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晏林其实是在方才投壶的时候练了一下准头,刚才拿到朴棒时又找了找感觉,这才发挥出水平。
而此时杨非烟尴尬不已,却还硬撑着脸面不屑的说道,“不过是闲时的玩意,确实不值一提。”
她这么一说,倒是惹恼了其他想要赢的姑娘们。
今日有一彩头可是赤金步摇,可是祝夫人特意拿出来的好东西,小姑娘们可都盼着得到呢!
不值一提?那杨非烟刚才那么卖力干嘛!
奈何杨非烟是杨同知的女儿,她们不敢得罪,也只好撇撇嘴,只当没听见了。
经这么一闹腾,江晏林也算是打不下去了,继续待下去怕是会闹得不愉快。
于是便笑着借口离开了。
离开逼仄的环境,江晏林不由得长舒一口气,看着不远处已经开始踢球了,便笑着走了过去。
捶什么丸!还不如看帅哥!
不过她运气不好,刚赶到时,人家这场已经结束了,下一场还得等两炷香,下人们已经在清理场地了。
此时晏千乘刚下场就看见了江晏林,也顾不得满头大汗,笑着跑了过去,“林儿,你是来看我的吗?”
江晏林挠了挠手,讪笑道:“额,是,我就过来看热闹。”
晏千乘一听这话,乐的合不拢嘴,“有你在,下一场我一定赢!”
算了,就让这个美丽的误会继续下去吧,免得越描越黑
这边没人在场上,众人便自顾自的聊起天来打发时间。
忽的人群中有一声喊打破了这些宁静,
“徐公子来了!”
“快看!徐公子!”
听到这个名字,怎么说呢,就像是原本微波粼粼的湖面上扔进了一块大石头!
众所周知,徐靖怀是个病秧子,一年三百六十日,得有三百天躺在床上!
可他今日,却来蹴球会?
奇怪,实在奇怪。
因着好奇,徐靖怀来了还不到半盏茶的时间,身边就聚了许多人。
有一男子更是直接不屑得问道:“徐公子怎么来了?”
徐靖怀仍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浅笑道:“近日觉得身体渐好,大夫劝我多外出走走,又恰逢此会,便受邀而来了。”
无砚紧接着补充道:“我家公子这是谦虚话,他身子还不能踢球呢,所以今日还望诸位公子莫要为难。”
这时人群中窜出一个纨绔,很是自来熟的搭上徐靖怀的肩膀,“好说,你能来就已经很好了。”
诸人还在瞧热闹,此时匆匆赶来一小厮,低头引路,“徐公子,祝夫人邀您去台上歇息。”
此话一出,众人便也明了,这时主家亲自邀请来的贵客了。
徐靖怀点了点头,便跟着小厮走了。
可那纨绔却直接跟了上来,神秘兮兮的笑道:“诶,靖怀,那日你替我写的诗李姑娘很喜欢,不知今日能否再写几首?价钱你尽管提!”
徐靖怀含笑道:“好说,好说。”
“徐公子!听闻你文采斐然,鄙人已经钦慕公子才华许久了,我有几句诗想不出来,公子可否赐教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