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他……没事吧?”
张捕头看着角落里公孙智萧瑟的背影,有些不放心的问道。
“放心吧,没事。”
杜良笑呵呵的说道。
“可是……”
张捕头还是有些不忍,望着公孙智的背影继续道:“面对着这么多歌姬美女,师爷都没兴致,这打击看来不小啊。”
“美色如狼似虎,瓦解人的意志,师爷不原意碰,这是好事。”
“老爷果然……额!”
张捕头回头时,花魁月兰已经被他揽入了怀中。
杜良笑了笑,伸手将酒杯递给他。
“今晚……本官想挑战一下软肋!”
“……”
张捕头楞了片刻,直到杜良搂着月兰回到闺房后,他才猛然反应过来。“老爷,下官也想挑战软肋……”
“那你注意身体。”
杜良的声音从闺房内传出。
很快,院子里恢复了安静,湖海县令带着众宾客离开,顺便带走了角落里的公孙智。
聂虎犹豫了一下,但一想到老娘还在客栈里,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至于张捕头,以保护老爷为由留了下来。
不过因为害怕寂寞,找了两个小姐姐‘彻夜长谈’起来。
奢华的闺阁内温暖如春,杜良正在沐浴。
花魁月兰换了一身轻纱,站在杜良身后为他轻轻的捏肩,袖子高高挽起,露出一双白净的玉藕。
杜良枕在浴桶边沿上,闭目小憩。
“大人,您也是春林人士?”
“嗯,子午县离这里并不远。”
“大人。”
月兰突然俯下身姿,手臂顺势搭在他胸膛上,秀发下垂,樱桃小嘴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道:
“大人,刚才的那首诗,您只做了半阙,可否为奴家做出另半阙啊?”
秀发扫在脖颈上本就发痒,再加上她在耳边说话时产生的热气,立马让浴桶中的杜良起了本能反应。
哗啦……
他猛地转过身,双手托住月兰的小蛮腰,将她拖入浴桶中。
“想要另半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哎呀,大人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月兰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花容失色,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流露出万种风情。
浴水打湿了她的轻纱,立马更加透明起来。
相比于容貌,她的身姿更加完美。
高耸的胸脯,纤细的腰肢,肌肤雪白,**蜷缩在浴水中,若隐若现反而更添加了几分诱惑。
杜良燥热的舔了舔嘴角,一把将佳人揽入怀中。
秀发上滴滴水珠落下,抱着软若无骨的娇躯,心底一片火热。
“大人?”
月兰作为湖海县勾栏院里的头号花魁,对于诱惑男人的本事自然手到擒来。
这就是武夫的可怕之处啊……杜良露出邪魅的笑容,一把扯掉月兰身上的轻纱,扑了上去。
……
第二日一早,闺床之上杜良醒来,看了眼怀中还在熟睡的娇美花魁,第一次体会到了武夫的‘强大’。
难怪那么多人原意走武夫一途。
虽然不如其他体系那般花里胡哨,但武夫的快乐其他体系根本想象不到。
掀开被褥,穿好衣服,杜良走到偏厅找了衣服笔墨。
不多时,他将一张宣纸放在床头上,然后丢下一张银票推门离开。
由始至终月兰都没有醒,可见她昨晚确实太疲惫了。
离开院子后,杜良等了片刻,看到衣衫不整的张捕头从另一个院子里走出,一手抵在后腰上,眼圈乌黑。
在看到精神饱满的杜良后,张捕头强颜一笑。
“老爷,您这么早就醒啦?”
“我说过,美色如狼似虎,你偏偏不信。怎么,钱府的补药白吃了?”
听到他的嘲讽,张捕头老脸一红,立马直起腰杆。
好家伙,我直接好家伙。
杜良冲着张捕头竖起大拇指,有此知己,吾辈不孤啊!
二人有说有笑的离开了勾栏院。
路上,杜良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玉瓶递给他,解释道:“腰不好就多练练,这瓶洗髓液送给你了,你知道使用方法的。”
“洗髓液?六百两黄金一滴的洗髓液送给我?”
张捕头惊叫出声,不敢置信的看着他,没敢伸手去接。
他曾见杜良使用过几次,自然知晓这玩意的功效和珍贵程度,从来没想过有一天杜良会送给自己。
“怎么,你不稀罕?”
“不……不是,老爷这东西太珍贵了,您还要留着用啊。”
“拿去吧,我已经用不上了。”
“您?”
“我已经踏入武夫九品,不需要靠这东西洗髓肉身了,你拿去和师爷分了吧,免得下次再去勾栏院扶着腰出来,给我丢脸。”
张捕头这才小心翼翼的接过玉瓶,目光激动的看着他。
“老爷,您对我太好了,简直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啊,要不……”
杜良一愣。“要不什么?”
“要不我给您当儿子吧,爹!”
“……”
你他娘的这叫恩将仇报……杜良狠狠瞪了他一眼,从牙缝里吐出一个字:
“滚!”
“好嘞,爹!”
“@¥!%!……”
二人赶到客栈时,聂虎正陪着老娘和小任三在二楼吃早餐,而且公孙智也在。
“昨夜玩的可还舒服?”
公孙智仰着小下巴,酸溜溜的问道。
杜良点了点头,坐在他对面随手抓起一个馒头,头也不抬的道:“月兰姑娘……很软!”
“粗鄙!”
一旁的聂虎没有听到杜良是什么意思,只是吃饭时,目光不断在小任三和公孙智身上扫视。
这时,杜良才突然想起什么,问道:
“对了,你怎么会来湖海县的?”
“此地的县令是我同窗,前段时间说县里发生了命案,便送信叫我来帮忙查案,倒是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你们。”
“是啊,还是在勾栏院中。”
公孙智:“……”
这时,聂虎又抬头看了眼小任三,随后目光落在公孙智身上,眼底闪过鄙视之色。
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