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西重新拿药给他敷了,然后拿绷带又给他缠好。
许君泽也不瞎胡闹了,乖乖坐着让媳妇包扎。
等她收拾完了,一把将她拽过来,紧紧抱住,亲她红彤彤的眼睛:“诺诺,你别哭,你一哭我就慌了,只要你不哭,我做什么都行。”
苏西本来刚调整好情绪,他一哄,完了,绷不住了。
哇的一声哭出来。
完了,哄不好了。
许君泽手足无措的拍着苏西的后背:“诺诺你怎么了,诺诺你别哭啊,我错了我错了……”
苏西把眼泪蹭到他的脸上,抽抽噎噎的问他:“错、错哪了?”
死亡问答。
“错……哪都错了!”
“你认错一点也不诚心,”苏西扁嘴,“我不喜欢你了,哼。”
“别别、别呀!”许君泽撇了下身子,“我真知道错了,我哪里不讨你喜欢了我改,我改成不成?”
苏西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捏着他的脸:“你要是改了就不是你了,我到哪再去喜欢个你去?”
“臭丫头,”许君泽摸摸自己的小心脏,“魂都要给你吓掉了,再调皮我打你屁股。”
“略略略,”苏西还挂着泪的脸上重新展开笑颜,“你敢打我我向娘告你状去。”
“好呀,这么久没见,你别的没学会,告状倒是会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许君泽给她按住,一阵亲,亲的她笑哈哈的讨饶:“好痒,小漂亮,别闹。”
“你喊我什么?”许君泽听到这个称呼愣了下,那幻境中的声音又回响在耳边。
小漂亮,想我了可以来找我……
苏西也意识到搞错了,赶忙捂了嘴:“没喊什么呀,你是不是听错了?”
这件事,许君泽没有再继续追问,只是他晚上睡觉的时候又做了噩梦。
第二天一早,整个人昏昏沉沉的。
苏西见他脸色不好,问他:“灏澜,你不舒服吗?”
“有点,”许君泽赖在床上,抱着苏西的腰撒娇,“今天不想去司令部了,想你陪着。”
苏西摸摸他的额头,不发烧,这才放下心来:“不去就不去了,我在家给你做好吃的,你再多睡一会儿。”
“你陪我。”
许君泽扯着她的袖子,不想她离开。
苏西也不知道小漂亮怎么突然就开始粘人了,见他脸色不对,也就顺从的躺下,陪他再多睡一会。
结果没多久,苏西自己睡着了,蜷缩在她怀里的许君泽却没睡着。
“诺诺?”
见没回应,许君泽从她怀里抬起头来,泛白的指尖轻抚她的脸颊。
猛然间,他的指尖沾染了红色血液,他骇了一跳,赶忙将手拿开,却发现指尖白白净净,什么都没有。
他不敢睡,现在一闭上眼就是诺诺浑身鲜血的闭着眼躺在他的怀里。
了无声息的样子。
两人一觉睡到了十点钟,远在临海城的老六打来电话急着找许君泽。
管家这才敲响了两人的房门:“大少爷,临海城急电。”
苏西眨眨眼,从许君泽的怀里起身,推了推他:“灏澜,找你的。”
许君泽起身,脸上毫无睡意。
他亲吻苏西的额头:“你可以再多睡一会,我去看看。”
“嗯。”
等许君泽出门后,苏西也起身了。
许君泽到书房接起电话:“喂?”
老六那边听到他的声音显得十分的激动:“少帅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许君泽从桌旁的抽屉里拿了一盒烟出来。
“许则文那龟孙子我替你解决了!算不算好消息?”
许君泽抽出一根烟来,点燃,眼睛被上升的烟雾呛了下,眯了眯眼。
“当然算,说说,怎么解决的?”许君泽并没有多么高兴。
老六那边没有听出来,兴奋的给他讲述着自己的飒爽英姿,斗智斗勇的经过。
“少帅你是不知道,我费了多大的劲才知道那孙子一直在格桑人那猫着呢!”
“他一直跟个乌龟似的不露头,这咋办呢,我常听你说山不就我我就去就山,我带着两个兄弟就混进他们格桑人的地盘去了。”
“胡闹,你们这样做太过危险了!”听了老六的话,许君泽十分的不赞同。
“咱也也没办法啊少帅,好在好运气一直在咱们这边,等将那龟孙子的位置打听清楚后,咱兄弟几个就把人偷出来了。”
“偷出来后,我们哥三个每个人轮流暴打了他一顿先出出气,然后那龟孙子嘴里还威胁咱几个呢?”
“也不知道二爷怎么养的孩子,都什么情况下了,还拿你和他爹充场子呢,老子可不管他那一套,得让他知道知道背叛的下场。”
许君泽划着了火柴,又抽了根烟出来点上吸了两口:“许则文那人就是蠢的无可救药,还整日里觉得自己应该伟大。”
“老子才不听他逼逼,堵上嘴,压上石头,把他从船上扔进了海里。”
“可能确保万无一失?”
“少帅放心,是我亲自给他沉海的,活不了。”
杀人灭迹,是少帅身边人的必杀技。
估计许则文也没想到,老六会带人将自己绑走了。
还没等说上两句话就被好一阵拳打脚踢,牙都崩了两颗。
他在心里发誓一定要把少帅弄死,他的兵对他这么无情,根本不把他和他爹放在眼里。
他要是能活下来,必定要让许君泽也尝尝这般滋味!
只是还没等他想完,身上就被绑上了硕大的石块。
许则文这才害怕了,赶忙求饶起来。
只是他的求饶并没有让老六心软,老六看着他那张血肉模糊的脸,问他。
“你在出卖少帅的时候就该想到这一天了,谁说的话都不好使,少帅说了,不惜一切代价让你死!”
许则文接触到海水的那一刻他才真正的绝望了,没有人能够救他,许君泽果然狠辣。
许则文死亡的消息传到卞都城,许二爷的大太太疯了一般的捶打着他:“你还我儿子!还我儿子!都怪你让他去那危险的地方!”
许二爷一下子仿若老了十岁,他的媳妇不明白,他却是知道的。
儿子哪里是格桑人杀害的,他分明是被许君泽派人击杀的!
快穿之干了这碗狗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