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松的酒量一般,不管是以前的她,还是现在的她。
而且据她以前的朋友说,她的酒品也不怎么样,以前和同学或朋友一起喝酒时,她扒过男同学的衣服,亲过女同学的嘴,甚至还硬逼过人家一个帅气的服务生硬是喝了一大杯扎啤,最要命的是她醒来后什么都不知道。
总之,经过了几次惨烈之后,再聚餐时,同学朋友们肯定提前给她的在前放两大瓶雪碧可乐,就是不肯让她沾一滴酒。
但偏偏某人就不信自己的酒口这么差,因为她紧信酒品等于人品,而她对自己的人品相当自信。
不过要能是因为这个身体的身体素质更好,安陵松这回酒醒的时间比以前快多了,大概一个多时辰便有了清醒的迹象。
只是酒精让她的头脑十分的沉重,连睁开眼睛都觉得费劲,她干脆倒在床上躺尸,心想着反正也是晚上,睡到早上应该不会这么疼了。
于是,便安心地把眼睛闭紧,准备接着睡。
可就在她眉目放松的一瞬,原本安静无声的房间突然一声破空之响,原本静止的空气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划开了一道大大的口子,然后夹着凌利的杀气朝着床上急袭而来。
床上的人似乎毫无所谓,依然一动不动地倒在床上,只见漆黑的房间里,借着月光可以看到一道细和的银光从半空中滑过,就在那银光将要刺入床上的鼓起的人形形状的包的瞬间。
那一团棉被包包像突然自己有了生命,“唰”地一下张开,跟着像是一张被甩开的大饼,在半空转了一圈,一缕银光扎入,没有半分停歇,竟是还刺窗绵被再次往前,但“绵被”明显不给它机会,大张大开的四角团成了一团,跟着就像是一颗球似的被一脚踢到了门侧旁边的窗户,窗户完本关着的,被绵球这一撞,“轰”地一声大敞四开,跟着外面传来一声闷哼,而刚才趴在床上懒得连跟手指都不想动的人如同一只脱兔,直接从床上跃出窗口,跟着有人只感觉面前被夹着一阵带着酒味的风袭面而来。
“啧,这武功真差,就这么水平还来搞偷袭,你是活够了?还是活够了?”
刚才窗框撞得直流鼻血的人此时被她踩在地上,满血的脸还混着泥,看着挺触目惊心的。
就在这时,殳无刃端着一张端菜的托盘从前面走了回来,一看到这情景,吓了一跳,脚下移形换影,转身就到了安陵松的身边:“姐姐,你没事吧?”
被踩在地上的人:“……”特么的有事的是老子好吗?
安陵松摇摇头,却发现自己的头有点晕,然后脚下更用力地踩:“我有事,他把我吓得脑袋疼。”
偷袭的人:“……”
殳无刃:“……”
这时,卢风也回来了,看到眼前的情景,不由愣了一下:“侯……少爷,这……”
殳无刃这时低头看了那偷袭的人一眼:“带下去,问出是什么人派来的。”
卢风没有多言,直接走过去,把地上的人给提了起来,这人现在一脸的鼻血,大晚上看得挺吓人的,卢风嫌弃地没看他一眼,直接把人拖走了,在那人被拖走时,身上掉下个东西,安陵松蹲下捡起来一看,露出了然:“我说武功这菜,居然有发现那么强的暗器,原来是暗机关啊,啧。”
说着,她想也不想地就把那只发暗器的机关盒给捏得稀巴烂,那个原本已经半死不活的偷袭者突然回光反照地大叫了一声:“啊!”
殳无刃手指轻轻一弹,然后转头看了卢风一眼:“远点带着,别吵到我们。”
卢风了解地点点头,拖走人的速度更快了。
人一走,安陵松又觉得自己头晕,在原地晃了晃,伸出爪子:“啊,刃刃,我觉得有两个人在我的太阳穴上凿洞。”
殳无刃上前,一只手拿着托盘,一只手扶住她,有点温柔,又有点生气:“酒量不好就不要喝,你这是宿罪,活该。”
安陵松扶着他的手,跟着他一起回房间,还恶人先告状:“还不是因为你不理我,我借酒浇愁啊。”
“那你的愁浇了吗?”
“浇没了啊,你不是理我了吗?”
殳无刃:“……”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这是醒酒汤,喝了,等会儿会好一点。”
看着递到自己面前的汤,安陵松感激地抬起头,她一睁眼睛就感觉头疼,但这回头疼也要睁眼睛,总不能闭着眼睛表达感动国。
结果她一睁眼睛,正眼看殳无刃时,愣住了。
刚才外面光线暗,再加上她老是半睁不睁的眼睛根本没看清楚,此时屋里有了烛光,她又把眼睛全睁开了,所以一眼就看到殳无刃那半边脸上沾了一大块锅灰,那就像是在一片洁白的兰花中沾了一片鸟屎似的,让人看着总是不得劲,只想用手给抹下来。
安陵松想也没想地就抬手替他抹去了脸上的灰,脸上的笑容不你刚才那么不着边际,有点说不出的温柔:“怎么自己跑厨房去了,让店家帮着熬点不就行了吗?”
殳无刃的脸在她的掌手蹭了蹭,然后才伸手拉下她的手,握在自己手里:“这么晚了,人家也睡了,正好厨房也有材料,我就自己动下手,卢风也有帮忙,不过他手艺不行,只能打下手。”
看着少年很怕被别人抢功的样子,安陵松笑了起来,抬手就把一碗醒酒汤全喝了,喝完了还用力地咂下舌,一脸的享受:“侯爷亲手熬的汤就是不一样。”
喝完了汤,殳无刃看着已经碰了的窗户,想了想:“姐姐,要不你今天去我房间休息吧。”
安陵松倒没有拒绝,她想了想,问他:“你还有三个属下,哪儿去了?他们应该不至于一点听不到吧?刚才那人的武功一般,不可能一点声音弄不出来。”
被安陵松这么一提醒,殳无刃也想起了自己那三个一直没出现的属下,他眉毛轻轻往下一垂:“姐姐先去我房间休息,我去看看。”
安陵松拉了他一下,也站了起来:“休息什么休息,人家都到头上拉屎了,不把屎盆子扣回去我可睡不着。走。”
知道拦不住她,殳无刃只好跟着她一起出了门。
穿到男频文中被候爷宠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