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李烟成功上位成为侧妃。(1 / 1)本尊禽兽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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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王府。

夏云溪回府的第一件事便是关了府门,并说了今日一律不见外客,倒是自己却先出去了。

景西还沉浸在上一事,并没有反应过来,正纳闷某人为何忽然要将府门关闭,不见外客,这闹上门来的立刻就来了,本以为那些人没了个会会消停不少,实际上只会变本加厉而已,而且这一次看样子还是组团过来的。

“嫔妾陈氏,教女无方得罪了端王妃,今日特来请罪,还请王妃法外开恩饶了孩子……”

那哭喊声倒是有几分感天动地,只可惜那落下的眼珠子究竟是为了什么目的,也就只有这人心里自己清楚了,端王府的守卫都有一些听不下去又不能做主将人赶走,毕竟王爷今日不想见任何人,至于王妃……

景西正想着父亲生前与母亲爱情的象征,那几个海棠树的事儿,顾不上这些,本以为打发了个人说几句便可,却没想到秋儿出门瞧了瞧,回来的时候脸色都有些绿了。

“小姐还是不要打发了,只怕到时候传出去就会有不好听的,外面跪着的不仅是那里淹的生母陈氏,还有聂夫人……”

“不会吧,你该不会是看错了吧,聂夫人就算是跟小姐过不去,也不至于在这个当口上过来添一把火啊,若是只有那陈氏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闹上门来,那聂夫人是什么人?

怎么可以帮着外人过来欺负小姐呢?”

春儿震惊的皱了皱眉头,若真是如此,那只怕这件事情怕是要越穿越大了,也不知道这些人是个几个心思,竟然打算栽赃小姐的名声,可见心思之狠毒,已经比平日里又添了许多。

秋儿无奈的摊开。

“骗你做什么,那陈氏旁边还有聂夫人,瞧着那样子是过来看好戏的,虽然一句话没说,可有她在那城市便想怎么闹就怎么闹了,还有什么万分顾忌的,这下可惨了!

聂夫人无论怎么说,毕竟是聂公子的生母,我们总不好把事情做得太难看了些,只怕外头的流言蜚语怕是要不断的……”

景西在一旁一直秀着里的海棠花,看着院子里的那些奴才们,将那移植过来的海棠花全部搬运进来,脑子里倒是没有想那些乱八糟的事。

眉目间没有半点韫色,这样才是让几个丫头最担心的。

“要不我们打发个人将那聂夫人赶出去吧,就算是落个什么不好的名声,也比这样闹大了强或者是请聂公子来也是可以的……

再这样下去,京城里的人指不定该如何议论,到时候牵连的不止有王妃,也有整个端王府的名声,恐怕就搪塞不过去了!”

秋儿狠狠的咬了咬嘴唇,这些人便是打定了这样的主意,以为小姐不敢把这些人怎么样,所以才会这样嚣张,可若是小姐真的动了,到时候又有说不清的东西摆在后面,果然是心思十分很多的人才会想得出这样的办法来,只是眼下,实在是没有好的对策,稍有不慎实在是牵连众多。

聂夫人是觉得小姐绝不会破坏两家的关系,所以才会这么嚣张。

可是景西就算不破坏两家的关系,这么闹下去,恐怕也不能容得了这些人这么久了。

景西垂着眸子,一针一线的都在那海棠花的刺绣上,让几个丫头瞧不出主意,春儿推了推秋儿的胳膊,想让她上前去说,毕竟平日里最了解小姐的便是秋儿了,秋儿摇了摇头,只怕小姐现在心里火着呢。

景西确实是心里火着呢,只不过这把火并不直至是来源于聂夫人,看样子京城里的这些人现在觉得自己是好欺负不惯的。

聂夫人最倚仗的不是他的儿子,而是聂家百年的家业,非一朝一夕可以打败,却忘了聂家之所以有今日的成就,当年也是父亲极力的保全,聂家极力扶持,才有了今日,可到头来反而仗着这些财产和自己硬起来了,想玩这个套路,还不如连根拔起,自己倒是有了些别的主意。

