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五十一章 陈母:大一点!!!(1 / 1)企鹅跑乌龟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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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陈母啊!你老来抽的什么疯啊!”

买米的大婶在柜台抱怨一句,越看陈母的男装越别扭,英俊倒是英俊,但她——没把不是。

陈母摸摸自己的小胡须,然后‘阴笑’着盯住面前的同龄大婶,胡思乱想,已经走神,慢慢回一句:“作为一个米铺老板,我何尝不想当一个——”

“家门不幸哦!老爷要是活着,也得被气死。”胡伯凑到大婶跟前,正经道歉:“这位大婶,不好意思,老汉向你赔礼道歉了。”

大婶叹一口气,严肃道:“整个陈家米铺现在就您老一个正经人啦!

您……辛苦了!”大婶提着米筐,颇为悲叹地转身离开,出了陈家米铺。

陈母‘阴笑’结束,转而一愣,瞅着胡伯,道一句:“嗯?客人呢?”

“付钱走了。”

“哦!钱在这呢。对了,她刚才说什么呢?”陈母收起铜钱,点一下数目,顺便问一句。

胡伯顿时一笑,露出老黄牙,意味深长一句:“她说东家打扮如此英俊,她‘老蚌’微微张——”

陈母顿时“嗯”一声,而后气道:“你不许在我女儿面前说这些,你和未央生那些破事,恶不恶心!人家顽石大师弃恶从善,你这还毛病不改。”

胡伯转身一句:“老汉和他不同,只嘴上威风,但老汉家庭和睦,父慈子孝,举案齐眉,如鱼得水……”

陈母立刻打断:“得得得,刚开始挺好的,又扯到那上面了。”

“年纪大了,年轻养成的毛病,改不了,所以年轻人少看春宫为妙。”

胡伯唏嘘一下,继续整理米袋,还有其他货物。

“岳母大人,我们光荣凯旋。”夜无欢拉着陈圆圆出现在门口,手中拿着一把扇子。

陈圆圆则被夜无欢拉住手腕,有些害羞。

陈母顿时一睁眼,气道:“爪——”

“爪?岳母大人,要鸡爪吗?”夜无欢问一句。

陈母以极其狰狞的脸庞冲夜无欢命令:“我说的……你的爪!”

夜无欢低头见手握一只‘白玉儿’,赶紧松开,冲圆圆道歉一句:“适才莽撞,还望圆圆小姐不要介意。”

陈圆圆见夜无欢彬彬有礼,虽然拿着长剑,倒像个斯文书生,但气度确实比书生潇洒豁达太多。真如李白在世一般,但样貌应该比李白好太多。

毕竟史书记载李白:眸子炯然,哆如饿虎。虽长不满七尺,而心雄万夫。

但夜无欢温文尔雅,修长俊美。潇洒飘逸,若迎风而遇东皇,似……坐舟而遇鄂君子皙,歌曰: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

“圆圆小姐,你、”

“啊?”陈圆圆微微一笑,恰如茉莉花绽放花蕾,些许甜蜜,带点情思,只点头回答:“我不怪公子的。”

陈母一阵黑脸凑过来,又一个语调儿冷冷地说话:“女儿,臭小子有没有对你做其他的坏事?”

陈圆圆尴尬,摇了摇头。

胡伯抬头掐指一算,实际屁都不懂。陈母疑惑,问一句:“胡伯,难道你会卜卦?帮我算一下,这个臭小子在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对我女儿毛手毛脚?”

胡伯慢吞吞,且自言自语:“时候到,该去茅房……大号了!

对啦!东家,你还不赶紧去办自己的事,晚了,小心您被伤情大王杀了,姑爷就更无法无天了。”胡伯离开米铺,往后面的茅房而去。

‘拉个臭屎,你搞得这么大仙!’想罢,陈母一把夺过夜无欢手中的文人扇,然后打开,扇风解气,‘哭’笑一句:“伤情大王,老娘——本公子,伤情死她!”

