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建平十八年;地点:雁山书院后山。
“······一百九十七、一百九十八、两百······”
此时正在锻炼、赤裸着半身的身影扔下了背负在身后的石锁。
“咚!~~~”
在接触地面的一瞬间发出了一声闷响,可见这枚石锁的重量一点也不轻。
从远处联袂而来的几人不由得发出一声感叹道:
“尽管不是第一次见子珺兄在锻炼,可是每一次看起来都佩服万分!”
“可不是吗!
即便子珺兄弃文从武,若干年后我大晋朝可能又会出现一个如靖北王一样的将帅之才!”
场中锻炼之人正是李珺。
三年过去了,年已十八的他模样长得也是越发的成熟。
剑目星眉、面容俊朗。
书生的儒雅和充满了男子的阳刚气息,不得不让人感叹一句:我辈中人,当如是也!
当年李珺初次展示他非人一般的力量之后,饶是跟他走的最近的游宁四人也被吓得不轻。
生怕那重达五百斤的石锁砸伤了李珺。
就连山长顾文也被惊动了,特地前来看望他。
见其平安无事之后感叹了一句‘不愧是将门虎子’之后,才得以放心离开。
李母娘家世代从军,将门虎子也算是说的过去。
“子珺兄还是快些穿衣裳为好,免得某个姑娘家家看的口水都掉下来了!”
钱多也在一边调侃道。
虽然顾庭有心隐藏,但钱多、游宁和周青也是心思细腻之辈。
长时间的交往自然也看出个所以然来。
见实在是隐瞒不下去之后,顾庭索性大方承认自己是山长顾文的小孙女,原名叫做顾婷。
好在他们也不是迂腐之辈,觉得女性就应该待字闺中,不得出来抛头露脸。
反而帮忙替她隐藏,所以在书院中得知她是女儿身的就只有眼前几人。
“钱多,你是不是皮又痒了?
是的话就让本小姐帮你松松骨!”
虽然顾婷确实是挺馋李珺的身子,但是直接被别人叫破还是挺不好意思的。
过了今天之后得有段时间看不到意中人,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就被眼前的胖子破坏了。
顾婷不气才怪。
不错,李珺等人年已十八,按照大晋的规矩已经可以参加今年的乡试。
昨天傍晚山长宣布休学之后,几人约定今日小聚一番之后就各奔东西了。
“好了婷婷,你就别跟子多兄计较了,今日一别可是有段时间无法相见,就绕他一次如何?”
还没等顾婷发话,钱多又阴阳怪气的说到:
“哎呦,婷婷都叫了?
我等兄弟三人只得叫子庭兄,果然人和人之间的差别是很大的!
不知子珺兄打算何时提亲啊?”
“死胖子,你还说?”
顾婷被逗得满脸通红,羞愤不过直接追去开始动手教训他。
听着钱多发出的惨叫声,李珺也只得感叹一句:
“自作孽不可活!”
······
一番打闹之后,几人围坐在书院后山的一棵梨树下面。
此时正直九月中旬,这棵梨树就已经结满了成熟的果实。
李珺随手摘下一颗便吃了起来,刚锻炼完正好解解渴。
“来,诸位兄弟,这是我从爷爷处‘拿’来珍藏已久的佳酿,此时正好为你等践行!”
说完,顾婷就打开一直拿在手中的包裹。
“这······这是否有些违背君子之风了?”
一向正直的游宁颇为顾虑道。
“哎呀,子宁兄怕他作甚?
我等今日便要下山了,要担心也是子庭自己担心。
再说子庭她可是女儿身,君子之风可管不到她的身。”
钱多倒是看得开,还不忘给游宁洗脑道。
“哈,久违的香味,不愧是山长的珍藏!
用来与诸位兄弟饯别倒也是件美事!”
周青行事就不拘小节了,奉承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他才不在意这些琐事。
“此次一别我等几人还好,就是子青兄的路途颇为遥远啊!”
乡试是在各州举行,所以周青得回到自己的户籍会在之地汀州。
其余四人最远的便是李珺的家乡杭州,最多也只是花费三天的时间便可。
“现如今四海升平倒也无妨,路多带几个护卫便是,诸位兄弟也用不着费心”
周青倒是一脸无所谓的说到。
随后便将这些问题抛在脑后。
“说起来这也是我等五人相识之后第一次喝酒,不如一起举杯共饮,也不枉我等相识一场!”
“理应如此,来!”
“喝!·····”
“干!······”
随后五人干了满满的一大碗酒。
这就有点苦了顾婷这个第一次喝酒的大小姐了。
······
不要怪小弟啰嗦,实在是逼不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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