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团团整个身体剧烈地板起来,像是一条被扔到砧板上的鱼。
而刚被林曳扇过的地方,已经开始迅速充血红肿,足可见她刚刚那一爪的力道。
裂耳和苍鸢只觉得腿根一凉,都不自觉地后退了两步。
倒是断尾,盯着林曳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忽然脸色骤变,冲上前去对着团团也是一掌。
“喵呜——”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天际,团团用尽全身力气翻过背来紧紧压住自己的下身,再也顾不上调侃,吼道:
“要死总要死个明白吧!”
断尾看都不看它一眼,只是直直地望着林曳,问:“确定了?”
林曳点点头,一双猫瞳深不可测。
苍鸢离得不远,走上前来凑到林曳耳边低声问:“怎么知道的?”
林曳偏头看向眼前黑色的公猫,背了背耳朵,说:“闻出来的。”
苍鸢的脸色立刻变得比车碾过的雪泥还黑。
“以后不许随便闻!”它冷冷地丢下这句话给林曳,转身就招呼其他等待多时的猫,跟断尾一拥而上,收拾团团。
林曳一脸莫名其妙,当她愿意呢?
团团的挣扎声几乎响彻云霄,林曳在纸壳圈里窝了没有几分钟,实在是窝不住了,打算去看看。
出圈之前她回头瞄了一眼,泡泡还在熟睡,居然没有被吵醒。
“苍鸢它们以前也是这么惩罚意图作乱的猫的。”凌姨似乎是明白她心中所想,怜爱地看了泡泡一眼,说:“这孩子从小就是在叫喊声中入睡的,习惯得很,雷都打不醒她呢。”
林曳脚下步子一顿,又回头看了看。
泡泡安安静静地趴在自己的垫子上,还是那个蜷成一团的姿势,睡得香甜。
林曳的爪尖不自觉地抠住了地面,这么乖这么美好的小猫,凭什么要受这种伤害!
等她重新回到看守团团的草堆时,已经是满眼猫毛,稻草横飞了。
毕竟团团也不是个坐以待毙的主,拼命挣扎下,总算是解放出了两只前爪,能用来保护咽喉和腹部不受伤害。
然而遇上苍鸢这等擅长群殴跟车轮战的猫,它就还是只有挨打的份。
林曳满不在乎地挥了挥飘到眼前的猫毛,稍微辨认了一下,白的橘的灰的,就是没有黑的。
看来苍鸢这个东区第一的实力,倒是不水。
最起码没让自己受伤,在猫科动物的打架标准里也算是很厉害的了。
“差不多行了。”林曳站在战圈外,清清冷冷地说了一声。
本来以为没谁听见,可是东区的猫立刻就停了手,空余一个还在张牙舞爪垂死挣扎的团团,两条绑着的后腿对着空气乱蹬。
林曳上前,再一巴掌,重重扇在团团的肚子上,团团一声哀嚎以后瞬间安静下来。
“两个星期以前你在中区强迫了一只母猫你记得么?”林曳直接开门见山地问。
团团忍着疼痛,脸上扯起一道下流的笑容说:“记得,怎么?她喜欢?”
林曳不跟它废话,又是一巴掌扇在团团脸侧,问:“为什么?”
团团被她打得眼冒金星,咬牙切齿地道:“它屁股翘那么高,不就是等着我给它舒服么?”
林曳“呵”地一声笑出来,冷漠地看了团团一眼,压低了嗓子,每一个字都从尖锐的牙间碾磨出来:“不讲实话?”
团团被她这一口气喷在耳廓,又酥又麻,却从她身上散发出的浓浓戾气里嗅到了极致的危险。它强打起精神,恶狠狠地瞪着林曳挑衅:“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如你所愿。”林曳直起身来,对着周围的猫吩咐:“去给我捡根树枝来,越糙越好。”
很快有猫领命去了,不多时叼回一根满是老皮的枯枝,恭恭敬敬放在林曳脚边后退下。
“给我来几只猫,压住它的腿,尾巴掀起来。”林曳继续说。
断尾亲自带着猫来照林曳的话做了,团团被压得严严实实,尾巴被拉得老高,露出根部鲜明的泄腔口。
林曳抓起地上那根枯枝,在团团的泄腔口随意点了点,团团的身体因为敏感而引起一阵激烈的收缩,但是也只能扭动一丁点的距离。断尾爪力大得出奇,微微使劲就能让它纹丝不动。
苍鸢再不懂林曳要干什么它就白当这个东区首领,黑猫走过来从她掌中接过树枝,道:“这种事情我来就好。”
林曳乐得清闲,当下就离开了尾巴区域,正脸对上了团团。
“苍鸢,是雄性就堂堂正正地打一架,你们现在这样算什么意思!”团团眼看苍鸢走到了它的尾根处,抻长了脖子大喊。
林曳好脾气地不计较团团喷到她眼前的口水,微微退了两步,说:“没什么意思,让你也体会一下舒服呗?”
“你敢!”
团团面上的慌乱一丝不落地都被收进了林曳眼底,她不动声色地接着说:“反正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那就不要妨碍我们想做什么做什么了。”
“刚好东区雌性少你也是知道的,看在你长得还算标致的份上,不如也让我的兄弟们凑合一下吧?”林曳嘴角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淫笑,裂耳心领神会地一同大笑起来。
压住团团的猫也都开始疯狂地大笑,好像下一秒它们就真的会把团团拆吃入腹。
“你……你们不敢,茸丝会来救我,你们不敢!”团团大叫起来,尾巴用力甩动,企图把泄腔口盖上。
林曳骤然收了笑,喝道:“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