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二爷被无视的彻底,不由动了气:“大哥,我家则文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受罪呢!”
“哦对,他二叔,你且说说,君泽和则文这俩孩子之间发生什么事了?”
“具体的我不是很清楚,但是则文打了电话来,说君泽派了人要杀他。”
大帅听闻并没有什么情绪上的波动,反而问许君泽:“你二叔说的,可有此事?”
苏西坐在一旁,给许君泽剥了个石榴,静静吃瓜。
许君泽冷笑一声:“确有此事。”
“大哥你看!君泽都承认了!”许二爷十分的激动,指着许君泽的手都在抖。
“二叔不妨冷静一些,听我把话说完。”
“你还有何话可说?”
“二叔不清楚我与则文之间的矛盾,难道就不想听听我为什么派人杀他吗?”
苏西在心里暗暗给小漂亮点了个赞。
当着人家儿子的爹说要杀他儿子,还要把理由告知你一下。
小漂亮有点拽啊。
“你说!”许二爷倒是不信邪了,他儿子能犯什么错,让许君泽这么心狠手辣。
许君泽将手交叉放在桌子上,正儿八经的开始说许则文的错。
“二叔不会不记得,则文是你亲自交到我手里,让我带去前线的吧?”
“是又如何?”
“爹你可能不太清楚,二叔是亲自带着则文去我办公室,亲手把则文教给我的,以二叔疼爱则文的程度竟愿意把则文放到前线去,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啊。”
“有点。”大帅清楚自己兄弟的德性,他当初也很纳闷为什么偏要让则文去前线。
“所以,我就让周副官去查了查,这一查不要紧,有点事确实很有意思啊。”
许二爷肉眼可见的慌了,他一屁股坐下来,狡辩道:“我将则文交给你是真心想让他磨练一下,你不要胡说八道。”
“哦?我胡说八道?”许君泽挑眉,“那夫妻二人枉死在则文手中,至今不得安息,他许则文就不怕那夫妻二人的冤魂找上他吗!”
“一、一派胡言!什么夫妻!”许二爷一拍桌子。
许大帅啪的一声,将茶杯摔了出去:“老二你给我闭上你的嘴!”
许二爷吓了一跳,忍气吞声的闭了嘴。
“爹,许则文干了件畜生不如的事情,二叔不仅不处罚他反而想要将他塞到我手下带到前线,等我归来后再提拔他,到时候这事捅出来,就算不能提拨也能以功过相抵的名义让他逃过一劫!”
“他究竟干了何事?”
听了半天,大帅隐隐有些猜测。
“他毕业那天喝了酒强抢民妇,那女子抵死不从撞死殉节,他非但不去承认错误赔礼道歉反而带人将想讨公道的女子丈夫活活打死!”
“胡闹!简直拿人性命当做儿戏!”大帅火了。
苏西手一顿,许则文竟如此泯灭人性,猪狗不如!
“大哥!”事已至此,许二爷跪了下来,“则文虽然犯了糊涂,但罪不至死啊!”
“他罪不至死?若是强抢民女、不分青红皂白打死人都不能治他死罪,那我倒要问问二叔,犯了叛国罪他是该死还是不该?”
许二爷惊恐的瞪大眸子:“这不可能!则文他没那个胆子!”
“他没那个胆子?”许君泽讽刺的笑了一声,“我在回卞都城的路上遇袭,便是有人将消息传给格桑人”
“你只说是有人,可不一定是则文!”许二爷抓住他话中的漏洞。
许大帅拧了眉,若许则文真的如儿子所讲,通敌叛国,那他就该死!
“二叔别急,我没说完呢,”许君泽挑了颗饱满的石榴籽,塞进苏西的红润小嘴里,“我本是怕冤枉则文,只打电话回临海城让我的团副小心他一些。”
“可天不随你愿,电话刚打完,就有人来指证许则文通敌叛国,而派去找他的士兵发现许则文已经逃跑了。”
“二叔,他若是不心虚,他完全可以与那指证的人对质啊,他跑什么呢?”
“许、许是他被吓到了”许二爷死也没想到他从小疼到大的小儿子会干这样愚蠢的事!
“吓到?”许君泽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据我们的线报,许则文现在正在格桑人那里当座上宾呢,二叔可不要被他的话蒙蔽了双眼,犯下大错。”
“我不相信!”许二爷不相信自己一手教出来的孩子会通敌叛国,“若则文真的干了这事,不用你们出手,我自当清理门户!”
“二叔心慈手软,还是不劳烦二叔了,侄儿一定代劳,都是许家人,清理门户这种事,侄儿一定干的漂漂亮亮的!”许君泽狠话放出去,许二爷头上的汗都冒出来了。
许大帅听明白了,但他不准备插手许君泽的决定。
许二爷匆忙告辞,灰溜溜的走了。
来的时候质问的有多么趾高气昂,回去的时候就有多么狼狈。
在大帅府吃过饭后,苏西和许君泽回了小洋楼。
刚到房间,许君泽就把想了个把月的媳妇按在了床上,亲了个遍。
苏西涨红着脸,被他亲的喘不过气来,眼尾逼出泪花。
“小心你的伤,”苏西推着他的双肩不敢用力,生怕不小心碰到他的伤口,“给我看看你受的伤。”
“诺诺是想看伤还是想看”许君泽扯开领口,漂亮的锁骨展现在她的眼前。
苏西一把将他推起来,没好气的说道:“自然是看伤,快把你脑子里的废料收收!”
“我的伤没什么事了。”许君泽顺势往后,没受伤的手臂撑在床上,露出大半的肩骨。
苏西才不听他叨叨,一把扯开他的扣子。
许君泽笑嘻嘻的:“诺诺真是心急,别急,让你看,什么都让你看。”
苏西一巴掌拍在他肩头,正好拍在他受伤的肩膀上,许君泽霎时倒抽一口冷气,眉头皱起来,差点没稳住身形。
“是不是我碰到你伤口了?”苏西慌了下,小心的将他的衬衫拉开,这才看到他肩头和腹部都缠着绷带。
肩膀上的绷带甚至都有血渗出来了。
“你混蛋!”苏西带了哭腔,心疼的不行。
快穿之干了这碗狗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