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时至今日钟敏才发现自己可笑至极。蠢的一发不可收拾。
自己之所以被纳穆福改为凝。只是因为自己某些方面和一个女人极为相似。
而那个人就是庄宁!钟凝!呵呵,真是嘲讽!
庄宁的衣物刺绣极为与众不同,而自己还蠢到觉得得到纳穆福真心对待。
而自己最为自信的体香竟然是庄宁身上独有的檀木香。
这桩桩件件都在提醒自己,钟敏你只是别人身后的一道影子罢了!
只要正主一出现,所有美好化为乌有!
彼时的纳穆福正在气势汹汹的赶往鳌拜的院内。不等丫鬟通报就跨门进去。
“林氏!你胆子不小啊!”纳穆福把桌上的茶杯用力摔地上。
林氏哪里还敢再出来。倒是鳌拜厉声吼道“逆子!是谁又惹到你了?”
鳌拜虽是吼着,话语间还是藏不住的宠溺。
“父亲大人!您也在啊?你有时间多管管那林妙心就好!老子的事情轮不到她指手画脚!”
纳穆福一点也不避讳,当着鳌拜的面就直呼林氏的名字。
“原来是为这般!真是鲁莽!姨娘她也是为你好!听说府上的侍妾被你如数逐出府?”
纳穆福冷哼一声,“是又如何?我的事也是她该管的?”
“混账!既然对那厨娘喜爱纳入府中做个侧室就完了!非要闹得乌烟瘴气!”
“怎么?她要来管我的事还是怎么?林妙心!你给老子出来!不要当缩头乌龟!”纳穆福气急败坏得吼着。
“你姨娘只是随口一提,你这孩子,平日里被我惯坏了!口出狂言!”鳌拜又爱又恨自家儿子的德行。
“父亲!不瞒你说!别说给她庄宁当个侧室,只要她愿意,当我纳穆福的正室我都觉得委屈了她!”
“放肆!她一个农家女子怎能配的上你的门庭!何况一个女子整日抛头露面已是不恰当!”
“怎么了?是我一介莽夫配不上她,我除了会带兵打仗!还会什么?她打小无父无母,除了靠自己还能指望谁?”
纳穆福不允许庄宁被人误会。反问鳌拜。
“除了这个!她……她被缅甸人掳掠!一个女子和一群匪徒……你不要执迷不悟!”
鳌拜最终说出自己最难以启齿的话语。
“够了!从一开始就是我招惹她的!她为了我不惜放弃尊严!被掳掠也是因为我!”
“请父亲以后不要派人去打探她的事情!再让我发现,父亲的部下孩儿照常杀!”
“你!逆子……”鳌拜败下阵,他自己的儿子的脾性他最清楚不过,惹了他的人怕是尸骨无存。
纳穆福在门口再次停下。“父亲还记得母亲的遗言吗?”说完决然离去。
鳌拜眼含泪光回忆起纳穆福的母亲,那个温柔体贴的女人,也是鳌拜一生挚爱。
她去世前千叮咛万嘱咐,“夫君,好好培养穆儿,他长大以后不要干涉他的婚姻大事!我不想他步我们的后尘!”
后来的几天,庄宁被告知林氏吃药暂时不用做膳食。
所以庄宁一直浑浑噩噩的度日如年。纳穆福这几日也忙公事,不见人影。
纳穆福这院里的人早就和庄宁打成一片。
趁着纳穆福不在,无双和庄宁,还有另外几个专门服侍纳穆福的奴婢。
庄宁翘着二郎腿,磕着瓜子一脸阴险狡诈,随后提议玩骰子,真心话大冒险。
讲解完规则,几个人开始摇骰子,要么选择真心话或是大冒险。当然也可以选择喝酒。
几人玩的不亦乐乎,笑声震耳欲聋。连隔壁院内的奴婢都三三两两的躲在门缝里偷看。
无双几乎都是选择喝酒,却不见她脸红。而其他人已经有些醉的不省人事,被带下去休息。
纳穆福回来的时候,庄宁已经开始说胡话。
“咦?我们的泼皮少爷回来了?哈哈!来,我们喝酒!不醉不归!”庄宁摇摇欲坠的拽着纳穆福喝酒。
纳穆福皱眉,询问一旁的无双“这是喝了多少酒?是谁欺负她了还是?”
“都不是!是……奴婢们太无聊,一起玩游戏喝酒了!”无双低着头说道,还忍不住打了个酒嗝。
“下去吧!今晚不用侍候!”纳穆福无奈,抱起庄宁就回内屋。
“泼皮,你好帅!怎么有人可以长的这么好看!第一次……见你就想亲你一下……哈哈!”
庄宁拉着纳穆福的手不撒开,碎言碎语的说着。
“笨女人!这是喝了多少酒?撒开,我去打水给你擦擦!”纳穆福宠溺的看着庄宁。
“亲亲!你的小嘴看着好柔软!”庄宁撅着嘴做着亲亲的动作。
“不要动!你衣服都湿了!我让人给你换!”纳穆福心跳加速,呼吸有些急促。
“不嘛!人家要亲亲!”庄宁一脸委屈无辜,使劲揪着纳穆福的衣领往下带。
“庄小宁!你如果再这样,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纳穆福舔了舔干燥的唇瓣。
“我眼睛好难受,我要睡觉觉咯!”庄宁打着哈欠,胡乱的拉扯自己的衣服。
一边脖颈至肩头的肌肤果露在外,白皙纤细的锁,骨敞开。橘色小太阳里衣也呼之欲出。
纳穆福赶紧转过头忍住不去看。而庄宁感觉模糊中似乎回到现代,回到奶奶身边。
一个蜷身磨蹭到纳穆福怀里,一脸踏实享受。
纳穆福哪里受得了这样的事,“小宁!你逼我的!”
说完小心的抱住庄宁,褪去她的衣物,只剩下小里衣遮挡着某个起伏部位。
纳穆福吻上庄宁娇嫩的唇瓣,她的美好香甜刺激着纳穆福的感官。
“庄宁!我爱你!”纳穆福温柔的吻着庄宁。
“好痒!哈哈!唔!奶奶我想你!”庄宁一边笑一边哭着。
纳穆福停下动作,一脸心疼的看着庄宁眼角滑落的泪水。
“乖!别动!明天带你去看奶奶!”纳穆福把庄宁放在里面,为她盖好被子。
已经夜间,纳穆福又打了热水帮庄宁擦拭脸部,手,还有下巴……
最后和衣睡在庄宁外边,呼吸着庄宁的檀香味,隐忍着内心的悸动,勉强入睡。
清早,庄宁醒来感觉不对劲,转头一看,“啊!泼皮!你怎么在这里!”
纳穆福惊醒过来,看到庄宁激动的大吼大叫,低头一看,自己不知道怎么自己的上衣不见了。而庄宁只穿着里衣。
庄宁一把扯过被子捂住自己。她隐约记起昨晚自己拉扯着纳穆福要亲亲的模样。
还有昨夜恍惚间,她……她褪去纳穆福的衣物,抱着纳穆福入睡的。
天啊,怎么这样?该死的酒后乱……
纳穆福倒是一脸笑容,轻松的穿戴整齐。
去打了热水,又去厨房拿了早饭,一齐拿到庄宁的房内。并吩咐其他人不要进来。
“不要捂着被子!中暑了要吃药!快来洗把脸把醒酒汤喝了,再吃些东西!”
庄宁此刻已经没脸再见人了。她虽然不封建,可是她不奔放啊……
“你出去!我自己来!”庄宁硬生生挤出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