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玉沐尧那一展雄风的嘚瑟模样,看看萱萍那被人蹂躏过的丑样,看看晟郡王那衣衫半整一脸吃屎的模样,看看周围那一群傻男痴女瞧热闹眼睛都要飞出来似的……
花宴九用膝盖想都知道发生了什么,差点忍不住直接跳下去把他家小东西带离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
可是看小东西嘴角噙着笑,好像玩得很开心,又不舍得打扰,便收敛了气息,倚着树干看了起来,正好是之前玉沐尧躲藏的那棵树,连角度都是相同。
果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下面的人还不知多了个看客,仍在回味玉沐尧抛出的重磅炸弹。
这么短的时间,就算是“最快”的男人也不可能办得到,何况像之前萱萍郡主说得那么多“准备工作”的对手戏。
所以很明显,萱萍郡主说谎了。那么认可了萱萍郡主谎言的晟郡王,也一样没说真话。这两人还真是狼狈为奸,一丘之貉,突然觉得有些相配怎么回事?
“这么说,是左相大人察觉不对,从偏殿离开,根本没有与郡主发生什么,反而是晟郡王进去填补空虚了?”有人跟着分析道。
“胡扯!什么一盏茶两盏茶,都是你的推测,本王之前喝醉了,许是多走了冤枉路呢?!那样你不就有了和萱萍多相处的时间?!”晟郡王激烈地否认。
“你说得没错,估算的时间确实无法作为实质证据。”玉沐尧又点头认可了他的话,大家又蒙了。
“玉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到底做了没有啊?”分析之人又提问道。
眼下情况从一个三角艳事变成了推理解密,似乎有人从中找到了猜谜的乐趣,一颗心跟着七上八下的吊着,好不刺激。
“不过总有可以被查证的东西。郡主所言,一切成立的前提,都是玉某中了媚药。此类药物通过房事虽可解,却无法立刻从体内排净,不如找太医来给验验,看那媚药究竟是吃进了谁的身体里。”玉沐尧双眼直勾勾盯着晟郡王。
“小尧儿,你竟敢背着我这样看着其他男人。”
玉沐尧一惊,脑子里怎么会听到花宴九委屈的声音,自己是不是魔怔了!她抚了抚额头,一抬眼竟眼尖地看到树上真的是花晏九!还朝着她摆了摆手打招呼。
不仅幻听,还幻视了吗!玉沐尧闭上眼睛,再次睁开,人还在!她差点身子一歪,怕被别人发现,急忙缩回目光,稳定心神。
刚才那是内力传音么……怎么办,她很确定这家伙刚才不在,他到底什么时候来的,是不是都看去了?
等等!自己根本没做亏心事好吗!
反应过来,玉沐尧又抬头瞪了他一眼,继续回到刚才的话题之上,只是不再看晟郡王,转而向崔雪琅,“崔大小姐,请宣个太医来吧。”
晟郡王一甩袖子,“不必了!我是中了药!不中了药怎么可能对萱萍下得去手?!反正本王是无辜的!本王是不想要她,才顺着她的话说,这些都是萱萍自己胡闹,她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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