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云仙台之,千丈客负手而立,凝眸注视眼前阵图未显丝毫功底,心中却是暗起算计。
“嗯!刚才触碰的莫不是仙门阵法?”千丈客心中自语,当即有了想法。
“天罡持正!”
冷声一语,千丈客拂袖一挥,但见身后佩剑凛然出鞘,一式剑锋所指便是临空阵图。
殊不了,刚正剑锋接触阵图一瞬,但见阵法突泛微光,天王再显真容,竟将剑锋吞噬,难寻其踪。
“这!”千丈客莫敢震惊。
“哼!修者,狂妄!”天王冷声一语,手中光剑凌空一斩,无仙威扫荡而来。
察觉危机,千丈客心下一凛,未有迟疑,手中《制衡律典》再展,儒门圣气强势扫境反震仙威。
双气交融,纷争胜负之际,千丈客瞅准时机,天罡持正凛然出击,直奔天王道身。
“放肆!仙门禁地不可越步。”天王说话间周身突显金甲银盔,一阻袭身杀招。
“砰!”
乍闻轰然一爆,气劲冲霄四野,天王道身已显暗淡,光华消散之际,却见天际突来一掌助力,天王道身再度恢复,千丈客一招失利。
“道友眼神确实独到,一眼窥探阵法奥妙。不知道友此来云海仙门所谓何求?”云天之外,赫闻玄音郎朗,一道翩然身影御云而来。
玉树溶溶仙气深,
含光混俗似无心。
长愁忽作鹤飞去,
一片孤云何处寻。
诗号落,身形显,但见来人黑发盘旋,拂尘巧握,傲立身姿更显仙容之态。
“阁下是?”千丈客疑惑道。
“吾乃云徽子!”
“阁下便是云海仙门掌教,迹君·云徽子!”千丈客言辞间难掩诧异。
“不错!不知道友此来何意?”云徽子再度问道。
“吾此来只是为寻一人。”千丈客轻声说道。
“抱歉,大师兄为除创世七魔之患,早已道消身死,你此来恐怕寻他不得。”云徽子话言至此,亦是难掩心中伤痛。
“你知晓吾次来目的?”千丈客疑惑道。
“你之相貌与大师兄一般无二,吾怎会不了解你此行目的,可惜你只是形似。”云徽子坦然言道。
“形似未解神似,吾此行便是以求心中疑惑得解,但迹君此言似是不愿吾有此行。”千丈客再度问询,言辞多有恳求。
“不是吾阻挡你,看你《制衡律典》在握,背负天罡持正,应是位居儒门昊正五道,想来应该是儒门掌教玉离经指引你来此吧!”云徽子话语刚落,千丈客自是肯定道:“不错!”
“好!既然你得他指引,想来或许真与大师兄有所关联,请!”云徽子说话间拂尘一挥,但见云海之玉梯显露,尽头自是连接盘古云鲸之。
“迹君!这是何意?”千丈客轻声问道。
“道友!既然你与大师兄多有渊源,吾不阻难你之步伐,吾在云汉仙阁等你一会。请!”云徽子说话间拂尘一挥,身形离去之际,但见云海翻滚再起凶险。
“嗯!”千丈客心下一凛,未有多言,当即身形一闪,踏足玉梯之。
通三坟,解五典,独尊法制。
识八索,晓九丘,唯圣儒风。
倏闻诗号传响,但见身形消散,道者决心不改,为解心中疑难。
殊不了,此时的云汉仙阁之内,云徽子依亭远眺,千丈客此时境遇,已是尽收眼底。
“若你不能通过考验,大师兄如何回归,你可不能让吾失望。”云徽子轻言一叹,内心的话却是难有言语。
千丈客入主云海仙门,纵使功法卓著,福祸一时难料,而未显丝毫武学功底的秦假仙,为救伙伴性命,步伐已是再度加快。
“快点,再快点。”秦假仙一声催促道。
“好!”金蛾人应允之际,再展奇法。
倏然,但见万千金蝶铺设为路,秦假仙与业途灵被金蝶背负,在金蝶化成的路面之加速疾驰,转瞬已过百丈之地。
“什么情况?怎么快!”秦假仙惊诧道。
“我的金蝶大法可不是虚的,我给他起名叫‘火车’。”金蛾人言辞颇为得意,速度也越是加快。
一番奔袭,本需两个时辰的路途,走了约半刻钟,四人便是已来到梅林傲霜别苑之外。
“老大!这地方怎么感觉怪怪的。”金蛾人小声嘀咕道。
“怪!哪里怪了,不就胭脂味比较重而已。”秦假仙应答之际,微风骤然气旋,十里梅林花香袭身而至,业途灵已是悄然苏醒。
“老大!这是哪里?”业途灵虚弱的问道。
“啊!还真有效。”秦假仙惊喜道。
“秦假仙!你来此可是受素还真所托。”突来意外玄音,但见月华显现,云雾尽散,阁楼之一人缓步而行。
来人步履轻缓有序,随行一路便闻异香扑鼻,不多时,照见一人映入眼帘。
但见来人轻纱遮面,一袭长裙难掩风韵之姿,秀发三千更显芙蓉之态,月光影映珠钗,更添几分多情。
真可谓:
月华无色待来客,
公子无双不解情。
楼中唯有明月伴,
娟纱遮面掩愁容。
殊然,阁楼之中忽起一道微风,女子失神之际,面颊娟纱随风而落,惊现绝世容颜。
只道是:
仙子凡尘落,百花尽羞容。
临津双洛浦,对月两嫦娥。
“阙云阁主,九江傲魁·凤来仪,果真是为天人,这般美貌天下间恐怕绝无仅有。”秦假仙说话间自是缓步登楼。
凤来仪听闻,当即调侃道:“秦假仙!你此言着实夸口,若不是想让奴家救人,而由此评论。”
“没有!没有!”秦假仙慌忙否定,随即话锋一转道:“你之相貌绝无仅有,若非如此,素还真也不会让我们前来找你医治。”
“哦!既然如此,姐姐我要的东西可不一样,想来素还真必是已经告诉你了。”凤来仪说话间眼神自是看向一旁的无情人,秦假仙亦有察觉。
“好!只要你施救,别说东西了,我这三个小弟,你看中哪个随便挑。”秦假仙排着胸脯应允道。
“好!那姐姐我可就不客气了。”凤来仪说话间朱唇轻启,袭向无情人。
无情人似是早有觉察,内元一震,后退半步道:“姑娘唇齿非吾可青睐,请姑娘自重。”
“哦!你便是以此为求人之态。”凤来仪掩嘴而笑,说话间依亭而坐,此时姿态更显几分妖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