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云默就冷眼旁观,没待一会儿便离开了,他不想再和他们浪费时间,既然知道阮软会没事,他就去查查那些黑衣人的来历。
看到易云默离开的背影,易祁鑫把离开他怀中的阮软重新捞了回来,“软软,你背上还有伤。”
重新回到易祁鑫怀里的阮软这才想起来背上的伤,痛苦的闭上眼睛,身上烧的难受,等解毒之后,就是疼的难受了。
苍天啊,还不如让她死了算了,简直就是遭罪。
“易祁鑫,你们这儿有毒。”像杀手这种生物怎么能不好好管管呢,法律法规给他安排上啊。
“我已经派人去查了,有消息一定会告诉你,肯定给你报仇。”
听到这个阮软就来气,“好,有消息了说一声。”
她得看看自己能不能解决的了,要是她整不了的交给易祁鑫,要是她能解决的了的,肯定整死她。
夜渐渐落幕,御医再降已经研制好的解药拿给阮软,待她服下以后,“小姐,这药得半个时辰后方能起效,后面还需将这药每日一次,连喝十日便可。”
喝完了药的阮软皱着眉,嘴里一阵苦涩,药难喝的她差些要吐出来了,听到御医说的话,“啊,还要喝啊?”
喝当然还是要喝的,易祁鑫把已经好很多的阮软送回了阮府,并且万分嘱咐,“药吃了一定要按时喝。”
“知道了。”
阮软回答的态度不是很认真,这药太难喝了。
不过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还是按时喝药,这才养好了伤。
皇宫内。
易云默走到易祁鑫身边,脸上是一如既往的阴沉,“那人是黑莞。”他不是想帮易祁鑫,只是事情发生在他那,得给阮软一个交代。
易祁鑫眼神不太友好,他就觉得易云默对阮软的态度怪怪的,便有了几分警惕,“多谢。”
他虽然没多说什么,不过看他阴冷的语气,易云默轻笑一声,“呵,别想太多,我只是因为事情发生在我的地盘上罢了。”
看着易云默离去的背影,易祁鑫眼神冰冷,不管是因为什么,他都不会放松警惕,办完事的易祁鑫便去了阮府。
阮软背上的伤有在好转,伤口边缘痒痒的,让她想伸手去挠,易祁鑫眼疾手快的拍下来,“别挠,是想留疤吗?”
阮软嘟嘟嘴,这不是难受嘛,一时忘了,她看到桌子上米米扔的一对三,马上甩出去,“一对二,报单。”
她还剩一张十,只要没人要,这把就赢了。
不过非常遗憾,米米开心一笑,“小姐,对不起喽,四个七,炸,报双。”她刚刚也挺震惊的,居然有两个炸。
阮软脸上拧在了一起,像吃了黄连一样,“肯定是牌没洗开,你怎么又两个炸啊。”她最大的就是两个二了。
见阮软完全没有理他的意思,一只手提起她的后领,“你和我过来。”把人提到房间里,抱在怀里,“软软,你不想我吗?”
阮软玩的起兴呢,不过听见他软软的语气,就好心顺着他,“想你啊,最近是不是很累啊?”
“嗯,”易祁鑫嘴角勾起笑,头放在她脖颈上,“看见你就不累了。”
“哦。”阮软很不走心的应,没想到她还有这充电功能呢。
不过易祁鑫心里那根刺还是放不下,“你离易云默远点,他这个人不择手段,万一对你做什么,怎么办呢。”
阮软不在意的用手指点点他的手背,“嗯,我会的。”不过她看易云默好像也还行,怎么说也是救了她一命。
易祁鑫看她对易云默毫无感觉的样子,愉悦的笑了,在她后脖颈上轻轻一啄,“软软真乖。”
“易祁鑫,痒,别…”跟条黏人的大狗狗一样。
今日的天格外的晴朗,太安府很是热闹,虽然太安公主不太乐意林素娉进他们家,不过大婚该有的一点也不少,也不能差,免得让人看了笑话。
林素娉在从阮家被接去太安府的,成亲前几天,她都一直住在阮府,新娘新郎婚前是不得见面的。
阮软和赵穗就站在林素娉后面,看着一个老嬷嬷给她梳妆打扮,她穿着红艳的嫁衣,头戴凤冠身披霞帔,染上鲜红的唇脂,显得美艳动人,面若桃花。
赵穗眼中似乎有些触动,感慨万千,“这么一晃眼,她就嫁人了,真快啊。”
阮软表情漠然,心里却莫名的恐慌,明明她的婚事还早,却偏偏被林素娉嫁人的场景激起了婚前恐惧症。
袖子下的手仿佛在抖,搞的好像她要嫁人一样,“哪快了,我们认识她的时候,她就已经和黑昃好上了,这都算晚的了。”要不是她暗中推进,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修成正果呢。
微微侧头看了眼赵穗,她眼神似乎是羡慕,“你也赶紧找一个吧,别到后面就剩你孤身一人。”
林素娉微微睁眼,镜子中的自己美得过分,像是另外一个人一样,轻轻笑了一声,“是啊,你也该为自己的婚事考虑了。”
听着这两已经有着落的人埋汰她,赵穗眼神透着不自然,眼神飘忽不定,“这是我想考虑就能考虑好的嘛,还不是得看缘分。”
阮软眼神扫她一眼,捏起一杯茶,“我倒是觉得肖柠溪不错。”
家世好,样貌好,就光凭她看原著来说为人还是不错的,是个好归宿。
赵穗羞了脸,红着脸怒斥,“不可能,他就是个登徒子,我…我才看不上他呢。”他占了她便宜不说,还出言不逊。
瞧她这生气又羞怒的样子,阮软觉得也不是没可能,这俩人有戏,不过若是没有深接触,也是没机会。
待老嬷嬷给林素娉梳妆打扮完后,太安府迎亲的人便来了,林素娉的父母因为路途太远,年纪又大,所以就没来。
阮软站在一旁的人群中,看着林素娉盖着红盖头,跨过火盆,上了花轿,而黑昃骑着高头大马,迎亲队伍便出发了。
阮家二老双眼含泪看着那轿子,想到以后阮软嫁人的样子,心里一阵酸楚,她家养了十几年的姑娘,就这样要去别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