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孔刚话音刚落,冯去疾的目光嗖的一下便又落在了公子婴身。
对于公子婴有没有去过海边,他这个大秦宰相可谓是最清楚不过了!
作为一个正经的皇室子孙,平日里就算是想出趟咸阳城都极其困难,就更别说是去海边了!
至于次,公子婴不顾路途遥远前往巨鹿郡,那算是出远门吧!
不过那是去救人的,他公子婴再妖孽,也没有理由再去海边兜风吧?
再二人怀疑的目光逼迫下,公子婴犹豫再三,然后又扯了个谎:
“昂···”
“其实,我是从城中一位小贩的手里得来的,他当初也是这样跟我说的!”
二人听罢,互相对视了一眼,方才没再怀疑!
这下应该算是稳了,平日里进出咸阳城的人那么多,而且都是各种形形色色的路人。
就算是他们想追查,也无从查起啊!
公子婴将二人脸的神色给看在眼里,心头也不由得松了口气。
过了好一会儿,冯去疾忽然神色无比认真的看向公子婴,问道:
“公子,您曾问过那个小贩,这土豆与番薯的产量如何?”
终于来了吗?
公子婴闻言后,心头顿时猛跳,但脸却很平静,毕竟是道行颇深的老戏骨了。
故作深思的略微思量了许久,方才抬头缓缓答道:
“嗯,我当时多嘴,所以多问了几句。”
“土豆的话,一亩的产量应该在一千五百斤到两千斤的样子。”
这还是公子婴的保守估计,毕竟此时的大秦并没有土豆一说。
而且,又从未有过播种,因此公子婴倒也不敢说大话。
“噗···”
怎料,冯去疾尚且未从惊愕中清醒过来呢!
一旁的孔刚听闻产量后,顿时一口将嘴里的番薯给喷出。
公子婴面露不满的瞥了他一眼,但又不好责怪,没看见一旁的冯去疾都面露惊愕之色吗?
但此处经过孔刚的这么一折腾,公子婴也就没有打算在待下去了。
随即也不等冯去疾发问,起身将身的尘土拍尽,吩咐道:
“孔刚,你先将这里收拾一下,本公子与丞相有话要说!”
孔刚自知理亏,面露愧色的点了点头,也就没再跟着去。
在望夷宫的行宫之中,公子婴与冯去疾席地而坐。
不过当冯去疾随后发问番薯的产量后顿时又是一惊,差点就两眼一翻晕过去了。
公子婴见状直叫摇头,心头暗道:
看来大秦的宰相心理承受能力不是太好啊,也不知道本公子的萧何在那?
等以后寻到他了,定要让他做宰相,还有那个韩信,倒是可以给他给参谋······
醒过来的冯去疾可不知公子婴已在心里打算以后一脚把自己踢开。
他还处于那种兴奋的状态中呢,此时的他也顾不礼仪了,神色激动的手舞足蹈道:
“公子可是我大秦的主要粮食稷一亩产量多少吗?”
稷?那不是小米吗?
公子婴闻言不禁皱了皱眉,自己前世又不以这个为主食。
此时的自己又是深藏在深宫中,自己又哪能知道他量产多少呢?
随后,只好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还请宰相明示。
“公子自幼生活在宫中,或许对这些并不是太了解,稷的产量也就是五百余斤下!”
“才这么点?”
公子婴闻言也是愣住了,虽然心中多少有了些准备,不过千余斤应该是有的吧!
但在得知实际更少的消息后,心头也是为之一振,诧异道。
冯去疾继而又继续说道:
“这还算是在肥沃的土地,若是在那种贫瘠土壤,实际更少!”
说到此处,只见略微皱了皱眉,似乎想起了什么,神色匆匆道:
“不行,我得将这个消息去禀报陛下,让陛下下令播种!”
眼看冯去疾就要离去,公子婴眉头略皱,急忙将其拦住,一脸为难道:
“不,先暂且别告诉陛下,此事还需从长计议才是!”
冯去疾见状很是不解,但又不好对公子婴发作,只好按捺住性子问道:
“公子这又是为何?”
公子婴一时语塞,但又苦于一时找不到个极好的谎言。
沉吟了好半天后,这才换了另一种说法,笑眯眯问道:
“若是丞相没有见过桃子,本公子用手里的桃子换你手中的梨,不知丞相可换否?”
冯去疾原以为公子婴会说出其中缘由呢,没想到等许久,公子婴神秘兮兮的如此一问。
顿时把冯去疾难住了,心中挣扎了良久,摇头答道:
“应该,应该是不会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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