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溪秀一听暗道不好,要是在这老太婆手里,她绝对没有好处,还不如跟着傻子。
男人也找不到语言表达。
于是何溪秀在他背上写字。
“奶奶,您这样说那我就把媳妇给您了。”
张老太一听笑颜,结果被他下一句给气死。
“你们在这里住,我去住你们大院,吃您们家粮食。”
男人说完就要放下人走。
却被张老太叫住了,“回来,谁让你去的?我同意了吗?”
傻子抠了抠鼻子,傻笑道:“哦,原来奶奶还没同意啊?好商量好商量。”
“好商量个屁,把钱给我,我们就走了。”张老太直接伸手要钱。
张誊辉左右掏出口袋,他们一看还真的没有。
张老太见外面天色快黑了,山里不安全,赶紧催促道:“那就用其他的换。”
张老太见何溪秀身上红衣料子不错,卖也能卖个好价钱,就指着她,“把她身上那件脱了。”
张家铭也不敢不遵从就上前去,被傻子挡住了。
“不行,我们还没有拜堂,等拜堂了,我给你送下去。”
张家铭觉得也可行,转头看向老母。
“看着我干嘛?还不动手?”
张母也上前去帮忙。
何溪秀哪能让她们得逞,急忙在傻子背上写字。
傻子说道:“我媳妇自己脱,你们先出去吧!”
张家铭和张老太对视一眼,扶住张老太出去,走前张老太警告道:“别给我耍花样,动作利索点。”
人一走顺手把门一关,傻子小声在何溪秀耳边说道:“媳妇,要不我把钱给他们,这嫁衣你穿着好看。”
何溪秀哪会同意,什么东西哪有钱重要?
在他手里写着,“衣服就穿一次,钱可以换很多这样的衣服。”
傻子觉得这样有道理,但是很快反应过来,抬头担心的看着媳妇。
何溪秀到这里来,头一次接受关心,写道:“我被那村长妇人灌了哑药,说不了话。”
傻子惊讶大声说道:“什么?灌哑药?”
门外偷听的张老太听到,实在庆幸自己没有强要这女孩,灌了哑药,怕是其他的药也吃了,肯定伤了身子,怪不得那么大方的给傻子,只是1万多亏死了。
何溪秀拦住安慰他写道:“没事,只要我们出去了,外面的科技一定会治好我的。”
傻子一下想到什么,说道:“媳妇,你不会是要跑吧?不行,你能丢下我,鬼叔医术也不错,我去请他来,多少钱也会把你治好的。”
何溪秀汗颜,谁是他是傻子啊?这不挺聪明的吗?
张老太在门外实在等的不耐烦,推门说道:“摸蛆呢?还没有脱下来,是不是不想给?不想给,我们帮你脱。”
何溪秀心骂道:老不死的。
转身到一个角落,傻子帮忙抬屏风给她挡住。
何溪秀拿着衣服就一把丢在张老太的脸上,张老太这就不干了,就要上前抓何溪秀。
傻子护小鸡似的挡住张老太,生生的挨了几下。
何溪秀有些感动,自己和他无缘无故的,也不至于他拼命啊!
张老太眼见打不过他,叫了自己儿子动手,张老太和张母去抓何溪秀,何溪秀哪有力气反抗她们啊!
最后脸上被抓了几道,身上也挨了打,不过张老太太和张母也没得好的,张老太闪着腰了,张母拐了腿。
随后听到噗通的一声闷响,大家都往傻子那里看去,只见傻子到地,地上还有血,张家铭惊慌失措的话也说不清。
“娘,我杀人了,怎么办?”
张老太也没有想到会这样,也顾不上腰疼,叫道:“愣着干什么啊?还不拿了东西跑。”
张母也害怕了,赶紧扶着老太太和丈夫赶紧走了。
何溪秀翻了白眼,心想着这些都是什么亲人啊?
她艰难的站起来前去摸了傻子的鼻翼,还有气。
听他说,鬼叔在山下,她又不敢留傻子一个人在这里,万一被狼吃了怎么办?
正懊恼着,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她正好一看是一个老头,身上邋里邋遢的,灰白的长头发乱糟糟的,腰间还系着个葫芦,那应该是老年代打酒喝的,身上的衣服破烂的都没了原来的颜色。
他走进了屋子看到傻子倒在地上,身边还有一个女孩疑惑的看着他。
这应该就是陈大娘说的傻子买的媳妇吧!
眼睛倒是挺有灵性的,长得就像洋娃娃一样,莫名想起一位故人。
“姑凉,我是鬼叔,是村那头的医生。”
何溪秀一听,傻子老是念叨他,应该是熟人,便放心了。
鬼叔进门就察觉到这姑凉呼气有些沙哑,莫非是嗓音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