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冉：……搞到一起？

“诶诶诶，你这么晚了要出去见谁啊？还有，那张照片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一定知道内情吧？”

如果不是因为在开车，出租车司机甚至想打开直播。

佟冉秀气的眉头蹙了蹙，“裴哥没有做错任何事。”

因为天生嗓音软，即便说这种严厉的话也根本没有多少威慑力。

司机只是笑着道：“你们这些小姑娘啊……”

一路上佟冉都是垂着睫毛，默不作声，拒绝交流。

车子到了胡桃小筑，佟冉付了钱，目送着司机师傅驱车离开后，才转身走到了会所的门口。

那条短信上并没有说明包间号，佟冉也不急。

果不其然，很快便有一个侍者模样的人走到她身边，什么都没问，直接道：“小姐，请跟我这边来。”

最后侍者带她去到了613号包厢，推门进去，古色古香的八仙桌上已然摆满了酒菜，里面只有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面生得很。

“佟小姐。”

“你是？”

金文成愣了一下，他好歹也是业内的金牌经纪人，这小姑娘却不认识他。

“这是我的名片，我是大麦互娱的艺人经纪部总监，你可以叫我金总监。”

佟冉接过名片，点了点头，开门见山道：“金总监，你说的交易可以具体一点吗？”

金文成看了她手上的包一眼，笑了笑却没说话，意思分明不言而喻。

佟冉却是没懂，她乌黑的眸子看向金文成，眨了眨眼。

金文成：“……”

“佟小姐，因为一会儿的谈话可能会涉及一些隐私方面的问题，所以还要烦请您把手机拿出去。”

“哦。”

佟冉低头取包的时候，余光淡淡地扫过了裤子口袋里冒出一个头的录音笔，原地跳了跳，录音笔又完全掉回了口袋深处。

金文成丝毫没有发现。

他只当这个年纪的小姑娘见了他这种成功人士所以矫揉造作。

心里很嗤之以鼻。

佟冉将包递给了外面的侍者，然后又重新坐回了桌前。

看着眼前一桌子的菜，她突然想起自己今天晚上还没吃饭（只吃了零食，零食不算饭），便轻声询问道：“这些东西我可以吃吗？”

金文成愣了一下，心道：果然还是小孩子。

于是便乐呵呵地点了点头，“当然，这些菜都是为佟小姐点的，不够还有。”

“够了。”

佟冉认真地回了一句，然后便左手拿汤匙右手拿筷子吃起了晚饭。

佟冉吃的很慢，吃相优雅又讲究，但偏偏让人看着便能被勾起食欲。

金文成不着痕迹地咽了咽口水，而后轻咳一声，道：“佟小姐，相信微博上最近的消息您都有所了解了，明人不说暗说，只要您答应在我需要的时候出面作证裴凉城的异装癖确切属实的话，我可以付给您十万块人民币的报酬。”

“为什么还需要我出面作证呢？不是有照片吗？”佟冉咬了一口糯米糍吧，嚼完以后才慢条斯理地问道。

金文成只当她小姑娘不懂，便耐心地解释道：“自古以来，断案都讲究个人证物证俱在。佟小姐，那照片只是物证，只能让大众起疑，想要把异装癖的帽子彻底扣在裴凉城头上，还需要切实的人证，而佟小姐就是最合适的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