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说不清楚没关系,这不是还有晟郡王么,玉某也有几句话要问郡王爷,既然晟郡王连自己酒后失德都敢大方承认,想必其他应该没什么不敢答的吧?”
对于这种无赖,玉沐尧必须将他的路堵死,不给狡辩的余地。
众目睽睽之下,晟郡王二十来岁的人,被她一个未及冠的“毛头小子”压制住气场似的,只能昂起头,硬着头皮道,“玉大人问便是了,该你认的问再多也跑不了,细节太多怕你自己听了心里难受!”
玉沐尧讥讽一笑,“可不是么,该认的跑不了。”
晟郡王突然心里就有点没底,只是玉沐尧不给他缓冲余地,快速问了起来。
“晟郡王方才是喝多了?”
“是。”
“喝多以后就出来散步?”
“这不都说过了吗?”晟郡王搞不懂她到底想说什么。
“回答问题。”
“是。”
“我离席后多长时间你起得身?”
“本王上哪儿记得这许多去?!”
“玉大人离开约半盏茶功夫,萱萍郡主和晟郡王便相继离席,几乎是前后脚。”宋语儿在一旁补充道,被晟郡王侧隐隐地看了一眼也不打怵。
“没错,我也记得差不多那个时间。”旁边有人附和。
“晟郡王可认?”玉沐尧继续逼问。
“你们说是便是吧!那又怎么了?”
“晟郡王散步时,是径直朝着偏殿而来,还是中途去了其他地方?”
“也未去他处,慢慢溜达着就恰好到了这……我可不是故意来找你们的!”晟郡王慌忙补充否认。
“好!”玉沐尧果断一声,其他人都不理解她在叫好什么,分明这些问题都是不咸不淡的,对于扭转局面没有任何帮助。
玉沐尧从容不迫地开始解释,将事件前后串联起来。“方才晟郡王说,刚一到偏殿附近,就亲眼看见我从殿内出来,接着他才进去。
正常有宫人引路,玉某神志清醒之下,从宴会至此约一盏茶时间。萱萍郡主虽是一介女流,步子迈得小了些,可胜在心情急迫,一刻钟功夫也差不多能到。
晟郡王醉酒闲散漫步而来,就算用了两盏茶时间,爬着也该到了这里。”
众人哄笑。
“大胆玉沐尧,你敢羞辱本王?!”晟郡王气得脸色通红。
“王爷别急啊,让我再说得清楚些,若上述全部无误,玉某到了这偏殿,一盏茶时间后,萱萍郡主到访,又过了半盏茶时间,晟郡王也跟着到了。”
“玉大人,什么一盏茶半盏茶,茶来茶去的,我老曹都被你绕晕了!”曹绍的算术实在不太行。
“若萱萍郡主与晟郡王所言都属实,意思就是,郡主从入了门开始,与玉某春风雨露一相逢,连寒暄带脱衣服到缠绵再到玉某提上裤子走人,在门外被晟郡王瞧了去,全程只用了半盏茶时间。”
“怎么可能?!半盏茶连衣服都脱不掉吧!”人群中有人惊呼,他们总算明白了玉沐尧在说什么。
玉沐尧勾起嘴角,“看郡主对玉某回味无穷的满意程度,凭借魏公公亲自验证过的左相雄威,诸位该不会真的觉得,玉某就这几分能耐吧。”
花晏九好不容易绕过鹰卫,刚凑近这个院子,就听见了玉沐尧的大言不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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