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领着两人来到醉仙居门口,按照他的吩咐,十几名貌美女子早已等候在门口。
一见到张凡,就一起躬身道:“恭迎张老板。”
如此大阵仗,周围路人顿时侧目,正在交易所前观察股价走势的几名商人一见张凡,立马上来攀谈。
“张老板!哈哈哈,好巧啊,一起吃个饭?”
这些商人都颇为富有,但为了研究透股市,还是常常到交易所亲自观察。
“几位老板好。”张凡拱手笑道,“今天我特意带醉仙居二掌柜来准备接管酒楼,正好带几位认识一下。”
身后,张白鹭和张晏依旧还是一脸的难以置信。
“咦,醉仙居有二掌柜了吗?”
“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姐张白鹭,这位是我弟张晏。”
“哎呀,果然是郎才女貌啊!”
几位商人的马屁顿时流水般送了上去。
当然,张白鹭和张晏颜值都不差,只是不管两人长啥样,商人的马屁都是照拍不误的。
“平之……你是在开玩笑吧?差不多行了。张白鹭悄悄拉了拉张凡的衣角。
“什么开玩笑,这家醉仙居就是我开的。”张凡哼哼一笑,脸上大有得意之色。
“走,咱们进去边吃边聊。”
张凡不由分说地拉着两人进了醉仙居。
身为掌柜,自然是享受最好的包间。自从吞并贺春楼后,张凡又投入了大笔的银子去升级酒楼硬件,装潢典雅又豪华,就连餐具都是很昂贵讲究的。
甚至每人身后都站着一位美丽的女子充当服务员,在服务上力求完美。
一顿饭吃的张白鹭和张晏两人是如坐针毡。
若不是家里还有点钱,甚至不敢踏进这么大的酒楼的门。
虽然听张凡解释了好几遍,但张白鹭还是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张凡当初才拿了多少启动资金?
区区三百两银子,也就勉强开家还过得去的小餐馆。
听几位商人用崇拜的语气讲述张凡发家的过程,就好像在听话本里的故事一样。
“姐,过段时间我可能要出京,到时候就麻烦你管理下酒楼了。”
张白鹭吓了一跳,连连摆手:“我?我哪里行,宁安还差不多。”
“宁安要读书,只能麻烦你了。”
“可是……”
张凡劝道:“也就是每天收收钱,对对帐,又不复杂,你要是不同意,莫非交给外人打理?”
“啊?这么大的产业交给外人?那怎么行!”张白鹭看了眼张晏,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头了。
“……好吧,那你尽早回来,我一个人可管不过来。”
“要是遇到什么问题你就跟宁安商量着来。”
一顿饭吃完,张凡送走了几位商人,三人站在两栋酒楼中央,张白鹭问道:
“这边这栋酒楼,我记得不是贺春楼么?”
“现在已经是醉仙居了。”张凡轻描淡写地道,“我准备把这边改造成自助餐,以示区别。”
“自助餐?”
张凡解释道:“就是客人缴纳一笔固定的餐费,就可以在不能浪费的前提下无限量食用了。”
“无限量使用?这……这不会亏本吗?”张白鹭疑惑地道。
“当然不会,只要餐费定高一点就行了。宁安,你觉得怎么样?”张凡问道。
张晏沉思了一会儿,点头道:“很新颖的想法,我觉得应该会有不少人感兴趣,但是有一点值得注意,武夫得单独收费。”
嗯?
自己这个小老弟很敏锐啊!
张凡附和道:“武夫至少得收三倍!”
……
接下来整整一个月,张凡都过的异常潇洒。
上午起床按照司天台的法门练练功,下午去醉仙居监督指导升级,晚上则去教坊司找淮烟探讨人生至理。
非常规律。
司天台的法门自然是高级货,张凡感觉到自己的气机正变得越来越庞大,各项感知变得更加敏锐。
简单来说,就是感知被放大了。
所以每当和淮烟在一起的时候,张凡就非常感谢监正。
随着张凡实力的进步,和炼妖鼎的联系也更加清楚了,不过张凡现在还不敢催使。
炼妖鼎就像个无底洞,不管多少气机填进去,都填不满。
无可奈何的张凡只能选择填满淮烟。
把原本贺春楼改造成自助餐的想法暂时搁置了,因为张凡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离开,而这又是项旷日持久的工作。
还是等回京再说。
就这样悠哉悠哉地过了一个月,张凡这才被公孙珏通知集合。
干了一个月花魁,现在该干正事了。
告别了姐弟两人,再叮嘱了一番醉仙居和交易所的注意事项,张凡来到了司隶校尉府。
天机堂。
天机校尉们已经到齐了,见到张凡纷纷报以和善的笑容。
富裕的张凡经常请同僚们去教坊司喝酒,有几次还请了淮烟出来跳舞助兴,让他们也看看花魁长什么样,开下眼界。
只不过见完花魁后,同僚们就更嫉妒张凡了。
一个月下来,张凡已经和天机校尉们打得火热。
“大家的神色怎么都这么凝重?”张凡环视了一圈,没看到公孙珏在哪。
凌云道:“还记得之前派去探索九阴之地的孙校尉么?”
“孙一峰?”
“是他。”凌云低声道,“恐怕他出事了。”
张凡顿时一挑眉,问道:“怎么回事?”
“原本按计划最多二十天内就会有信鸽回来传递消息,但现在已经一个多月了,不仅没有消息,就连他的命牌都变得暗淡起来。”
张凡心底顿时涌起不好的预感。
命牌他是知道的,这是司天台的法器,每位朱雀级别以上的天机校尉人手一份。
无论相距多远,只要死亡命牌立即破碎。
孙一峰的命牌变得暗淡,说明他此刻恐怕已经命悬一线,而朱雀校尉至少也是炼神境的高手。
看样子那九阴之地比预想的还要危险得多……
张凡心里嘀咕。
没等多久,公孙珏便大步踏进了天机阁,开口第一句就让众人吃了一惊:
“孙一峰的命牌已经碎了。”
碎了??
一时间,天机校尉们都有些说不出话来。
在座的这些人除了张凡,早就习惯了生离死别,但面对同伴的死亡依然感到沉重。
公孙珏没有给他们多余的消化时间,立即抛出了第二个消息:
“已经收到消息,道祖的肉身墓已经确定在并州,船只物资已经备好,所有人立即随我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