“秋儿,一会儿从小门偷偷出去一趟,把清风楼和杏林堂的管事叫来,我这里有一个想法正打算实施。”

“是。”

“春儿,去账房取二十两银子也不必从正门走,还是从小门出去,送到平苍候府,直接把这银子交到平苍侯的上,顺便再带一点金疮药,和红花,玉肌膏,就说府上这些奴才没个轻重,王爷脾气又有一些暴。算是我这个做王妃的对李烟受了伤的一番心意。”

“啊……小姐。”

春儿听了便觉得十分气,正想要问几句,却被景西推了出去。

“夏儿,一会儿拿着我这封信去空明寺,找慧空大师。

就说原本考虑的那件事,我现在算是答应了。”

“是。”

景西的确是个没什么本事的,和景家这么大的产业也并非一朝一夕得来的,这其就有一个关键的点,当年自己那位大姑姑也就是贵妃娘娘在宫的财产分为了两部分,一部分留给了庆和公主做嫁妆,另一部分便是给了自己,因为姑姑当时知道哥哥是个没主意的,又过于迂腐,所以便选了自己,而这财产以及铺子不敢说与聂家抗衡,但是若再加上景家的这些家产若是吞了聂家,也未可知。

自己当然不至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但是若想要聂夫人彻底服气,那就要让这皇商,从此不在一家独大。

而慧空大师除了是空明寺的住持以外,还有一层身份便是私下里宫廷所有的交易往来的账本,包括陛下对各位大臣的赏赐都在他的上。

慧空大师也一直私下帮贵妃娘娘保存着这批财产,却一直因为自己过于忙碌,所以并没有接受,而现在便是反击的最好的会。

不管外面的人如何吵吵嚷嚷,这一白天便如白驹过隙一般悄悄的变没了。

到了晚上天刚刚黑,人便已经散了出去,景西带着一个贴身的丫头从正门溜了出去。

皇宫。

夏云海原本已经准备看一些奏折便睡了,毕竟是有端王操心着,这个做皇帝的倒是省心不少,可是却听说了景西求见。

“端王妃许久没有进宫了,这两日宫出了什么事吗?”

“回陛下的话,宫一切太平,并没有发生什么,只是听说平苍侯府的既是所出的嫡女李烟,前两日冲撞了端王妃,言辞不当,被端王爷狠狠的教训了一顿……”

“又是她!本就不是什么个高贵的出身,又有一个目不识丁的娘亲,平苍候是当朕不存在了吗?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李公公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陛下的脑子里自然是向着端王,这一家就说是没什么事也是大事,更何况这次端王妃会深夜进宫……

“传景西丫头进来吧。”

“是。”

景西来的虽然有几分急,倒是礼数周到,只是还未请安,却是被免了。

“别站着了,快坐下吧,怎么了,景西,深夜求见?”

“弟媳不敢,只是这两日思念姑姑,在整理姑姑遗物时,从慧空大师拿到了一份姑姑当年对于京城各大商铺所做下的规划,还有许多姑姑的抄,还请陛下过目。”

“不必了,你说说就可以了。朕这两日实在是头大,看就免了,你说吧。”

“是,姑姑认为公平日所有的花销若是交给这些太监做,大有拜高踩低之势,要有阿谀奉承之辈,贪污纳垢,欺上瞒下,终究不是什么好办法,所以当年会把宫廷采买包给皇商来做,可皇商不能只有聂家一家,任由一家独大,无论是哪一家做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或是与贼人连接成一线,那皇宫危矣。

所以姑姑当初留下了一份草案,上面关于该如何评选如何认命,作出了详细的见解,弟媳对于经商一事并不是很明白,可姑姑的委托都在于此,所以就只好应了下来交给陛下……”

夏云海深邃的眸子里多了一分探求,当年景贵妃这主意并不是没有提过,只是自己当时觉着若是分派太多,只怕确实是不好管理。

所以一直到贵妃不在了,这件事也一直都没有办,但是这件事除了贵妃和慧空大师以外的确是无人知晓,这些年也没有人再提起过,没想到倒是被这小丫头给翻了出来。毕竟当年。

关于宫廷采买仪式,只有贵妃与长孙皇后经过,这各种细节和见解是不可忽视的,如今这丫头忽然间重新提起,倒是让自己要考虑着该如何改。

换句话说,自己当初并没有马上采纳这样的见解,也是想瞧瞧那些京城之的贵州,人家会不会为了空采买探听消息,费尽心思,而如今的局势大体如此。

哪个王侯将相不期盼着,从这些小太监嘴里问出个主意来!

