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怎么一来就骂我?”张贺不解,他这小心肝还在兴奋着呢冷不丁就被张安世泼了通冷水。
“我听说哥哥要把女儿嫁给刘病已?他可是卫太子之孙,卫太子到现在都还是罪人呢。哥哥抚养这孩子原是你的好意,如今却要把女儿嫁给他,你让别人怎么想?还以为你照顾这孩子是有所图谋。
再说他的身份一直很敏感,我们家要是和他牵扯关系,恐怕日后难免有流言蜚语,陛下和大将军恐怕也会对我们心存间隙。”
他晓之以理地说了一通,把张贺原本热乎的心都说凉了。
“这,我原是想让喜珠嫁给病已,好让他身边以后有个体己人,没有想那么多啊。”他很委屈,当然他私心里也是想让刘病已能成为他女婿,毕竟是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不仅模样好人品也出彩,自己又刚好有个女儿……
“总之我反对这个婚事。”张安世断然道。
“真是丢脸丢大了。”张喜珠知道自己又嫁不成了,气得跑回自己屋里了。
张贺没有办法,只能回掖庭硬着头皮对刘病已说道:“病已啊,真是对不起,喜珠最近另外有心人了,这件婚事我看就这么算了,不过你放心,张叔肯定会好好再帮你寻一门亲事。”
刘病已没想到张贺这么快就改变了想法,他不禁松了口气,说道:“既然喜珠妹妹有了心人,那就没办法了,至于婚事嘛,张叔也不用太急为我张罗。”
可张贺心里愧疚啊,他发誓一定帮刘病已找个好妻子。
许广汉这几天请假回家,因为他女儿许平君明天就要嫁人了,嫁的是内者令欧侯家的儿子,也算是门当户对。
两夫妇家里家外张罗着,把房子布置的喜气洋洋,两人这几天更是笑得合不拢嘴。
许平君却很紧张,因为她就要离开爹娘去她丈夫家生活了,这意味着接下来她就要扛起妻子的责任,为他丈夫生儿育女,照料家庭。
她是个自卑的女孩,从小在强势娘亲的照料下长大,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得跟她娘一样好?
虽然她爹娘都很兴奋,但她心里因为这个而显得闷闷不乐。
“哎哟,平君,娘的乖女儿,妳这都要嫁人了,怎么愁眉不展的?”她娘是个微胖,但相当利索的女人,从面相看就很强势。
“娘,我……”许平君哪真敢把话告诉她,还不得被她骂一顿。
“妳这样不行,走,跟娘街逛逛去,给妳再添点称心的东西。”她说着就拉许平君要走,想通过散心买东西来让女儿心情转好。
“娘知道妳心里害怕,娘也是过来人,不过等妳嫁过去一段时间就会好的。”她摸着自己这个软软糯糯的女儿语重心长道。
娘俩刚走到屋外,正好看见许广汉和一个算命的在说话,她娘见了连忙对算命的说道:“先生来的正是及时,我女儿明天正要出嫁,你来给她算算命,看她接下来能有几个子女?”
许广汉对妻女笑道:“我也正想让先生给平君算算。”
“那请让小姐过来一下。”算命地仔细瞅着许平君,又叫她走到他身边。
她娘拉着她过去,算命看了之后吃了一惊,又问许广汉:“你女儿几年几月几日生的,这些你跟我说说。”
于是许广汉把许平君的生辰告诉了他。
她娘很紧张,问道:“先生,我女儿这命如何?”
算命的没马回答他,而是仔细算了算,最后才告诉他们:“你们这女儿啊是大富大贵的命,将来是贵不可言啊。”
两夫妻一听大喜,她娘又问:“先生,此话怎讲?”
算命却说:“但妳女儿要嫁的这人却不合适,恐怕要折煞她的气运,老夫只能说到这,其他天机不可泄露。”
她娘连忙掏出一锭黄金表示感谢,算命收了,她娘继续问:“先生,能不能再详细对我们说点。”
算命摇摇头,“夫人,不是老夫不想告诉妳,而是这话一旦说了,妳女儿的气运可能会改,你们还想听?”
夫妻俩马摇头,“不,不用了。”
本来好好的喜事,因为算命这句话顿时让平君娘的笑容没了。
许广汉倒没什么,这婚都定了这么久又马要成亲了,他不可能随便因为算命的一句话就要求退婚吧,这样不也要得罪内者令了。
“我早就说不该这么早把女儿嫁了,你却不听。”这回她开始怪起许广汉了。
许广汉却不耐烦道:“你怎么能知道欧侯家这儿子以后不会大富大贵?算命的话能有几个准的,这种话听听就行了,你还真当真了?”
他这么一说,她娘只好禁声,拉着女儿回屋街也不逛了。
第二天,她娘一大早就起来为她做打扮,她穿着新娘服在屋里等着新郎过来迎亲。
到了下午,新郎没来,却等来了坏消息,原来新郎突然去世了。
“怎么会这样?”她娘叫道,这新娘要出嫁,新郎却突然死了,这街坊四邻得怎么说她家女儿啊。
许广汉也懵了,这好好的喜事怎么突然变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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