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回燕回镇了,还给宝宝放了半个小时的烟花?”季重予算了一下时间,简直有点不敢相信这是他那个大哥干出来的事。
手机那头的齐延修愤愤道:“整个燕回镇都惊动了,季重楼买光了燕回镇所有的烟花。”
季重予淡淡道:“你嫉妒什么,宝宝不还当你了几年女朋友?”
“但是她从没……”知道手机那头的男人对池宝宝也有那点意思,齐延修虽然已经是个失败者了,但还是不想在其他男人面前露怯。
季重楼居然连夜赶回去陪池宝宝过年,这一点是季重予没想到的。
那个在季家冷言厉色的大哥,居然也会干出讨好女人的事来。
快凌晨两点了,季重楼把池宝宝送回了池家。
池正亭和林婉已经休息了,院子里静悄悄的。
池宝宝嘴唇红彤彤的,直挥手:“赶紧走赶紧走。”
季重楼勾唇:“那我真走了?明天一早回城。”
“等一下。”池宝宝又叫住他:“季重楼,我不管你要做什么,只一点,不许受伤。如果受伤了,一定要告诉我。”
季重楼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脸:“好。”
他不敢多留,就怕自己真的舍不得走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季重楼的车就消失在了燕回镇的街头。
池宝宝昨晚没睡好,天快亮的时候才睡着。
家里人都不知道她回来了,林婉表情有点奇怪:“死丫头还不回来,被人看到她一大早穿着睡衣从重明居回来我看她怎么办?”
说完又去叫程宓:“宓儿啊,麻烦你跑一趟,等会儿给宝宝送身衣服过去。”
程宓无所谓道:“晚姨别担心,有季重楼在呢,让他们先腻歪着吧,如果中午她还没回来我就去接她。”
“也行。”
话音刚落楼梯间就传来了脚步声,池宝宝打着呵欠:“妈我饿了,有豆浆吗?”
林婉见鬼似的瞪着她:“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晚啊。”
“那、那重楼呢?”
“这会儿八成已经到燕城了吧。”池宝宝抱住老妈的腰,使劲告状:“昨晚本来我要住重明居的,季重楼把我赶回来了。那么冷的天,他一点都不心疼你闺女。”
“他还不心疼你?你个笨蛋!”林婉撕开身的倒霉闺女:“滚一边去,别耽搁老娘做饭,想吃什么自己拿啊,还等我伺候你?”
话锋一转:“重楼这孩子怎么这么懂事呢?哎,专门跑回来给你放一场烟花,饭都没吃一口又走了。他身体刚刚好,来回这么折腾,真是的。”
程宓的红薯刚好烤熟了,池宝宝赶紧去要了一个。
吐槽:“我在这个家快要待不下去了。”
燕城。
刚刚起床的官景看到从外面回来的季重楼,有点纳闷:“这大过年的你一大早去哪了?”
季重楼没有说话,楼去了。
罗锐压低声音:“我们昨晚回了一趟燕回镇,这刚回来呢。”
官景:“回燕回镇了?干嘛,他心肝宝贝出事了?”
“呸呸,景少你就不能盼着点好啊?爷是回去陪小姐看烟花了。”
官景:“……”
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在干什么?
同样是人,为什么自己除了睡觉无事可做,而季重楼就可以陪着小女朋友看烟花?
“腿刚好就恨不能满地浪,还是个人吗?”官景只觉心酸。
心酸了一会儿,换了身衣服下楼的季重楼开恩了。
“过年你不回家?”
“回个蛋!”官景往沙发一躺:“干什么?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季重楼:“回去一趟吧,不回去陪你未婚妻看看烟花?”
“你个狗日的!”官景一个鲤鱼打挺弹了起来。
这货学那会儿尽不学无术了,本来这几年装的人模狗样的,这会儿实在是被踩住了痛脚,忍不住爆粗。
“你就得意吧,本少不跟你一般见识。”
季重楼看他一眼:“你以为我大过年的不留在燕回镇陪宝宝跑来燕城干什么?滚吧,早去早回。”
官景:“……”
平时让干点活就要死要活的,这会儿真给他放假了这家伙反倒是无所适从了。
“你、你一个人留在燕城多危险啊,我还是留下来得了……”
罗锐抄着手,哪壶不开提哪壶:“景少,你不会是担心楚家大小姐跟别人跑了吧?我可听说了,官霆一直在追求楚小姐呢,你还躲着不见,小心媳妇儿真没了。”
一向嘴皮子利索的官景无言以对,最后还是十分不情愿骂骂咧咧地回了帝都。
等官景一走,季重楼就吩咐罗锐:“用官的名义,请他们吃顿饭。”
这个“他们”就是官景次得罪的那些人,包括季怀远。
罗锐:“定在什么时候?”
季重楼:“初五的晚。”
罗锐:“我这几就去安排。”
剩下的几天,季重楼就一直在随安居看文件。
官景不耐烦看这些,天合的文件一般都是他先过目。
初五眨眼而至,罗锐把地点安排在了田松秘密经营的会所里。
到场的几乎都是以家庭为单位,各位大佬都是带着儿子或者女儿的。
官景买地如同买白菜的架势狠狠地出了一把风头,虽然被人记恨,但也同样被人惦记。
季怀远就是带着季重予和季妃儿出席的,季妃儿自然也还没有死心。
“没想到梦都竟然也是官景的产业,来这里消费的都是VIP客户,办张年卡就得两百万,去年我刚办了一张。”
说话的是陈媛,她跟季妃儿不对付,但混了个酒肉朋友。
季妃儿听着就很不爽,她也想在梦都办会员卡,但是她妈不给办。
陈媛就故意刺激她:“你没有吧?没事儿,下次你跟着我来就是了。”
季妃儿哼了一声:“我妈说这里面不正经,不许我出入。”
没想到陈媛居然没生气,反而捂着嘴笑了,压低声音凑过来:“是挺不正经的,只要你想,服务生可以光着膀子为你服务,个个都是八块腹肌。”
季妃儿美眸一眯,心里痒了,嘴更不屑:“你留着自己玩儿吧,我跟你不一样,我家教比较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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