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卢彩这么说,储灵华才想起来好像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
有一些课程,是得下山去做。
不过这会儿她也不是真的要让卢彩还她什么,可若她不答应卢彩所说,定然还会再头疼一番。
如此,便只能顺水推舟一番了。
“嗯,那日后我要遇见什么难题,可都要仰仗你了。”
客气地与卢彩说罢这句,储灵华余光似乎在不远处的假山处瞟见了个身影。
刚准备仔细看下那人是谁,便瞧见那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假山后。
见状,储灵华大致目测了下她待着的竹亭这处与假山处的距离。
确定从假山的位置无法看清竹亭内的她们究竟在做些什么时,她才缓缓地松了一口气。
还好,若是真的被旁人窥见了,后续怕是不好收场。
一盏茶后,待定区内。
此时挺到第三轮的时候,待定区内的人对比先前已经少了一大半。
储灵华这次抽到的对战对手,同样是一个中级班级的。
有了上一轮比试的经验,这会儿看见自己抽到中级班级的对手,储灵华并不像开始的时候那么紧张。
不过,她也没有掉以轻心。
先前很有可能只是她运气好,恰巧抽到一个非常紧张的师兄。
这一次,就不大一定了。
但,不论最终结果如何,在过程中她都会选择全力以赴。
该做的都做罢,接下来就看老天了。
因为已经到了第三轮,现在整个符箓赛内的参赛人员只剩下四十个人。
比赛的形式又是十队人一组,这就代表着,储灵华这次不大有可能性像上一轮那样幸运,可以碰见一个名称重复的符箓。
唯一能够希望的是,到时候她在制作符箓的时候不要出上什么差错。
“下面正式开始第三轮赛程,请被叫到名字的学员尽快前来擂台,过时则代表自动弃权。”
“空蝉道院初级班级灵华”
听到自己的名字被唤到,储灵华从容地站起身,跟上那一对全是小少年小少女的队伍前往擂台前台。
擂台上。
储灵华这一轮要制作的,同样是一个中级符箓。
但这中级符箓既然能够被放入第三轮赛程,在难度上自然是比上一轮赛程的中级符箓要高上不少的。
看清这引火符箓制作的步骤过后,储灵华才动手操作起来。
对比先前的点冰符箓,这引火符箓的制作过程可是复杂了一倍不止。
好在她穿进的这副原身悟性极高,整个制作的过程下来是一次错误也没犯。
不出意外的,只要届时符箓被激活后的效果较好,应该是没有什么大问题的。
就是,不知道她身侧这位小师姐做的如何。
一盏茶的沙漏已经滴完,台上众位学员也在此时全部完成了符箓制作。
能够走到第三轮的学员,自然都是有些本领的。
最起码,是能够完成符箓的制作。
至于制作出的符箓效果究竟如何,那就不得而知了。
因为这一轮要筛选掉二十名学员的缘故,所以筛选方式与前两轮不大一样。
这一次,从打分成绩来进行晋级排序。
若是因为成绩一样出现特殊情况,那么撞成绩的人则需要进行加试。
储灵华是希望她不要这么倒霉,跟别人撞上成绩的。
好在,最终她制作出的符箓在效果上十分卓越,她直接取得了九点五分的高分,成功挤进前十名的队伍。
来之前她本来没想到自己能走到这么远的,这会儿知晓自己成功晋级,她第一反应就是望向观众席下的尉迟远那处。
擂台上的女童笑靥如花,看的台下的尉迟远怔愣了一瞬,随后同样回给她一个衷心的微笑。
擂台后台。
因为这次出现三个撞成绩的人,所以一共会举行两场加试。
别的不说,无方道院在发放奖励这一点十分迅速。
她刚一下擂台,就收到属于她的奖励锦囊。
本来想着先将锦囊打开看看里面有什么,却又觉得这份欣喜应该与尉迟远一同分享,最后,她还是暂时作罢,去往观众席找尉迟远。
方才在擂台上因为出现了撞成绩的学员,她不好借此向他传话,这会儿便只能亲自来观众席一趟了。
没曾想,她刚到地方就见坐在尉迟远身侧的一个小少女正扒拉着尉迟远的衣袖同他说这话。
???
她怎么突然觉得自己的头顶有点绿。
离近一看,她发现尉迟远的面色很是不耐烦,似是不怎么想搭理他身侧的小少女。
见此,储灵华本还有些郁闷的心情才好受不少。
“阿远,你出来,我有事找你。”
储灵华一开始是想直呼尉迟远名讳的,可在目光触及到尉迟远身侧的小少女时,她又改变了想法。
听此,不论是尉迟远还是待在尉迟远身侧的左嫣皆是一愣。
尉迟远是因为第一次被储灵华如此亲密的叫,有些不大适应。
而带着特有目的接近尉迟远的左嫣,则是在暗自思量起储灵华与尉迟远的关系。
储灵华话音落毕过了半响,却依旧不见尉迟远有所回应,不由得皱了皱眉头,继续出声喊道:
“阿远?”
女童带着些疑惑与不耐的声音再次响起,尉迟远才赶忙站起了身,打开抓在他胳膊上的手,往储灵华那处走去。
而后,储灵华像是示威一般,直接伸手握住了身侧男童的小手,拉着他离开了观众席。
见状,左嫣的面色不自然了一会儿又恢复如初。
罢了,来日方长,她还有的是机会。
观众席场外,储灵华没等带着尉迟远走到议事的小竹亭,就已经迫不及待地问起他那个小少女究竟是谁,又为何会做出与他那般亲密的作态。
噼里啪啦一顿机关枪般的吐字罢后,储灵华才觉得她刚才的样子似乎有些不大理智。
毕竟,她现在顶多与尉迟远是朋友关系。
再深一些,也就是关系很好的朋友。
以她现在的立场,其实是没有必要追问那么多的。
但,她就是忍不住。
一想到刚才那个小少女扒拉着尉迟远衣袖的模样,她就来气。
就像是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触碰弄脏了一般。
快穿之每天都在苟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