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切都平静了下来。躲进屋里的人,尝试这走出家门,见外面没事了,纷纷叫喊上班去。
一些胆小的眯着眼睛跑出楼道,直接往外跑,不敢看楼道里的惨状。
走出了街道,才敢议论。
“死得好。李田这个混蛋,总是欺负女人,早就打杀了。”
“陈天这是为民除害,这些毒瘤,不知残害了多少人家。”
“以后这片天,可以和平许多咯。”
“陈天这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啊,如果不是苏语出事,天哥还不想整治街区的治安。”
“不管是谁管理,只要能让我在半夜安心睡觉,我就支持谁。”
随着南道街区的工人离去,也把南道街区的事给传了出去。
陈天的威名也宣扬了出去,今后再也没谁敢对陈天不敬。
这一夜过去,不知死伤了多少人,有人死了,有人受了重伤。
身为南道街区的管理者,俗语不得放任不管,不管是那一派的人,都叫聚集到这里,给她看伤口,开药治疗。
不过许多人畏惧陈天,不敢到苏语这边看伤,转而到李民药铺去。
“止血,快点止血。”
“天啊,你的骨头断了,得要打石膏啊。”
“砍断了的手臂,必须得要止血包扎伤口。”
苏语一个人忙不过,只能带着一些邻居们给他们做急救。
“苏语,我来帮你。”一道憨厚的声音从外边传来。
回头看去,是她读大专时期的学长黄希。背着背包,穿着拖鞋出现在贫民窟。
终于有个帮手了,“好,多谢你黄哥。”
苏语拿起药粉、绷带,带着黄希给兄弟们做包扎,都做初步的止血、压制伤口治疗。
哀嚎一片,弄了许久才把有生命危险的人给包扎好。
“这些人怎么办?没有抗生素,他们死定了。”
“没有办法的事,只能先挨着。这里有一包棉被,你拿出来给他们盖上,他们留下来观察。”说这苏语去给其他患者看伤开药方。
抱着袋子的黄希,看向那忙碌的苏语。
她那么瘦弱,肩膀上挑不起重担,但看护病人起来,总是那么认真,不嫌脏也不嫌累,总是那么积极向上。
她既然那么努力,自己为什么要放弃呢?黄希开始干活。
苏语给每一个人看伤口,开药方,根据不同的人开不同的药方。
在小本本上写:地鳖红花酒,地鳖、红花各10克……
系统:“恭喜宿主提前完成任务,奖励《本草纲目》第三卷一本,奖励X光机器一台。”
X光机器!
真的来得太及时了,这里好些人,骨头错位、断了,但又不知骨头里边怎么样,不敢轻易下手。
如今有了X光,就不怕他们的骨头接不好了。
但这是有钱也买不到的东西,没有上头的批条,是买不到的。
怎么拿出来呢?
有了。
她从时间加速器里,拿出一大罐子跌打酒,“黄希,你帮我把跌打酒给他们用一下,我去去就回。”
说着苏语往隔壁跑,“我借自行车用一下,苏安给我速递了一台机器,我需要马上去拿回来。”
说着推走了自行车。
她在邮政外捡了个箱子,将X光机器装进去,带回药铺,这般就没人怀疑她机器的来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