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来了,他笑,“久等了,马上就好。”
她撅了撅嘴,搞什么名堂,他该不会真以为她喜欢烛光晚餐这种名堂吧?
“吃饭就吃饭,弄这种东西干什么?”
“你上回和姓叶的不也吃的这个?”
盛琪眼角抽了抽,他记这个做什么?
男人为她拉开椅子,趁机俯身亲了她一口,盛琪还来不及嫌弃,他温声道,“我跟厨师学的,学的很认真的,给个面子,嗯?”
“哦。”
她淡淡一声,刚想叉一块牛排,他却举杯向她示意,“碰一下。”
盛琪不情不愿地跟他碰了碰杯,“我不爱喝红酒。”
他顿了顿,淡笑,“那我下次换成气泡酒。”
“哦,没有下次,你答应过我这次来就不会计较合同的事,傅先生说话算话。”
男人眉头一皱,有些失落,“七七,我们只是吃个饭而已,你别这么排斥我行吗?”
盛琪抿了口红酒,没有说话。
傅逸寒心里叹气,“好吃多吃点。”
她抬眸看他,借着烛火在墙上摇曳的光影,盛琪看见他的脸上好像有失落,她别开了眼。
她也过意不去,毕竟他照顾了她一周,就这么把人从家里赶出去,他也给了她几天清净。
可她还是不懂,既然他真的在乎她,为什么几年前要推开她?那时候她是真的爱过他,他的孩子,她也是想要生下来的。
傅逸寒见她眼睛好像湿润,抬手在她失神的目光前晃了晃,“七七,怎么了?”
盛琪回过神来,“没什么。”
电话突然响了,盛琪瞥了眼手机,备注,叶仝。
迟疑了些许,她按了挂断,直接关机。
他却意外,却也不自觉的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饭后,盛琪放下刀叉,淡淡一句,“我走了,谢谢款待。”
盛琪刚拿了包,手臂一紧,直接被他带到腿上,她立刻呈一个自卫的状态,“你做什么?”
“哪有人刚吃了就走的?”他把人往身上带了带,“现在七点都没到,你不是十点才回家?”
她拧眉,这他倒是记得清楚。
“我妈妈刚才发短信问我去哪了。”她语气淡淡。
傅逸寒觉得莫名其妙,“你多大了,你妈还管你去哪?”
盛琪白了他一眼,“本来是不管的,自从你把新闻放上去后,我就没有自由了。”
他顿了顿,“那你怎么说?”
“我没说我在你这,但她问了。”盛琪不悦道,“我想再因为你被我妈骂了,所以以后不要再见面了。”
“你以为我还怕她?”傅逸寒勾唇道,“七七,你别拿她来吓唬我。”
盛琪狠狠推了他一把,“我不想她生气!”
她气哭了,“当初离了婚都是她在照顾我,那段时间她为我放弃了多少!我知道她多心疼我,就因为我看走眼。”
傅逸寒顿了顿,重新去抱她却被拍开了手,“怎么说两句还气上了?”
他尴尬地笑笑,“对不起,我不说这个就是了,你再陪我一会,我一会送你回家好不好?”
“我不想陪你。”
傅逸寒抿唇,“我新下了两部恐怖片,去影厅看一会儿好不好?”
她不耐,“没心情。”
“那蛋糕呢?我买了芒果味的。”
“没胃口”
“我前两天看了个包,想着你应该喜欢就买了,送你。”
“不喜欢。”
傅逸寒拧眉,“那你想做什么?我陪你。”
“想回家,不想看到你。”她拒绝的毫不留情。
他脸色一沉,“七七,你心里哪不痛快了就说,我可以哄你,犯不着阴阳怪气的。”
盛琪瞥了他一眼,淡漠道,“只要你不再出现在我面前,我就痛快了。”
傅逸寒心里憋的很,再看看她这张毫不领情的小脸,不跟她废话,突然间,盛琪整个人都腾空了,男人直接抱着她往卧室走,她吓一跳,蹬了两脚,却换来他抱得更紧,“混蛋,你做什么?”
“做了你。”
她吓,“你发什么神经啊,快放我下来!”
盛琪被他丢到床上,男人倾身压了上来,下巴被他捏着,并不疼却也被迫看着他,“傅逸寒,你别乱来!”
傅逸寒清冽的嗓音冷笑了声,“我们说了几点?”
她别开眼,“什么几点?”
他笑,“你现在好好说,要我不高兴了,一不小心上了你,你后悔都没机会。”
她急了,“傅逸寒,你不能这么对我。”
“行,我不碰你,你好好说,几点?”
她小声,“我又没答应你一定不会走。”
傅逸寒顿了顿,突然笑道,“小骗子。”
“我没唔”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深吻过她了,盛琪一时间难以适应,推又推不开,他压在她身上,一点空间都不给。
她害怕,“不要!”
她在颤抖,傅逸寒愣了,抱歉道,“对不起,吓到你了。”
三年前的事情在她脑海里全盘呈现,她不想重蹈覆辙,一时间,一巴掌扇在他脸上,“混蛋!”
他被打偏了头,“抱歉,我没有真的要对你怎么样的意思。”
“傅逸寒,凭什么!你说推开我就推开我,现在想要了就要,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我恨你我说了我恨你,我不敢在你身上再赌一次!”她哭着向他喊,“傅逸寒,你总是这样自说自话,你又凭什么觉得你可以自己决定我们的关系。”
她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傅逸寒心疼得心就揪在一起,他抱她,“对不起,我没有这个意思。”
“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知道孩子没的时候我多难过吗?你有关心过我一句吗?”她要推开他,推不动,只觉得崩溃无力,“我求你去找小七,你不理我,孩子没了,我喊你你也不在,那时候你怎么不说你心里是我?”
他轻轻吻着她的额头,温声道,“我们能好好聊聊吗?”
“我不想聊。”
傅逸寒拧了拧眉,蹲在她面前,抬手轻轻拂去她的眼泪,动作轻柔的让她陌生,男人婉商的道,“能不能给我几分钟,我解释清楚好不好?”
她吸了吸鼻子,哽咽道,“你想说什么?”
“那个时候父亲逼着我离婚,他拿你要挟我。”傅逸寒有些为难,“可能你不知道,傅氏集团明面上的总裁是我,可真正的法定代表人是我父亲,他是最大的股东。”
爷被小祖宗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