本王说的是,只是拿回你的钱,你便……”
“嗯,我肖白说一不二,”肖白拍着胸脯保证道,“只要你在皇帝那儿拿回来了我家的钱,我保证对方才之事绝口不提。”
“好。”司徒夭阙话落,一道骤风袭向肖白。
肖白堪堪躲过,皱起了小眉毛:“阙王,你怎么对自己人动手啊?弄坏了我这衣裳的话,到时候我可得再少分你点钱!”
司徒夭阙面具底下的唇角勾起了一抹邪肆的弧度,玩味道:“听说肖家长子只会花钱,从未学武,没想到这武功竟是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
他刚刚那力道,足以让不会武功的平凡人命丧当场了。
虽然肖白只是堪堪躲过,还表现出惊慌失措的模样,但显然,有此等功力,肖白绝不会是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之辈。
之所以试探肖白,是因为他竟能趴在树上听他讲话,直到西山离开后,没了人声干扰他他才能察觉到肖白在树上。
现在看来,肖白的武功造诣颇深。
肖白四处看着,见这附近没人,便道:“啧,都说了,自己人。自己人怎么能有所藏呢?现在你也知道了我的秘密,就不怕我把你的秘密说出去了吧?咱们都这样坦诚相对了,要是你还想着杀我灭口,那你可就真的太不大度了!”
“好自为之。”司徒夭阙道。
欺君可是灭九族的大罪,他都点到这份上了,肖白必不会拿着整个家族的性命冒险。
肖白在他身后挥着金算盘喊着:“我的钱呢?你去找皇帝要……”
“自己去。”司徒夭阙背着手阔步朝鸣扬宫的方向走去了。
“哼!说话不算话!”肖白噘嘴跺了一脚。
看着司徒夭阙的背影消失的方向,他唇边竟挂上了一抹笑,转身便朝御书房走去了,一路上都在摇头晃脑地玩弄金算盘。
……
鸣扬宫里。
御铭音正在练鞭,忽的听到身后有动静,便下意识地往后甩出了长鞭。
司徒夭阙轻松接下,道:“恭喜你,可以习武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御铭音猛地转身,见到来人正是司徒夭阙,只见他一身还没来得及换下的黑色盔甲,意气风发。
她愣在了原地。
司徒夭阙一边取下面具,一边走向她:“好久不见,一起喝两杯?”
御铭音:“你怎么没去庆功宴上?我皇兄就在那里呢!”
看她呆愣的模样,司徒夭阙勾唇笑着:“我知道。有那么多将领在呢,不差我一个。”
御铭音收好了鞭子:“喝两杯就喝两杯,走吧。”
宴席上。
皇上左右看不着司徒夭阙的身影,问身旁的张公公:“司徒夭阙去哪儿了?没把人请过来?”
张公公道:“回皇上,司徒王爷刚刚来了,又走了。要不要奴才找人去……”
皇上轻抬手:“不用了,随他去吧,年轻人刚从战场上回来,自然有迫不及待想见的人。”
“是。”张公公会意,满是皱纹的脸上浮出了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