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由于坐得并不远,郑新银的这番话尽数被我听了个清清楚楚。想不到那个长得一本正经的男人,居然有看别人那啥的嗜好。
不多时,耳边又传来女人小声的喘气声,我身体一僵,那个女人,该不会真的在郑新银面前自己那啥自己了吧……
侧前面故意卖弄**的女人嘴脸过于难看,甚至是恶心。樊新题将视线收回,转而专心拨弄起我后背的发梢来。
“洛小姐,快从樊总身上起来,大家喝几杯。”
不知过了多久,我只觉自己都已经睡着了,现在又被谁叫了一声。接着耳边又听到樊新题的话,“小洛,醒醒。”
我这才幽幽醒转过来,只看见在场的人皆恢复了衣冠楚楚,另外几个伺候完客人的女人则在一旁倒着酒。
“洛小姐还真是运起好,居然嫁给了这么顾家的樊总,连来这种地方都将洛小姐带着,方便自证清白。”说话的男人是个秃瓢,语气好不**,意在调侃樊新题和我的关系。
算了,有些话有些事情真真假假地分不清楚,我看到或听到后也不必放在心上。我还是保持着淡笑,樊新题则在一旁虚与委蛇,说着大家心里都清楚的没有意义的话。
接着有人带头举杯,示意所有人一起喝一杯酒,樊新题看着我,像是在用眼神询问我能不能喝酒。我点头,一杯酒对我来说还是不在话下的。
在樊新题和我喝酒的时候,一直保持低调的柏文暗暗地向两人杯中的酒液看去,知道红色的液体消失殆尽,他才收回视线。刚刚听傍边的几个肥头大耳的男人说是要给“放不开”的两个人一个导火索,商量着在两人的杯中加入特效药。只是具有催情作用的药物,不会有其他的副作用。
中**后只需发泄出去就会没事,再加上两个人本来就是夫妻,所以他就算提前知道也没有作出提醒,在稀松平常的**上,加一点药物应该只能算是一个小插曲吧。
很快,我就觉得有些不适,先是脑袋发晕,我起初还以为是不胜酒力。很快便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如果只是单纯的不胜酒力的话,怎么会连带着下面那个地方也会出现感觉呢?
身体下方的某处带出隐秘的感觉,我一阵皱眉,虽然我还没有经历过那种事,可这并不代表我对此一无所知。这种难以启齿的感觉是从喝下那杯酒后才开始的,所以,我能判断出问题出在酒里。普通的红酒并不附带这种功能,应该是有人在我的酒杯里下了药。
我下意识地往四周站着的人看去,想要知道到底是谁给我下药。不料下一刻手便被人握住,好烫的手,我偏过头,握住我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樊新题。
樊新题这个时候看着有些怪,在昏暗的灯光下,那种视线显得很灼人。樊新题的瞳孔本来就不是黑色的,而是带着一点深蓝色,他的眼窝又很深邃,现在看着我,很是专注,像是整个眼睛里只能看得见我。
“你——”被这样深邃的一双眼睛注视着,我当然很不习惯。
“别说话。”樊新题的身体离我很近,握住我手上的力道又紧了几分,
近距离的接触使得对方口中喷出的热气灼烧着我的侧脸,我看向对方,心里隐隐产生一个猜测,莫非对方和自己一样,也中了**?
樊新题抬起头,环视着这个房间里的人。虽然最里面的那一群人还在客套着,可他们的视线却时不时瞥向自己所在的这个角落。他的好友柏文也正看着他,对方的眼神中包含很多内容,有询问,有关心,也有一丝丝小小的“不以为意”。看来对方是提前知道自己被下药的这件事的,只不过被下的是**,他又将自己和我当成了真正的夫妻,所以才没有出言提醒。而郑新银呢,也一早就发现了这边的异样,不过他的眼神中更多的是看戏的状态。所以,竟然胆子大到给他下药的人,应该就是最里面的那一群肥头大耳的中年老男人了!
视线最终回到我这边,没想到到了这种时候,对方仍然不忘了强装镇定。只不过那方紧紧抿住的唇角,出卖了我。
一起体会着药效的樊新题当然知道这种**的猛烈性,这种时候若是再不赶快发泄的话,恐怕身体都会憋出问题。他看着身旁的人,脑中突然升起一个奇怪的念头,和对方结婚的人明明是他才对,所以如果要发生关系的话,他们两个才应该是最天经地义的吧?
这种思绪一旦占据脑海,便很难被挥散开去,他突然凑近我的耳朵,伸出手将对方右耳上的耳坠给取了下来,并且扔进了垃圾桶里。樊新题看着被遗弃在黑色塑料袋里的耳坠,突然觉得心里畅快许多。
对方突如其来的这个动作使我不解,我看向樊新题,只见下一秒对方却是突然凑近,在我耳边问出一个奇怪的问题,“你们,不,我们之前上过床吗?”
这是个什么奇怪的问题,干嘛要在这种时候问出来,而且,他们之前又没有做过那种事情,难到对方心里面不清楚吗?难不成,他是故意的,明知故问?
我疑惑地看向他,说出最致命的两个字,“没有。”
樊新题的眸色瞬间一暗,像是想通了什么似的。他的态度反而变得轻松起来,甚至有些不正经,只听见他问,“真的吗?”
我简直想一拳揍死他,这个男人到底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笑着握住我企图作乱的手,樊新题一把环住我的细腰,并俯下身在我的侧脸印下一个轻吻。像是嫌现在的氛围还不够**似的,他故意在亲吻的时候伸出舌尖,在我的肌肤上缓缓地打了个圈,极具挑逗的意味。
我整个身体都僵住了,脸侧只能感受到对方舌尖带来的湿意。由于被抱住,周身也全部充斥着对方身上的气息。这种感觉,很不妙,像是要被吞噬一般。
在这里也呆够了,到了离开的时间,樊新题看了一眼手表,现在是傍晚,刚刚夜幕降临,正好还有很长的夜晚。
“各位,我和小洛还有事,要先走了,就不打扰各位的雅兴了。”
樊新题优雅地说出一句,周围的人皆露出了然的神色,那个大肚子男人直接喊,“樊总,祝你和洛小姐有一个愉快的夜晚!”
这么一喊,似乎他真的就和对方是夫妻一样。这么一种感觉,冲淡了被人下药后带来的算计之感,倒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