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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是什么眼神?
“主子,您怎得这般看着属下?”影七不解,她哪里惹到司徒极不快了?
不应该啊,她去元良介客房前可是经过了他的应允,没道理再因此对她心生不满吧?
看着司徒极扶着轮椅慢慢朝她这处前来,影七也只能站在原地看他过来。
“与那元良介聊的就如此投机?午膳都顾不得回来吃?”
司徒极掀开那早已凉了的糕点,递了一个给影七。
而后自己也拿了一块,看着影七狠狠地咬了一口糕点。
好像是在趁此泄些什么愤一般。
影七被司徒极这番做派弄得有些哭笑不得。
感情就是因为她没及时回来陪他用午膳,这幽怨的小眼神,哪里还像初见时那般冷漠自持?
不过,知晓这个变化是因她而起,影七心下也是美滋滋地。
“主子教训的是,都是属下的不是,属下下次会注意的。”
虽然影七并不觉得这事是她的过错,但这么说能够取悦取悦司徒极,增添一些爱意值也是好的。
果不其然,司徒极听罢影七的回复,眸色立马由幽怨变为了飘忽。
“咳,罢了,吾也不是那么苛责的主子。”
嗯,这糕点虽然凉了,但味道着实不错。
看着司徒极消气,影七也在松了一口气后打开任务器面板。
在爱意值那一栏一看,爱意值2。
爱意值总值82。
可以可以,这波她低头认错不亏,一句轻飘飘的认错就能换到两点爱意值,怎么看都是她血赚。
不过,这下有了元良介的帮助,那她与司徒极也完全没必要继续在这流云国内待着了。
流云国的地势如何,作为流云国中人的元良介自然是十分清楚。
这次真的是天助他们。
咽下最后一口糕点,影七抬头看向司徒极:
“主子,那接下来,咱们也可以打道回府了吧?
继续在这流云国待着,难保不会再生什么旁的变故。”
影七所说的顾虑,司徒极也并不是没有考虑到。
本以为此番来这流云国需要耗费些时日,未曾想意外遇上这元良介。
既是如此,那后面的一些计划也便于展开了。
抬手替自己倒了杯温茶喝下,司徒极开口回道:
“嗯,那便明日一早出发。
晚膳的时候再将这事告予元良介,问问他愿不愿同我们一起回月见国。
如果愿意,那自然是极好的。倘若不愿,也并无什么大碍。”
“好,那属下先去收拾下行李,主子您先吃着。”
影七本来就不算太饿,那糕点极大又极为管饱,光是吃下那么一块就已经有点撑了。
正好趁着收拾行李消化消化。
与此同时,客栈二楼。
已经坐在客栈窗边看着这流云国街景的元良介,此时心下满是失怅的同时,又有些释然。
活在这流云国这么些年月,除了他那早逝的娘亲,他几乎感觉不到任何旁的温暖。
生在争权夺利的皇家,对于亲情这一事他虽早已看淡,可真正知晓正是那与自己有着血亲之人对自己下次狠手,他到底,还是怨恨的。
幸而,老天有眼,又给了他一次相争的机会。
这次,他会让他那好父皇为他的选择后悔,并为之付出相应的代价!
他忍气吞声那么久,换来的却是那些人的得寸进尺。
如此,便不能怪他投靠敌国了。
半炷香后,影七推着穿戴上披风的司徒极出了客栈门。
收拾完行李,她就有些不知道到底要干嘛了。
眼看着司徒极又要拿起书册开看,闲得发慌的同时,她的余光撇到了窗外的街景。
对了,反正明早就要启程回去了,下午也没什么旁的事情,不如就来这流云国街头逛逛。
也不算是白来一遭了。
于是乎,此时的主仆二人才会出现在流云国街道上闲逛。
恰好下午这风雪也渐渐小了去,被薄雾遮住的太阳也慢慢钻出。
这就更适合用来逛街了。
影七推着司徒极在街道右侧边走,边打量着那些商铺。
但看了半天,也没看到什么较为感兴趣的铺子。
这流云国当地的美食,几乎在客栈内都已经尝过了。
别的,就是流云国特质的一些衣物,看上去也不是她的菜。
因而,推着司徒极逛了一圈后,影七突然有些想回客栈内躺着了。
浪费体力不说,也没看到什么新奇的玩意儿,有点浪费时间啊这。
相对于影七的兴致缺缺,被迫被带出客栈的司徒极,倒是觉得此遭出来体验不错。
可能是因为有影七一直在他身后叭叭着小嘴的缘故,意外的,司徒极有一种同亲人出门逛街的错觉。
这种感觉很是让他满足,也,很是让他怀念。
在他母妃还未去世前,双腿尚好的他曾经就这般跟着他母妃在月见国的街道上逛过。
他也未曾想到,那是最后一次与他母妃逛街。
回想到之后发生的一些事情,司徒极本是较好的心情也渐渐淡了下来。
正准备开口让影七带他回去,就感觉身后的人儿脚步一滞。
主仆二人停在了一家玉佩铺子前。
影七本来都打算带着司徒极扭头回去了,却意外看见这家刚刚摆出了减价木牌的玉佩铺子。
往铺子内一看,那些玉佩的模样也着实不错。
心想着反正都出来这么久了,也不能白白出来一趟。正好这玉佩还减价了,少花些钱财将这玉佩当作纪念品买回,倒也不亏。
如此想着,影七便推着司徒极到了那玉佩铺子前。
也是临近那玉佩铺子后,影七方才发现这些玉佩不论是卖相还是质量,看着都挺不错的。
仔细瞧了下那减价木牌上写的,买一对玉佩可减100流云币,单买一个玉佩减40流云币。
该怎么买,影七心下当时就有了数。
“主子。”影七俯身询问司徒极,“您看看,您喜欢什么样式的玉佩,挑一个。待会儿主子您选好后,属下也选一个,这样更为省钱。”
听此,司徒极也将目光放在了那样式多样的玉佩上,而后,伸手指向了一对刻着日与月样态的玉佩。
“就这对吧。”
快穿之每天都在苟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