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上完楼梯就撞见梅朵挟持着催院长过来。
见到旅洁时她的眼睛里没有半点温情,比从不相识的陌生人还要陌生。梅朵厌恶地对着一众人吼:“都给我滚开,否则我马上要了他的命。”
旅洁等人望着她手里的针管,观察到催院长害怕的神情,她们知道梅朵手里的东西绝对能要人性命。
于是,旅洁开始苦心劝说:“朵儿,你冷静点,有什么冤情有法律有正义为你做主。”
“你给我闭嘴,别把自己当熟人,我梅朵从不认识你!”
梅朵愤怒的眼睛红得像春天里的n。
这个六亲不认的女人真的是自己的好姐妹吗?
旅洁试着走近一点想把她看得更真切些,却不想这个举动让梅朵极其反感,装满病毒的针管刺破了催安达的脖子,一颗圆滚滚的血珠子冒了出来。
旅洁见自己的亲近反而弄巧成拙快步往后退,摆着双手道:“你别激动,你别激动。”
“给我让开!”
“好,好,我们马上走。”
旅洁示意大家往后退。
已经无计可施了,谁知身后有个新来不久的小鲜肉,自作聪明的跑到旅洁跟前献计:“旅队,我去把狙击手叫来,不过就一个女人而已,我不相信制不服她。”
何必一拳头敲到他头顶骂道:“你懂个屁,滚一边去!”
新兵小子一脑子蒙圈,只好灰溜溜的躲到队伍后面。
旅洁用绝望的口气说道:“如果劝说无用,只能考虑使用狙击手,我不能因为一己之私而置法律于不顾,即使对自己的亲人也不能罔顾法纪。”
旅洁这么一表态新兵小子来了劲,大送赞词:“听见没有,咱们旅队可不是你想的那种人,该怎么办还得怎么办,旅队,我现在就去安排。”
旅洁痛苦默许,最后在那人转身欲走时提醒道:“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开枪,千万千万给我记牢了!”
现场的气氛变得越来越紧张,看热闹的群众自动让出一条通道,不大的水凹镇如陷硝烟,在未知的恐怖中沸腾起来。
梅朵挟持催安达直抵广场中央,那里有一个高台是镇里搞文艺演出时的露台,梅朵将他挟持至最高点。旅洁的心揪得深深的痛,她知道这种空旷地带狙击手无论从那个角度下手,自己的好姐妹都会轻而易举的被射杀。
她知道梅朵素来聪慧,这种不管不顾的行为很显然就是在求死,她到底要做什么?
这时的催安达经过一番挣扎是否已不再那么害怕,他挺了挺胸膛却吃了梅朵一脚:“给我跪下!”
梅朵的怒吼声如雷破天,这种分贝的音量应该属怪兽所有。
台下的所有人吓得往后退。
梅朵命令两膝着地的催安达:“把你干的好事向所有的老百姓坦白。”
“他都干了些什么?”
“不就那么点风流事吗,大屏幕里都看到啦,难道这个妹子也跟他有一腿?”
“不止吧,估计还有别的事。”
在各种猜测中戏剧性的一幕发生啦,台上那个疯魔的女rn费周章的搞这么大的阵仗居然只向警方提了一个要求,她要警方提供一个扩音器。
旅洁就近寻视一番,附近就有一家超市,打折的消息正经扩音器轮番播报,她便让何必赶快去借来。
旅洁亲自将借来的扩音器送到梅朵手上。
在梅朵的威逼下,催安达亲口承认的第一件事就激起了民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