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仙境之内,素还真与众人商讨幽皇所托五物,心中虽有想法,但恐防信息泄露,随即以五封书信交托儒令双尊,代为转达秦假仙。
儒令双尊跟随金蝶指引,急往东北奔袭,就在两人赶路之时,密林深处传来打斗之声,扰人心绪。
“师兄!可要前去一观?”玄儒低声问道。
“嗯!”法儒点头应允道。
两人心下一凛,将金蝶收入怀中,转身往交战之地赶去。
密林之内,三人挡关,为首者身穿金盔金甲,手中长槊巧握披肩横飞,威风凛凛之态更显霸气无双,挡关之人正是玉梁皇。
“小娃娃!本皇看得你,想纳你入吾的麾下,你敢反抗?”
话甫落,玉梁皇长槊一挺,一抹寒光奇袭,所过之地再道惊爆连连。
对手示威,道者手中宝剑一扬,“玄墨之道”瞬间射出,欲阻枪之寒光。
殊料,两功相向,气劲宣涛,周遭之地乍闻哄然一爆,再起尘烟。
“阁下需当明白,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道者言辞间已显怒火,持剑矗立之际亦是小心提防。
“嗯!有意思,看来你有点修为。既然不为吾所用,便为吾所杀。”玉梁皇冷声一语,便是枪生寒光,显露杀心。
“那就要看看你有没有本事了。”道者说话间玄剑手,同时出招对抗。
“嗯!”饮命侯、万户侯两人心下一凛,当即寒枪再握,投入战局之中。
寒枪起变对玄刃,
游龙巧击剑者魂。
纵有子龙一身胆,
武圣败北已定局。
枪中之王,玉梁皇出招游刃有余,万户侯、饮命侯两旁协作,道者一时不敌,连遭重创。
“噗!”道者一口朱红喷洒,再退半尺。
“本皇乃是惜才之人,道者你可愿意?”玉梁皇持枪以待,再度逼问。
心知此劫难逃,道者擦去嘴角鲜血,持剑言道:“既然已经知晓吾的答案,又何必多闻,你有本事就杀了我。”
“哼!你当本皇不敢吗?”
话甫落,玉梁皇挺枪而,寒光夺命一瞬,道者锄地的玄剑一扬,一道尘沙迷眼而至。
突来变故,玉梁皇寒枪一收,道者再夺生机,剑招夺命而出。
“就是现在!”道者心下一凛,剑招之内再赞浩源。
察觉对手目的,玉梁皇寒枪一挑,道者虽是躲过夺命之招,但寒枪却是擦胸而过,道者外衣瞬间被挑开,两封书信掉落地面。
“你!......”道者一字之音,亦是难掩心中怒火,玄剑当即一扬,欲要提功夺信,却遭内元反噬。
“噗!”道者一时不察,嘴角再添新红。
“信?玉梁皇疑惑之际,寒枪一凛,地的信件登时落入手中。
“素还真!剑子仙迹!你可是青阳子的人?”玉梁皇看着信件署名,冷声疑问道。
“素还真?”法儒轻言自语,亦是发现端倪,当即暗运内元,已观事态发展。
“没错,我乃是道主手下玄剑使,名曰豁青云,怎么?怕了!”豁青云话显傲慢,语气不让分毫。
“怕!恐怕你会错吾的意思了。”玉梁皇话音刚落,便是一道掌风冷冽袭出。
未曾有查,豁青云起身一瞬,却是夺命掌风袭身而至,避无可避之态,亦是挺身接招。
一掌之功袭身,豁青云顿时倒飞数米,再闻骨裂之音,此时已是胸骨尽断,命如残烛。
“主!现在武都未建,提早与三教发生冲突似有不妥!”饮命侯小声提醒道。
“属下赞同饮命侯所言,主!”万户侯肯定道。
“无碍。如今苦境残魂之祸,三教亦要忙碌许久,这两封信分别送给剑子仙迹与素还真,若本皇所料不差,道门之内必然生变。”
“那便是杀!”饮命侯虽是知道结果,但依旧请命道。
“杀!”玉梁皇唯有一字。
“遵命!”两人冷声一语,当即双招挺近。
殊不料,就在寒枪逼命之际,却见远处两道宏大掌劲来袭。
危机间,饮命侯与万户侯当即枪锋巧变,转变方向。
四招相向,气浪袭身而至,施招的万户侯与饮命侯,瞬间被掌风击退。
玉梁皇长槊一挑,将两人身形接住,但掌风彪悍,使得两人登时受创。
“噗!”伤患难压,顿时口呕朱红。
“来者何人?可否现身一见?本皇观两位招式似是儒门之人,如今为了这道门小生与本皇结下梁子,是非明智之举。”玉梁皇长槊一挺,霸气言词余音未定之际,忽闻远处诗号传响,两道身影显现。
持律典之文,
袭旷世之章。
仁政需以法治,
玄墨儒者无双。
诗号落,面容显,来人衣着偏偏,似与尘世有隔,虽为道姿,却是儒态。
“玄儒·墨涵烟,法儒·千丈客。”两人齐声说道。
“嗯!果然是儒门之人,今日二位出手有何意图?”玉梁皇寒枪一凛,冷声问道。
“阁下不必惊慌,我二人与阁下并无过节,自是想取回你手中的两封信件,以及保下这位道友,不知你意下如何。”玄儒轻声说道。
谦卑的言词,商量的语气,虽有盛气凌人之态,却显亲和心境,玉梁皇一时拿捏不准,多有思虑。
玄儒应对玉梁皇,法儒却是另有目标,察觉豁青云气息微弱,法儒急运真元,以护豁青云命脉。
“主!以我们三人之力必然可以斩杀他们。”饮命侯说话间暗自运劲,以表决心。
“不可!此时若是出手,胜败恐是难料。”玉梁皇说话间抬手一挥,两封信件自是飞入玄儒手中。
“可以交个朋友,但不知吾有什么好处?”玉梁皇冷声问道。
“看你气度也不失为一名高手,既然如此,好处便是吾放过你们三人。”玄儒话音刚落,一道威压弥漫四境,宣示强者之态。
“你!......”饮命侯一字之音难掩愤恨,欲要出手之际却被玉梁皇抬手阻拦道:“好!今日之耻,日后本皇必会亲登儒门讨回。”
玉梁皇言辞间已是记下仇恨,此回羞耻虽被将深埋心底,但睚眦必报之心,乃是他人生信奉的准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