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两位大儒对视一眼之后似乎都已经下定了决心。
“既然顾兄盛情相邀,老夫要是再多加推辞就显得太不知好歹了。
待我等处理好家中琐事之后就前往雁山书院。”
“哈哈哈······”
山长闻言倒是开心的不能自已。
“如此,老夫便在雁山书院扫榻相迎了!”
随后又对书院学生说到:
“尔等先见过陈夫子和王夫子吧!”
“是,山长!
学生见过陈夫子、王夫子!”
“不必多礼!”
陈老和王老此时肯轻易答应很大程度是以为李珺的存在。
二人观他小小年纪便如此不凡,他日定非是池中之物。
而且画作只有一份,他们两人也定难以争出个高下。
索性干脆把注意打到李珺的身。
作为他的教习夫子,画一幅画作感谢师恩也不为过吧?
说不定还能学到两手独门技巧。
所以总得来说利大于弊。
只是有些苦了刘州牧便是了。
他平日里公务繁忙,哪里有那么多时间山观画。
而且就算得以观摩也只会越看越想把它珍藏起来而已。
所以不由得面露苦色,开口向山长求情到。
“老师,学生平日里公务繁忙,无甚时间山观摩,您看······”
山长有点恨铁不成钢的反问道:
“你呀你,以往脑瓜子转的倒是挺机灵的。
怎的年纪越大就变得越愚笨呢?
此画的作者就在此处,看问题都不会追根溯源?
到外面别说老夫是你老师,我丢不亲那个人!”
“学生谢过老师提点!”
经过山长一说之后,刘州牧总算是知道该怎么办了。
“李珺师弟,师兄对你的画作是钦慕不已。
能否抽空为愚兄作画一幅?
感激不尽!感激不尽!”
李珺想不到这把火始终烧回到自己的身。
刘州牧此人为官平日里也算爱民如子,风评也算不错,是个可以深交的人。
为他作画一幅倒也不是什么难事,所以便答应道:
“一定,一定!
师弟空闲时定会为师兄作画一幅,待下次师兄山向我讨要便是。”
“哈哈哈······
为兄先谢过师弟了!”
见在场诸位所求已有所得,加之如今时间也不早了。
山长便开口说道:
“现在为时已晚,我等也要启程回山了。
就在山恭候诸位大驾光临!”
与王大儒和陈大儒道别之后,众人便踏返程。
刘州牧更是亲自护送山长至城门口才依依惜别。
······
两个时辰之后,雁山书院已经近在眼前。
一踏进门,一众没有去成的学生就围着李珺几人问长问短。
“子庭同学,情况如何?······”
“子多同学,我雁山书院是否旗开得胜?······”
“子山同学·······”
“停!······”
“诸位且听在下细细道来:
话说此次书院大比的情节却是跌宕起伏、扣人心弦!
在苏州州牧刘师兄与两位大儒的主持之下······”
众人中最为之活跃的顾庭与钱多当仁不让的做起了说书人的行当。
将这场比试说的那是高潮迭起、栩栩如生。
诸位学生听闻两局过后一平一负的比分时,无比揪心不已。
但是在钱多展示出李珺的《江雪图》,在最后一局力力挽狂澜,压迫的苏州书院开口服输之后。
各种情绪达到了顶峰。
“大快人心,子珺同学干的漂亮······”
“好,此举真是扬我雁山书院之威······”
······
此时李珺是听不到众人的赞扬。
他与周青、游宁二人率先一步返回住处了。
“子珺兄,子青实在是好奇你究竟还隐藏着什么本事?”
“同问,同问!
这也是子宁十分好奇之事,请子珺兄为我等解解惑!”
李珺在吩咐了秋生煮茶之后,周青游宁就迫不及待的发问了。
“两位兄台竟然也是这般重的好奇心?”
“这是自然,同样生而为人,也同是十五之龄,子珺兄这步伐迈得也忒快些了吧?”
“哈哈哈······
请恕子珺不能明言了!
要知道珺者,美玉也!
石中有美玉之藏,欲知其中的风光,咱们可以拭目以待!”
“哈哈哈,想不到子珺兄竟有此等恶趣味。
可!便依你所言,我等再追问下去就有点不知好歹了!”
其实也不能怪李珺卖关子,因为他自己也说不准可以从系统得到什么技能。
所以只能现在先忽悠过去再说。
······
此间事了,平静的书院生活就继续开始了。
两院比试之时已是十月旬,山的枝头也渐渐泛黄。
如此这般黄了变绿,绿了变黄······
就这样不知不觉中,三年时间一晃而逝!
······
写作的时候有些设定难免会有些遗忘
像游宁是苏州州牧家的公子这个身份就跟刘州牧冲突了
前文就略加更改
之后有什么漏洞就欢迎指正!
最后,求数据,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