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风得到了殳无刃的暗示,就是把人带远一点,等问出想问的,直接就把人做了,毕竟敢暗算侯爷宝贝的人根本就是自己找死。
但他没想到,他还没动手呢,侯爷又出现了,后面还跟着他的宝贝疙瘩,那他还怎么下手?
卢风看殳无刃,殳无刃只是扫了他一眼:“问出什么了?”
看了一眼地上依然满脸血,吓得缩成一团的男人,卢风点头:“问出来了,但是……”
卢风脸上满是不解,他看向殳无刃:“少爷他说是一个叫马大亮的米商买通的他,说给安姑娘一点教训,这马大亮……是哪号人物?好像应该不是江湖人吧?”
听到这,殳无刃和安陵松也愣住了,这马大亮是哪里跳出来的大马猴?
安陵松揉揉还有些隐隐作痛的太阳穴,走到那个偷袭的旁边,用脚踢踢他:“那个马大亮是什么来头?他为什么要你来才我教训?我是抢了他老婆,还是断了他的子孙?”
偷袭者倒地上闷哼了一声,其实他的伤不算重,卢风还没来得及下重手,他就什么都交待了,可见胆子真的不太大。
刚才安陵松那形如鬼魅的速度更是让他大为惊恐,此时她出现,他更是吓了一只鹌鹑,缩着脖子脚缩侧倒地地上,当安陵松问话时,简直知无不言。
“马大亮是文州的米商,他不止在文州有铺子,在全国各地都有铺子,是个大财主,他有一个外室,长得又美又娇,他宠得不得了,要月亮不给星星。这事我也不是特别清楚,就是听了一耳朵,说那小妾跟马大财主哭诉,说自己今天被骂了,而且自己的好姐妹也被人欺负了,要马大财主给她出气,当马大财主就生气了,于是就找上我了,给了我个地址,让我来给……给……”
他偷偷抬头看了安陵松一眼,愣是没敢再往下说。
安陵松用脚尖轻轻地踢了那偷袭者几下:“那守在客栈外面的那三个人是你放倒的?”
那人愣了一下:“没有呀?我来的时候他们不就在那偷懒睡觉吗?”
听到这,安陵松和殳无刃明了地互看了一眼,明显在说
果然如此。
卢风没看到那三人,此时不太明白,但也没敢插嘴。
安陵松最后把那个偷袭者给放了,殳无刃并没有阻止,只是跟着安陵松回去的时候,看了卢风一眼,原本卢风已经准备要跟着他们后面回到小院,脚步突然停了下来,无声地转身离开了。
喝了醒酒汤,又吹了一阵子的风,安陵松的好多了,一时间又不困了,便把殳无刃另外带着的三人属下给叫过来,详细问了今天晚上的事。
三人明显吓得够呛,均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整得安陵松都不好意思问了。
“哎,你们起来说话呗,你们这样我没法好好说话啊。”
三人不敢起,跪在地上低着头,控制不住地抖。
殳无刃一边给安陵松倒茶,一边变戏法似的拿了一罐蜜饯,送到安陵松面前,也没看属下们,只是淡淡地说了句:“都起来好好回话。”
三个属下这时才哆哆嗦嗦地站了起来:“原来我们守在院外,是张林听到外面有声音,本来我们以为是客栈前面客人走动的声音,所以上去查看时,并没有太过小心,结果就着了道。”
“那看到对方没有?”
三人小心地看了殳无刃一眼,面如菜色,同时摇摇头。
安陵松看了殳无刃一眼,眼睛斜了一下,似笑非笑,似在说:御下挺严啊。
殳无刃假装没看懂,只是冲她笑了笑,说道:“姐姐,他们三个武功不低,一般江湖人恐怕难以这么无声无息地把人放倒,恐怕是有人想要代着那个偷袭的人之手对你不利。”
安陵松见那三人也没有看到偷袭他们的人是谁,便让他们先回去休息,三人瞬间如蒙大赦,但又不敢马上走,小心地看向殳无刃,殳无刃没有动作,只是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三人才忙不迭地退出了房间,走时贴心地把门关好。
安陵松这时抱起蜜饯罐子开始塞蜜果子,一边塞一边调侃:“家教挺严啊。”
殳无刃笑了笑:“是我的老师家教严,他们习惯了,和我没有关系。”
人都死了,再严怎么了?还能从棺材里跳出来?
安陵松也没有说破,继续吃:“我们来文州甚至还没来得及去见无风剑派的门主,也没惹什么麻烦,只除了今天无风门少主这件狗血大剧,那个偷袭者是米商派来的,那么打晕你的必吓,让偷袭者有机会进来偷袭我的高手又是谁呢?”
殳无刃两手一摊,烛火映着他的一边侧脸,一边明亮一边却隐在阴影中,这时安陵松看着他,莫名地感觉有种灵魂被割烈的感觉。
“其实我们第一个想到的肯定是吴峦峰。”
安陵松点头,刚要张嘴,嗓子却被蜜果子的甜味齁到,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赶紧抓起茶杯大罐了一口,茶水冲淡了嗓子里的甜腻,她舒服多了,吐了口气说:“没错,但我觉得吴峦峰做事挺小心的,今天白天时明显对我的身手产生了忌惮,那么他就不会轻易动手,他是做生意的,这样的人一般都十分怕得罪江湖人,特别是那些身不明的高手,因为根本不知道你自己得罪的是什么样的人,为了一个外室,他不至于这么冲动,顶多是派人先调查我们,然后再动手。”
殳无刃这时却与安陵松有了不同的意见:“我见他对那外室十分用心,况且那外室还怀了他的孩子,袁心莲嫁到吴家多年,一无所出,就连吴风起都有些微词了,我看那女子入吴家的门是早晚的事,为了自己的这一根独苗,冲动点似乎也没什么。”
安陵松不屑地“切”了一声:“生不出孩子又不是只能怪女人,这可不是他出去找女人的理由,刃刃,姐跟你说,以后可不能当这样的渣男。”
她先给上一课,然后才又以科普的严肃态度说道:“其实两口子生不出孩子不一定是女人的问题,也有可能是男人的,你想一下,如果那个女人的孩子不是吴峦峰的,这戏是不是更加热闹?”
穿到男频文中被候爷宠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