夜无欢疑惑问:“岳母大人,你……平时有没有得罪过哪路神仙的?或者,有没有经常辱骂的一位?”

陈圆圆一听,道一句:“无欢公子问这个干嘛?我娘很尊重神佛还有圣人,若有的话,应该只有一位。”

陈母顿时一愣,指着夜无欢道:“小白猿,你这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伤情大王是我得罪的神仙?”

“没有,只是问问。神仙不会害人的,要是敢,玉帝会整死他。”

“那也是。伤情大王是女的,我从来没有骂过女神仙的。我只骂过‘大一点’。不过她爹死了后,我就没骂了。”

陈圆圆补充一句:“无欢公子,我可以作证。我记得我不懂事,很幼小的时候,夜里醒来,就经常听到我娘好像说梦话:大一点,大一点,你没吃饭啊!窝囊男人!还有你是不是去青楼找那群狐狸精了,使出吃奶的力——”

陈母瞬间脸红,赶紧打断,严肃一句:“大一点指的——是、狗!哮天犬!我……经常骂的。”

陈圆圆点头“嗯”一声,抬头道:“我说的就是,我娘真的很讨厌狗。”

夜无欢依稀模糊觉得有些不对劲,但仍然没能想出来,只道:“岳母,咱们去北城吧!”

陈母一舒心:幸好胡伯不在这!

北城乃是大富贵人家在的地方,尤其以如今得势的秦家为尊。毕竟,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堪比魏忠贤的郭风太傅,在朝廷影响力重于泰山。

而国师普渡慈航则与其针锋相对,但皆以‘匡扶大明社稷,保护朱家江山’为目标。

秦家在苏州城并没有官职,但屡屡插手苏州商人生意,所以家财万贯,是暗地里的苏州真首富。

而这一切都依赖于秦可雨,或者说她的姑姑秦雨才能实现。

望风楼上,二楼栏杆旁边,梅香躬身笑一句:“小姐,其他食客我都命人赶走了。”

秦可雨脸庞冷清:“赶走就好,本小姐喜欢清静。”

梅香又道:“小姐,知府夫人为何今天约你在此谈话儿?”

秦可雨抬起她高傲的脸庞,而后瞅一下梅香,梅香顿时一哆嗦。秦可雨拿起梅香的手儿,掰弄手指,慢慢道:“还能什么事?肯定为了西门德呗。我爹觉得他大有前途,可以靠着姑父,以后入朝为官。”

梅香低头问一句:“那小姐不是不喜欢他吗?”

秦可雨淡淡回答:“可他是狗皮膏药,硬要粘着我。我不是看不起他,而是,我爹既然要我像姑姑,我怎么着……也得找一个像太傅一样的痴情男子。而且,不管他丑也好,穷也好,我只要他痴情。

不管对……谁?”秦可雨眼神颇为凄清,一种难以言说的苦楚,或者执念刻在了她的眼眸中。

梅香脸上浮现担心的神情,因为这位小姐对她非常好。俗话说,主子有情,仆人便有义。

但梅香并没有多说话,而是陪伴秦可雨等那位‘媒婆’庄夫人。

望风楼下,庄夫人果然到了,手中攥着两颗鸡蛋大的玉核桃,笑了一句:“我呀!就喜欢这练武的玩意儿,你们那书书画画,我就是看不懂。西门德啊!放心吧,你姑姑我既然收了你的礼物,也得替你办成美事不是,你以后要是去了京城,那我家老庄,可就是你的下属了。”

西门德再次躬身,举人风范至极,谢一句:“西门德多谢知府夫人,大恩不言谢,必有重……报。”

庄夫人笑一句:“别文绉绉了!记住,过会儿在下面伤情一点啊!要不,我在上面也说不动她秦家小姐。”

西门德又一文人礼节,有些迂腐,但心机多,只道:“一定,一定。放心,放心。论苏州城如今伤情之人,谁能有我……惨,不,伤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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