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谁不服?我夜某随时奉陪!”
擂台上倒着二十几人,一片痛苦呻吟。有些甚至连四肢都被生生打断了!
夜世禹被皇帝封百夫长的第三天,便有好几个千夫长和统领变相地让难堪和跑路办事。不仅如此,分配给他的兵全都是一堆老弱病残。营地也是最破的。
他火气一下就顶了上来,上去一拳就把那千夫长打得吐血三升。紧接着两个统领带着手下想教训教训他,谁知他们刚骂了一句,结果就一掌被拍飞了出去。
此事被顶头的大将军知晓。查明了夜世禹的身份。便干脆用摆擂的方式解决矛盾。
没曾想夜世禹那么能打,二十几个统领合力围攻都不是他的对手。
“这位将军,这些人确定是常年征战沙场的人吗?为何如此不堪一击。我还以为大苍的军队有什么能耐呢?呵呵,简直是养了一帮饭桶!”
“夜夫长你也不要做得太过分,他们日后可都是你同生共死兄弟!”那位大将军沉声说道。
“哈哈哈,我过分?怎么?还需要我将他们对我做的烂事一一说出来不可吗?我不当场杀了他们算是对他们最大的仁慈了!”
“此次的矛盾就这样揭过吧。各位将领都回去好好炼兵!再有此等不愉快的事情发生,军法处置!”
“还有,好歹给我分配些正常点的兵吧?你看看我营地的兵,你确定他们能拿得起刀子?”夜世禹踢开挡在面前的人跳下来走到那将军面前直视他道。
“等下个月实战演习结束自会分配。”
“好。我等着,若是不给,可别怪我把那帮老弱病残全都练死!”
“……”
大晋国。
“吴兄,你最近是怎么了?”
“陈志兄啊,你说,为什么,为什么我就不能博得念深的芳心呢?我到底哪里差了!还有,那个什么洪一飞,为什么他一出现就轻而易举地抢走了她!为什么啊!”
旁边的师弟连忙扶着他道:“师兄你别喝了,你清醒点,掌门很早以前不就说了吗,让你不要再打念深的主意,你干嘛还老想着呀?”
另一人道:“对啊,师兄,你好歹也未来掌门候选人之一了,等日后真正的掌门,比那念深好的女子多了去了还不任你挑!”
陈志道:“吴兄可真是一位世间少见痴情人啊!”
“哈哈,我痴情?我就是想知道,以我的身份能力和人品,难道,难道念深对我就没有一点好感吗,我有哪一点配不上她的地方!啊!”
“哎呀,师兄你乱想,你的能力和人品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但是,你也不能在一棵树吊死啊。”
“不管,我吴兴荣非念深不娶!我,我。”显得他是有些喝酒喝迷糊了。
陈志问道:“吴兄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幅模样?”
“哎,自从去年吴师兄的不少门派好友被害死,心里本来就产生了极大的创伤,再加上在百朝诗会上,看到念深道姑和那诗魁洪一飞非常亲密。他就更是难受了,回来就天天借酒浇愁。看得我们这些做师兄弟的都很是心疼啊。”
陈志叹了一口道:“哎,是啊,去年我们一帮门派弟子去救助染上瘟疫的村庄,就没剩下几人了。对了,刚刚听你说你们掌门很早就说不要打念深的注意是什么情况?”
“哎,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具体是什么原因我们也不太清楚,只是听说问心观的观主一心要培养念深成为下任观主,便在早在七年前和掌门他们通了气。但如果念深非要和别人结合,那我们也不知道会怎样。而吴师兄和念深道姑认识也有五年多,一直都很喜欢人家,师兄还说,等他成为了我薪源派的掌门一定要让念深道姑成为他的结发道侣。”
另外一人道:“可谁知半路杀出一个那么厉害的天骄人物,没两下就把念深抢跑了。投怀送抱都是常有的事,这吴师兄哪能受得了啊!”
陈志拍了拍吴兴荣的背说道:“吴兄啊,你也别要那么心急难受,我想办法还是有的,小弟我一定想办法帮你问清楚那念深到底喜不喜欢你。或是什么原因不接受你。若是真的心跟了那个洪一飞跑了,那真要劝你不要再这样下去了。不值当的。”
“多,多谢陈志兄了!来,来陪我喝一杯。”
黄岩关外五十余里。敌营。
“这次总攻我们损失了多少?”
“死伤两千余人,天尸门与其他门派弟子一百余人。战争器械损坏了七十多台……”
一将军道:“殿下,伏月的将士军心比想象中的还要刚强,而且他们的弓箭手的杀伤力着实不俗!”
“没有道理啊,伏月哪来那么多军费给弓箭手用上如此有杀伤力的弓箭。”
机括门的老头说道:“谁说不是啊,居然还有人用破罡箭,娘的,那一支箭造价都能顶上我十辆战车了!”
东皇勋狠狠地拍了一下椅子的扶手道:“他娘的,想想就来气,要是让我逮到那个射破罡箭的人我非将他剁成肉泥喂僵尸不可!”
另一将军道:“我想,可能是伏月的某个将领自己出的巨资装备的弓箭手,否则不可能这么烧钱地打仗。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就先用天尸门的炼尸来做掩护。再让大批战争器械进攻,尽大可能地消耗他们的弓箭手,然后重甲骑兵冲锋,最后方阵再上去全面绞杀。两位殿下万金之躯,等我们攻破关口之后再带兵冲进来也不迟。”
“张将军这个策略不错!”
“好,先调整几天,再杀他个片甲不留!”
东皇勋大笑道:“哈哈哈,好,等攻破黄岩关,我们直捣就近的原平郡,将那里所有美女和物资统统抢光,男人和小孩统统杀光!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