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刘弗陵捂着嘴从龙塌起来,招来宦官问道:“皇后呢?”
“皇后娘娘在外头玩呢。”宦官回禀道。
“玩?这丫头……”刘弗陵淡淡一笑,朝殿外走了出去。
殿外,官嫣儿今天脱下皇后的装扮换一身轻便的衣裙,正撩着裙角和几个宫女宦官比踢毽子,刘弗陵悄悄走过去,站在她身后看了许久。
“两百八十一!”官嫣儿喊完,毽子落地,她喘了口气笑道:“又是我赢了。”
宫女和宦官连忙捧着她,“皇后娘娘厉害。”
她哪里不知道都是这些人让着自己罢了,“还不是你们让着我,都说了要全力比试的。”
“嫣儿,妳踢得这是什么东西?”刘弗陵看着那个鸡毛毽问道。
他冷不丁这么一问,把宫女宦官都吓了一跳,连忙朝他跪下,“陛下”
官嫣儿捡起鸡毛键子欢快地转过身对他说道:“这叫毽子,是病已孙儿给我弄的。”
“又是这个孩子吗?”刘弗陵盯着鸡毛毽若有所思,想想这孩子今年应该有十六了吧。
“他稀奇古怪的东西还真多。”他不禁有些羡慕,至少这孩子活得比他自由多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咳咳……”他捂着嘴又咳嗽了几声,跟出来的宦官连忙为他披一件外衣。
“弗陵哥哥我们进去吧。”官嫣儿过来扶住他,又告诉他说:“我听外公说他在民间寻了位神医,这几天神医就会到长安,我想他一定有办法能够让你的身体好起来的。”
茂陵之后,刘病已的冒险之旅继续,他经常骑着马在京兆尹,左冯翊,右扶风周边游玩,也喜欢骑着马溜达到他爷爷刘据博望苑以南的杜县,鄠县一带,以及两县之间的杜城。
通过游玩也了解到了更多的长安民情,以及百姓的困苦,还有地方官吏治理的情况。
有些地方的混混看到他或者他们三个一起的时候,就和他们打架,偶尔他和张彭祖打完架回宫身多少挂了点彩,被张贺看到了,他觉得男孩子打打架身挂点彩倒没什么,只是看这两孩子都大了,不能再让他们这么闲晃下去了。
特别是病已。
他每天都跟老娘似的发愁,“听说杜佗都定亲了,过完年就要完婚了吧?我们病已身边也要有个体己人才行。”
他又想起自己的女儿喜珠,于是出宫去找她,回到宫外的家,张喜珠因为最近都找不到刘病已早就和别人谈恋了。
张贺刚到家门口就见到张喜珠和个陌生公子在那亲亲我我的模样,怒不可遏道:“喜珠,爹还说妳最近怎么不进宫了?原来是瞒着爹偷偷跟其他男人来往!”
两个小情人正站在家门外依依不舍呢,就见张贺忽然跑过来对她大声训斥,当即吓白了脸,张喜珠忙拉着她爹,用眼神示意自己的小情人赶紧走。
“你小子要是敢再来我就打断你的腿!”张贺对着溜掉的小公子怒道。
怒完又对张喜珠责备道:“我不是让妳好好跟着病已吗?几天不见就自己找了个野小子,告诉妳,我女婿只能是刘病已,我回宫就找病已说说你们俩的事。”
张喜珠原先还很委屈,一听到后面的话又喜不自禁,拉着张贺的手撒娇道:“爹,你不会骗我吧,我真的能嫁给病已哥哥?”
张贺肯定道:“这是当然,没有哪家姑娘比我女儿更温柔贤惠懂得体己人的了。”
刘病已听完摸了摸鼻子,虽然他对张喜珠没有感情只把她当妹妹罢了,但张贺今晚当面提了,他也不好意思拒绝,毕竟张贺对他有养育的恩情。
“病已,这婚事你要是同意张叔这几天就帮你操办?”张贺万分期待地等着他的回复,一双眼睛殷切盼盼。
他难以拒绝,只好点头同意,“那就照张叔的意思办吧。”
张贺立马大喜,“那好,张叔现在就去出宫张罗这件事。”
“等……”刘病已想喊住他,但张贺跑得飞快,一下就没影子了,他哭笑不得道:“这大晚的张罗什么?张叔也太性急了吧。”
张贺兴冲冲地准备出宫,正巧许广汉忙好活回掖庭休息,两人碰见了,许广汉见他步履匆匆,容光焕发,猜他有喜事发生。
便喊住他,问道:“张大人,你这是要去哪?”
张贺连忙告诉他“我家女儿要和病已成亲了,我出宫给家里招呼一声,让他们好好准备准备。”
许广汉也马说道:“那还真巧,我家平君这几天也准备出嫁了。”
“真的?”张贺听了更加高兴,“那还真是双喜临门了,等我回来,去你屋喝两杯。”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待会就去弄几瓶酒,别不来啊。”许广汉生怕他不来,拉着他的手叮咛道。
他这边虽一头热,但他弟弟张安世听说他要将女儿许配给刘病已后却赶过来骂了他一顿,“哥哥,你怎么这么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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