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鸿飞骑着这独角马,感觉很是舒畅!这马是蛮荒异种,长得十分高大俊伟,跑起来风驰电掣。能够日行千里而不喘气。亦通人性。
那掌柜的临走前教给他一点御兽之法。他在路上便向邪佛讨要起了那真正的御兽之法来。
邪佛白了一眼道:“你倒是挺会压榨为师,算了,算了,这部地级上品密法万兽秘典就传给你好了,可你千万不要贪多,你神识还是远远不够御那些妖兽的!”
“恩恩”他应了一声,脑海中不禁想到那锻造神识的大金锤,全身就不禁一颤。虽说邪佛心经对神识的锻炼也是不错的,但他深知这神识玄妙无比,他是想自己变得更强大点更有资本点!所以有时不得不对自己狠一点!
在官道上,有些路人看到他的英姿,无不侧目观望。
他在马上运起内气来抵挡迎面而来的风,自己的衣裳和发梢随风肆意飘起,整个人显得格外潇洒飘逸。
不过它倒是对路上的一些有灵的花草敏感,看到了就想去吃。沈鸿飞笑着随它去了。不过半日的路程,他便回到了军营中。
那些士兵都新奇地看着这神驹的独角马。沈鸿飞把它绑在自己的后院里。召集来十夫长他们开会。
“文书向我汇报这段时间军营的情况。”
文书站起身道:“回夫长,您不在的两个多月,军营一切正常,各个队按照您的要求,每月举行一次擂比大赛。而后组织去野外历练,伤亡人数很少。个别残疾的,司务长和伙夫长已安排妥当。另外在您走之后一个月,兵部来人检查过一次。军营的经费很充裕,大家都非常有干劲,军营的建设良好。对了,夫长。那已死去的司务长的家里来了书信。您看?”
沈鸿飞闻言沉吟了片刻道:“他的事情我会亲自带人处理,既然军营发展势头都还不错,我也就放心了。另外,半年一次的实战演练还有二十来天就要开始了,到时我会从一队里挑出五十名好手前去。三日之后我会对十夫长和伍长进行考核和比擂,从而选定前去的人选。还有,我带来了一些人,司务长你派工匠士兵们到后山上找片好点的地方,帮我建造一些房屋。好了,其他也没什么事了。哦,对了,朝廷晋升我为铁箭营五营至九营的千夫长,半年考核后就正式上任。”
底下的人听了顿时炸开锅
“洪夫长果真是人中之龙啊,才刚当百夫长不久就又晋升了!”
“哈哈,我就知道跟着洪夫长没错!”
“那,夫长以后还会管我们吗,还是会有其他的百夫长来接替他的位置?”
“是啊,是啊,洪夫长待我们可是真的没话说!”
“……”
沈鸿飞看着底下的反应笑了笑道:“好了,好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走,带我去看看你们手底下的兵被你们带得怎么样,若是素质没上去,我可要找你们麻烦了哦!”
那些正在刻苦训练的士兵看到沈鸿飞回来了,个个都非常激动。他在十夫长们的陪同下,在军营转了一圈,感觉还不错,而后表扬了他们一下。
他旋即问道:“不知你们当中谁与上任的司务长相熟,明日可一起随我去他的家乡看看。”
其中三队和十一队的十夫长叫道:“夫长,我们与他比较熟,他的家我们都去过。”
“恩,我知道了”
随后,他回到军帐中批阅起军务来。下午的时候,司务长找来道:“夫长,后山的地段已经选好了,您要不要亲自去看看?”
“好!”
在路上他问了司务长的有些近况。司务长则是非常感激沈鸿飞能给他这样锻炼的机会。走了约半个时辰的山路。沈鸿飞便看到很多人已经开始在那里忙活了。
他看了看周遭的环境:树林密布,中间有一大片杂草灌木的空地,处于军营的背部。把房屋建筑这半山腰上。综合来讲是很不错的。
他拍了拍了司务长的肩膀赞道:“你干得不错,这些来干活的兄弟搞完这些工程后,每人可去领五十两银子。”
司务长听了立马躬身抱拳道:“我这里替他们先谢过夫长了!”
沈鸿飞过去看了看他们干活的样子。他们都立刻起身叫道:“夫长好,夫长好!”
“你们在军营过得可好啊?”
一人有些激动的回道:“回百夫长的话,我们从来没有过得那么安稳过,我们当中每个月的俸禄甚至都比那些个伍长要高!”
一个独臂的工匠抢着说道:“像我们这些落下残废的人,若不是夫长的安排,我们都不知道该如何过下去,我们写信回去告诉了家中的老母和妻儿,她们都很想来见见您,很想好好地报答您呢!”
“就是,就是,洪夫长简直就我们的再生父母啊!”
“……”
沈鸿飞看着他的样子,心里也是非常欣慰。他笑着道:“好好好,你们且安心在军营里呆着,我定不会亏待兄弟们的!”
他们都重重的点了点头。旋即他又来到伙房勉励勉励伙夫们。
第二天早上。沈鸿飞便带着两名十夫长驾着马车前往已故去司务长的家乡。一位夫长负责驾马。
另一位夫长则在车里与沈鸿飞讲起前司务长的一些事情来:“百夫长,那司务长原名叫蒋小宝,在军队里服役了近十三年,有秀才功名在身,他的老母亲和妻儿安居在离我们军营一百里外的小县城里,膝下有一双七八岁大的儿女,只是他们都尚未知小宝已经过世了。他这个人平日待人都比较和善,虽有时会斤斤计较,可就是因为这样,我们才举荐他当司务长的。哎,只是没想到世事无常,他就这么被马贼杀害了,兄弟们都替他感到惋惜啊!”
沈鸿飞亦是对那些个整日添着刀口在过活的军人们感到同情。也为自己的未来感到迷茫。他问自己,来到这军营是否是最适合自己的道路?思忖的许久,也只得安慰自己走一步算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