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中宗让方王进京结婚,他都乖乖来了,应该是不想背上n的名声。
何青衣盯着方王的眼睛,稳稳地端起了茶杯,刚要喝。
方王却,“给姐姐们换茶,那两位姐姐也要。”
这时,何青衣才知道,这茶竟然有问题。心想,这方王,果然色胆包啊,连女官他都不放过。只可惜,他还是怕皇帝,怕跟军队扯上什么关系。他有害怕的东西,何青衣就有法子治他。
何青衣心想,要是自己是以何家女儿的身份,进宫当了女官,如果这会儿坐在方王面前的是何璇珠,她一定避不开这个劫难。万幸,万幸,那个一无是处的张留仙,竟然有个威震一方的将军父亲!
茶水一来,何青衣就让放在暖阁里面,跟方王,“殿下,你不觉得闷嘛,开下门吧。”
方王点点头,太监们过去把门打开了。
何青衣又“殿下,你不觉得冷吗?虽然快端午了,这样可容易着凉哦。”
方王无可奈何,总不能为了个张留仙,把自己给赔进去吧。n?皇帝连邓家的人都怀疑呢,更何况自己这个可能跟他n的王爷呢。
只得让太监给他穿了外面的长袍,戴了帽子。
门一开,外面的几个尚衣监的裁缝就在门口探头探脑了。看见何青衣端了杯茶,坐在暖阁的椅子上,两个宫女抱着喜袍在拆线。
冯公公也到门口问了一句“殿下,你还有别的吩咐吗?”
方王不耐烦地挥挥手,冯公公退下,心里满是疑问,这么快这淫棍就得手了?还是,这淫棍遇到硬骨头了?
再看看,方王整整齐齐穿着长袍,戴着帽子,何青衣纹风不动,端了杯茶,正看着宫女改衣服呢。
冯公公心想,这张留仙,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打消了这淫棍的色心衣服让改就成,哎!自己这一趟差事出的,真够郁闷的。
一回头,走廊上却过来一个人,圆脸紫袍,不是庆王是谁。今是撞了什么邪了,冯公公心想,方王的问题还没处理好呢,又多了个庆王,这算哪门子事啊。
冯公公赶紧带了人,给庆王请安。庆王挥挥手,快速地进了方王的卧室。一看,何青衣带了两宫女,正在暖阁改衣服,而方王穿着整齐,正在里间坐着呢。
两个太监眼尖,一下子就看见庆王了,赶紧示意方王。
方王一看,“老七,你这一大早的干嘛来呢?也不叫人通报,直奔我的卧室干嘛?你就不怕,我正搂着美人睡觉?”
“又不是没撞见过。”庆王“谁想看啊,我带了几个朋友过来,大家要给你道喜呢。在厅里等了大半,让人通报又你有事忙着,我就进来看一眼了。”
方王看了一眼太监,“庆王的事,以后一定要及时通报。”
庆王“你也别怪他们了,这是在改喜袍吧,是大事。”
着,走到了何青衣身边,问“改的怎么样了?”
何青衣看了一眼庆王,却见他满脸关切,知道是为了救自己来的,就笑着“没事,方王嫌衣服袖子紧了些,这不正在改嘛。”
金翘“姐,就快好了。”
“你看,”何青衣“很快的。”着,端了茶又要喝。
庆王一把抢下茶杯,“干事归干事,你喝什么茶啊!”
何青衣心想,看来,方王在茶里动手脚的事,很多人知道。虽然这茶没事,可庆王也是好意,不喝就不喝吧。
没一会儿,衣服也好了。左月跟金翘服侍方王试了一下,方王也没再挑刺了。冯公公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总算是好了。吩咐几个太监,收了衣服,就要回宫了。
何青衣刚想走,方王却在背后“姐姐们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总得请你们喝杯薄酒吧。”
何青衣赶紧看冯公公,没想到,那个自私自利的冯公公,衣服的事情一完结,他就不管何青衣死活了。还劝何青衣“方王也是一片美意,姐姐还是笑纳吧。”
心想,我呢,这淫棍没那么快了事的,原来是好吃的留着最后吃。自己得赶紧脚底抹油开溜,否则,这女官要是遭了方王的毒手,起来,要是把自己拖下水可就不好办了。
这时,庆王“等会我跟你一起回宫,没事。”
冯公公一听,有庆王在,更不会有事了,就告辞先走了,留下章卜两位嬷嬷,陪着何青衣她们三人。
方王一边让太监去花厅接待客人,一边问“都来了些什么人啊?”
“都是老熟人了,”庆王“一个是你的舅子,高安远,一个是她的表哥邓云游,一个是何皇后的侄子何学瑜,另外一个是徐士吉的儿子徐坤文。”
“才怎么跟你们这帮纨绔子弟一起了?”方王带了大家,往花厅去。何青衣只得带了左月跟金翘随行,听见何学瑜也来了,不禁暗暗叫苦。左月倒是没想到这一层,因为能见到何学瑜,脸上又泛红了。
“你记错了,”庆王纠正“才的那个被贬到北疆去了,这个是他的弟弟徐坤文。”
“哦,那才可是我的噩梦啊!”方王抱怨“比我还两岁,我却是听着他的名字长大的!”
“可不是嘛!”庆王也抱怨了“我们要是能够考科举,中个状元,也算出了口恶气。可偏偏不能考,还要听才的名声。”一边抱怨,一边摇头。
何青衣忍不住笑了一下,庆王不乐意了,“你要是个男的,你也会讨厌他的。”
“还好啊,”何青衣“徐乾文没那么过分吧。”
“你也认识他?”庆王想了想,张留仙跟了张允留在北疆,徐乾文被贬到北疆,自然有机会认识了。就问“你觉得他怎么样啊?”
何青衣“没什么特别啊,平平无奇。”
“什么”这会不愿意的就是方王了,什么叫平平无奇,这徐乾文,可让京城所有同龄不同龄的男孩子,统统吃了很多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