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柔嘉有些紧张的看向沈柔嘉这样大胆的动作,忍不住拉了拉她的衣角。
“乔先生,我来此并不是来扰人清静的,毕竟是上一辈人的事了,我们只想将这些事情搞清楚,换个心安。”
乔先生垂着眸,视线怔楞在这个玉佩上面,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突然他转身,没有预兆的跑到了房间里,拿出来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玉佩。
“我对不起她。”
说完,乔先生就丢掉了面具,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顾知叹了一口气,也没有去安慰或者什么的,只是砖头看向了一头雾水的沈柔嘉。
沈柔嘉将视线从乔先生身上移过来,对上她的视线,“你是怎么查到的?”
顾知坦然道:“事情就是从那个玉佩开始的,这个上好的白玉,多数都是皇族之物。”
“我娘的嫁妆里藏着很多香膏和玉佩,还有一封信。”
沈柔嘉眨巴着眼睛,倒是不知道,还能牵扯出来这样的内情。
顾知又继续开口道:“这位乔先生,便是先皇后的庶长兄,乔寻。”
沈柔嘉这时才看向这位乔先生的真面目,他并不年长,但是那双手却终年被香料腐蚀。
已经看上去苍老非凡。
沈柔嘉上前几步,“乔先生,我们并没有恶意,过去的那些人,早已沉睡在了冰冷的土地下,我们也只是想替后人们寻一个心安罢了。”
乔寻生的很有书生气,就算是年纪大了,但是看模样,还是能隐隐约约看出来年轻时的风采。
但这好好一个乔家人,为什么会像是一只下水道的老鼠一样,藏在这个小小的黑市之中?
沈柔嘉不知道,过去究竟是怎么样的过去,但是现在的好奇真的事装不出来的。
乔寻颤颤巍巍的抬起头,看向沈柔嘉。
“你是?”
沈柔嘉抿着嘴角,并没有打算暴露自己的身份。
“乔楚易这辈子太苦了……”
乔寻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心头猛地一砸。
“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目的。”
顾知有些不耐,“乔先生,事情我也调查的差不多了,洛云稚是我娘,她和先皇后是闺中密友,我们来这里,只是想知道当年的真相,他们的死到底和这些香膏有没有关系?”
乔寻的眼神有些闪躲。
“这些香膏,我做不出来。”
顾知和沈柔嘉对视了一眼,顾知便严声否定了乔寻,“怎么可能,你别想骗我,我知道,你可是与乔大人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乔寻自嘲的笑了笑,“我为何要骗你,那香膏可是她洛云稚教我做的,在顾大将军还在战场上厮杀的时候,洛云稚已经是上京城有名的制香师了。”
沈柔嘉下意识的看向顾知,这才发现她是一脸茫然,似乎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母亲居然还会有这样的身份。
“什么?”
乔寻皱起了眉头,“怎么,她连你这个唯一的女儿都没有说?”
顾知的嘴角抿成了一条线,“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乔寻轻嗤一声,“看来她把你保护的很好,可惜啊,你终究还是辜负了你母亲的一片苦心,偏偏要来趟这趟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