聂家,一家独大也没能挡住这样的气势,倒是贵妃娘娘当初的忧虑的确是恰到好处,事已过了多年,却让自己不得不佩服当初的远见。

只是景西与聂家一向关系不错,若是突然提出来这样的主意,那乃至于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而自己以端王看来是恨不得巴望着二者多多相辅相成。该不会是出现了什么分歧吧?

“主意虽好,可这些年合非也算是尽心尽力,当今局势绝非一商人可以打乱,或许问题并不出在这上头。”

“还想陛下恕臣媳冒昧之罪,如今的局势大好,并不是因为这样的主意没有错,而是因为陛下与王爷做事谨慎未给那些人留下可乘之,可一时之好又可能代表一世,子孙传承大有人在,谁能保证人心如一,永无祸事!

况且聂大人当初乃是陛下身边之人……又是君臣一心,自然是没有话说的……”

“那依你之见……”

“弟媳愚昧,皇商大部分乃是经营妥善之家得以入选,既不可以一家独大,那便百花齐放,从选出最得力的定立份额,安排下去,相辅相成,又相互监督,从此即便是有人探听消息亦不可或缺!”

“好!”夏云海想听的便是这样的一句话,因为要彻底改变这一切,他所选之人既不能偏心于自家,又要为宫考虑。

第二个原因便是当初对于两个人在朝的势力多有忌讳。这丫头的话说的倒是不错,不让一家独大,确实是好主意,也与自己所想大多相同。简直如自己肚里的蛔虫一般猜的十分正好。几乎没有半点违和之处。若不是云溪这两日在外奔波不在宫,自己都要怀疑这话是云溪教的。

“不愧是朕看的,寥寥几句,说遍了朕的心意,你若是个男儿,比朕的这几个儿子强上百倍!

小李子,去传旨吧,既然这主意是西丫头提出来的,把景家也算上,至于后面的事情就交给这个小丫头去折腾吧。这些事朕就不管了。”

“是。”

景西倒是轻轻的松了口气,方才陛下的那几句话,别有深意,倒是有几分试探之意,幸好自己反应过来,并没有说漏什么。

次日清晨。

端王府。

景西本来以为还要费一把劲儿好好折腾一番,没想到陛下直接给了景家这个资格,那么另外再选两家,就算是四角齐全完成任务了,这便宜还真是不占白不占,只怕这时候聂夫人怕是要气死。

一家独大变成了四足鼎立,最受冲击的便是聂家。

“西儿,昨夜你进宫去了。”夏云溪一夜未归道是睡在军营的大早上回来便得了消息,他倒是不担心西儿,皇兄赏识西儿,并不会让这丫头受委屈,就是担心聂家那边收到消息会不会做出什么反常的事。

聂合非今日来的倒是有些晚,脸上还有一块淤青,看样子大早上便挨了打了。

“聂哥哥……”景西一看便有一些感觉愧疚了,毕竟这主意是自己提出来的,只怕姑姑是拿哥哥撒气了。

“不怪你……不过我母亲那个性子怕是不好改,李烟这件事我毕竟在场,只是那李烟的生母陈氏与我母亲这几日走的近……”

聂合非说到这里时,嘴角一抽。

这些人惯会利用的。

夏云溪无所谓的摇了摇头,而是拿出了陛下的一道圣旨。

景西和聂合非大眼对小眼的愣了愣。

李烟……终究还是成了皇子侧妃。

只是……夏言没有那么大的胆量娶了,这婚事乃是给夏稚的……

景西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她怎么感觉这老男人这两日是不是背后背着自己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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