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总,等一下!”我实在忍受不了,一把将他推开。
到了今天我才发觉,男人和女人在体力上的差距到底有多大。这个李根富看着虚胖虚胖的,爬个楼梯恨不得一步三喘的,发起疯来没想到力气那么大。
我们两人此时都气喘吁吁,仿佛一场角力。
“我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我低下头,将脸埋在头发里,虽然是虚情假意地应对,但忍不住瑟瑟发抖,“你知道,我从来没有为了利益出卖过自己……”
李根富平息了下喘息,过来搂住我的肩头,开始劝。
“都是成年人了,这种事没什么大不了的啊。怎么说叫出卖自己呢?我跟你不是早就认识了,当时若不是小顾那个人看上了你,也轮不到他怜香惜玉啊。怎么你能跟他,就不能跟我啊?他能给你什么,我就能给你什么。”
我抱着肩膀,将自己缩得死紧。是了,他原是知道我跟顾同泽有过一段。不过听他话里的意思,是将我跟顾同泽误会成了别的关系。
“他给过我婚姻,你能给吗?李总,朋友妻不可欺。”
我正色看他。他那先前精心梳理过的发型有些散乱,一缕乱发搭在额头上,看着非常滑稽。
“傻丫头,就算我跟你们公司的合作破裂,你也不要怕。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告诉我,人脉也好、资源也罢,我都可以给你提供。”
“那您就先帮帮我帮起跑线拿下这个项目,好不好?”我故意嗲嗲地说。
低头看看表,觉得时间已经差不多了。
只听门铃“叮咚”一声,年轻男服务员的声音在外头响起来,“您要的香槟和蛋糕来了。”
“你快去洗澡啦!”我装作羞涩的样子,低下头推一把李根富,转身去开门。
他要伸手抱我,却被我推进淋浴间。
“瞧你,急的。我可得喝些酒。”我低声说。
“哦……哦!”李根富露出了然的表情,笑着进了一墙之隔的卫生间。
我把服务生放进来,摆好了蛋糕,斟满了两杯香槟。
手尤自在抖,我看了看手机,之前给徐远发出去的微信,让他想办法给给我打电话,把我从房间里带出去,也没有收到回复。后来李根富进来了,我倒怕他到进来的信息后多心,反而坏了事。
没法子了!我硬着头皮掏出了一粒白色药片,放了进去。
李根富裹着浴巾出来时,我已经喝下了面前那杯酒,正捧着蛋糕吃。
他看了看茶几上的杯盘,走了过来,将空了的酒杯倒满。
“你先喝两杯,我进去一下。”我笑着,将杯子放下。
“等等。”他突然拉住我,从冰桶里拎出香槟来,将空杯注满,却是有意无意似的,将我先前的杯子拿在手里,“我们两个先喝一杯嘛。”
个老奸巨猾的东西。我忍着额头上的青筋乱跳,喝干了先前那杯酒。
精神科专用的安定片啊,一片顶普通安眠药两片,是我先前一段时间看医生时留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