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如潮水般涌上来的敌军,江干和编号两百带领着的这五十人,瞬间被淹没在人海中。
片刻之后,人群散去,江干这边的所有人全部阵亡,只有江干,双手双脚被敌人砍断,倒在地上,被敌军团团围住,奄奄一息。
虽然感觉不到疼痛感,但是江干却感觉到这具身体不受自己的控制了,他只能通过这具身体的眼睛与耳朵来感受身边正在发生的事情。
此时,围住江干的敌军渐渐散开。
江干看到远处缓缓走来一个人,那正是敌军的军官。
而另一边,同样是有一个女孩子朝自己这边跑来——编号七。
“小子,告诉我你这把突击步枪是从哪里得到的?柳明人现在又在哪里?只要你告诉我这些,或许我能放了你的族人。”
那军官说完这句话之后,编号七也来到了自己的身边,他扶起江干,江干这才看到,自己的族人,一个都没有撤出去,地下城的入口,已经被敌军团团围住。
江干并没有理会那军官的问话,而是示意编号七将耳朵放在自己嘴边,低声对编号七说:“你要不伤心,忘了我是天神吗?就算我现在死了,在不久的将来我还会以另一个人的样子复活,等下你只管告诉这军官我这把突击步枪的来历,只有这样,或许才能保证族人活下来。”
“恩,我相信族长不会骗我的。”
编号七此时已经哭红了双眼。
“你要听我的话,一定要想办法活下去,相信在不久的将来,我们还会重逢的,到时候我们再为死去的族人复仇。”
“嗯、嗯。”
此时编号七的心里也不知道江干说的是真是假,但是她看到江干那坚定的眼神,还是答应了。
“既然你不说,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就让你的族人给我这些死去的兄弟们陪葬吧。”
那军官见到江干不理他,吩咐士兵们将原本第一批撤出地下城全部都赶了进去。
然后对着身边的人说:“把拜登国赠送的手榴弹拿来。”
听到那军官这么说,江干感觉到不妙了,他是要将自己所有的族人活埋在地下城之中。
江干想要阻止他,但是这个时候,他已经连话都不能说了,只能瞪大眼睛盯着那军官看。
“小子,这应该就是你夫人吧?我就如你所愿,让她独自一人活着,看着你们所有人在她的面死去。”
军官说完将手中的手榴弹递给一个士兵,那士兵当着江干的面拉响了手榴弹扔进那地下城的入口。
“轰。”
随着一声巨响,那底下城的入口瞬间坍塌。
由于地下城内部掏空太多,这一声巨响,带来的连锁反应是整个山头都陷下去了,整个地下城都坍塌了。
四五百条人命,就这样被活埋了,瞬间没有了。
江干看着这一幕,心中有太多太多的话要说,他们只是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弱妇孺,即便是自己战败了,但是为何要牵连他们呢?
但是江干现在的这具身体四肢已经没有了,也不能说话了,只有眼珠还能转动,只有耳朵还能听见外界的声音,这具身体也是即将要死亡了。
“小子,留你夫人一人足矣问出我想要的东西。”
那军官看着不远处坍塌的地下城,脸上露出喜悦的神情。
“哦,对了,我再告诉你一件事情吧,我会让你夫人尝尝真正作为一个女人的滋味,满足我这里所有有生理需求的士兵,只是这样美好和谐的场景,你看不到了。”
那军官在说这句话时,脸上闪过一抹邪笑。
“畜生。”
使出全身的力气,江干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而编号七,在刚刚看到族人被活埋的那一刻,早已哭晕了过去。
“还有力气骂我?”
“乱枪捅死。”
那军官在说完这两句话之后,江干看到一群士兵围住自己,数十只长矛朝着自己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插来。
虽然感觉不到疼痛感,但这种死法,一定是很惨的。
在最后的时刻,江干只看到天空是灰色的,身边围住一群手持长矛的士兵。
……
当江干再一次醒来时,他又回到了一开始的那个房间——宿主的大脑。
此时宿主的大脑不再是红色,而是在慢慢变成紫色,他知道,宿主死了,而自己也要尽快爬出这个大脑,想办法在找到另外一个宿主。
江干赶紧顺着之前的那条血管爬出了宿主的大脑,此时他看到身边都是一群巨大的人,这些人就是那些敌人。
而那军官,此时正在对着手下的人训话。
“既然剿灭了这群野人,也找到了柳明的枪,我们也不必要再在这里呆了,大家收拾收拾回去吧,到时候我们就告诉国王柳明死于这群野人的围攻下好了。”
“是。”
“大家都收拾收拾,检查战场,看看有没有受伤的同胞。”
就在这群敌军都在各自忙着的时候,江干看到原本躺在自己身边已经昏倒的编号七正被一群士兵搬到旁边。
他们将编号七绑在树上,脱了那兽皮般的盔甲,光着下半身,一个个排着队,轮流着在编号七身上抽动着,发出禽兽般的叫声。
而编号七也是被他们这禽兽般的举动从昏迷中苏醒,她没有反抗,也没有力气反抗,只是看着江干的尸体,眼角流着泪水。
“这可是一个才刚刚二十岁的姑娘啊,你们这群禽兽。”
看着那群人把编号七当做发泄的工具,江干的内心充满了无奈,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人凌辱却毫无办法。
此时作为一只寄生虫的江干,他的心中充满了对那死去的一千多人的愧疚,他后悔自己一意孤行与那最开始的三百士兵开战。
江干盯着这群脱了衣服凌辱编号七的禽兽,他记住了他们每个人的样子,他在心中暗暗发誓,待自已日后强大,一定要先阉了这些人,然后再慢慢将他们折磨死。
只有这样,才能泄愤。
那些士兵肆意凌辱着编号七,直到两个多小时候,战场打扫完了,他们的指挥官走了过来。
“行了,你们这群人,他娘的多久没碰过女人了?别他娘的把这小娘们弄死了,我还要留着她交差呢。”
指挥官说完这句话之后,那些禽兽般的士兵才依依不舍的将编号七从树上放了下来,装进一个笼子里。
“回国。”
随着敌军的指挥官一声令下,他们带着编号七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