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上一直流传着一首歌谣。
东有蜀山李乘风,南有南海钓鱼翁;
昆仑之巅藏晓月,北域冰堡瑶池仙。
这首歌谣描述的就是当今天下,战力最高的四人。
四人修为造诣各有千秋,皆在各自领域堪称第一,早已是站在金字塔顶尖的人物。
可即便如此,却无一人敢说自己是天下第一。
只因,无论是谁得到这个称号,其他的拥簇者都会提出反对。
可江湖上却有一人,若说他是天下第一,绝不会有人反对,甚至有人会摇旗呐喊。
他就是天下第一富豪,姑苏马家家主,马福宝。
他虽非江湖人士,但他却广交江湖豪杰,各大门派的掌门皆与他或深或浅的有些关系。甚至他的的一言一行都会影响着江湖的发展。
因为他实在是太有钱。无论是房产、车行、酒楼、青楼……几乎都能看到马家的身影。
有钱也确实能使鬼推磨。
他的那句“钱是什么东西,我从不在乎钱”更是被江湖人士奉为经典。
堪称金玉良言,心灵鸡汤……
味道,好极了!
更有甚者传闻,马老板悬赏十万两黄金,让你吃屎你吃不吃?瞬间在江湖上引起轩然大波。
多少人连夜排队报名……
据说连大名鼎鼎的江湖游侠“一剑平西”史可响,也闻风而来,激动的问道:“穷人不说暗话,这波活动……它真实有效吗?”
虽说,姑苏马家最后出来辟谣,这是有人恶意诋毁他们。
但,这也从侧面反应了马家的实力。
恐怖如斯!
……
实际上,南山寺跟马家也颇有些渊源。
南山寺也曾经有过一段艰难的岁月,当年,南山寺只不过是一间破旧的小寺庙,香火低迷,几乎入不敷出。
只靠无色禅师一人苦苦支撑,差点面临拆迁。
无色禅师被逼的走投无路,就差说一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和尚穷。”
穷困如斯!
最后惊动了马福宝,原来整座南山都是马家的。
马福宝亲自赶到南山寺,却不想与无色一见如故。他虽家财万贯但却一直苦于膝下无子。
便在禅房中与无色讨论了一天的生子之道,出来时满脸笑容,收获颇丰。
直呼无色为得道高僧。
便保留了南山寺,还里里外外重新翻修了一遍。
无色看着马福宝财大气粗,又广修善缘,便与他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马福宝生了一个儿子名叫马文西,经常来南山寺玩耍,可以说跟无忧从小一起长大。
小时候经常带着无忧背着无色偷吃东西,什么山珍海味,鲍鱼龙虾,数不胜数。
加上他又继承了他爹财大气粗的优良品德,久而久之,无忧也与他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两辈人的友谊都是如此的单纯且深厚。
……
所以在无忧听李捕头讲完事情的经过后,有些无奈。
叹了口气道:“唉,无论是谁摊上这样的朋友,都难免会有些头疼。”
李捕头像是早知道他会这样说,清了清嗓门道:“可他却是知道,你绝对不会不管他。”
“哦?”
李捕头道:“马少说了,因为你是南山无忧,是一个心与你的脸一样靚的小和尚,是他最好的朋友。”
无忧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文西还是如小时候一样,这么喜欢说大实话。
……
马福宝远在东洲谈生意,所以并未知晓马文西入狱的事,不然就有的县令头疼的啦,毕竟,姑苏马家每年不知道给姑苏城提供多少税收,妥妥的纳税大户。
更何况马文西还只是嫌犯,所以只关在了县衙的普通牢房。
李捕头带着无忧穿过牢房,一直往最深处走。
阴暗、潮湿,浓重的霉味扑鼻而来。
无忧皱眉,他现在有些担忧好友,毕竟马文西从小娇生惯养,让他住在这样的地方,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他一想到好友还在这种地方受苦,心里就着急,脚步不禁的加快了些。
未多时,二人便来到一个厚厚的铁门前。
刚稳住脚步,便听到里面发出“啊啊”的声响,言语间是那么的激烈。
无忧当然认的这是马文西的声音,他愤怒的看着李捕头,冷声道:“你这是滥用私刑。”
随即,破门而入,大喊道:“文西,你……”
“嚯……玩耍那?”
无忧本想说“文西,你受苦了”,可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了下去。
只见马文西一个人躺在椅子上,一个穿的很清凉的女子喂着他葡萄,另一个穿的更清凉的女子给他揉着腿。
并发出了那两个舒服的字眼。
旁边的桌子上摆着各式各样的瓜果点心。甚至连墙壁也刷成了淡淡的粉色,牢房中央更是摆着一张心形的大床,床头摆着各种奇怪的东西,还有一只小皮鞭。
看着就很有特色!
无忧转头向李云芳发出了眼神的询问。
现在的牢房都这么豪华了?心形大床房?皮鞭猫耳娘?
这哪里是坐牢,这分明是在玩耍。
李云芳被他看的有些心虚,但摸了摸腰上厚厚的一打,顿时踏实多了。
心道,这样确实有些不合规矩。
但是……
奈何马少他给的实在太多。
于是,李云芳义正言辞的说道:“咳咳,犯人他也是人,我们不应该歧视他们,我们县衙一直是秉承着人道主义的精神,让每一个进来的囚犯都感到宾至如归。”
“……”
马文西听到无忧的喊声,蓦然间睁开眼,欣喜的冲过去,哭喊道:“兄弟,我早该知道你一定会来,你都不知道这些天我在里面过的都是些什么日子。”
望着疾冲而来的马文西,无忧不动声色的躲了过去。
马文西也不在意,像是早就习惯了他这样。
禀退了二女,三人坐在床上,无忧开口道:“将那天发生的经过,详细讲于我听。”
马文西回忆道:“其实,我爱上了一个女人。”
无忧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马文西道:“她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姓史,名珍香。”
“嚯……这名字,一听就很有味道。”
马文西回味道:“她也确实是一个很有味道的女人。”
无忧道:“这本是一件好事。”他是真心替马文西感到高兴,更替千千万万个少女感到高兴。
马文西叹道:“是啊,这本该是一件好事,但……她相公不同意。”
“阿弥陀佛,人渣!”
“嚯……人妻啊!”
“嗯?”无忧与马文西二人奇怪的看向李云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