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媚儿被那蒙面女子剑挑开,申媚儿手中的刀飞了出去,掉到地上发出了踉跄的声响。申媚儿便退到一旁,看红妆娘该如何应付了。
只见红妆娘手中呈手刀状,右手握着的银簪子飞出去击中了玄铁剑,那蒙面女子需要闪开那银簪,在这一刹那间,簪子钉在玄铁剑上,发出了清脆的碰撞声。
大殿之内,杯倒酒倾;红妆娘使出师父传授给自己的绝技夹竹绝,手持横状,向着黑衣女子的颈骨便怼了过去,可是红妆娘看到那蒙面女子的手中不知什么时候腾现了一股子猩红色的真气,两手相交,竟拼起来了内力,红妆娘清楚地看见了那女子手背上如同羽毛一样的血腥印记。
可是她就是这么一霎那不注意,那蒙面女子的玄铁剑,突然划来,红妆娘躲闪不及自己右臂的鲜血点缀了自己的红衣。
大殿外官兵赶来,蒙面女子见事不好,一剑斩下了那看守宫女的侍卫的头颅,将那宫女抱起,却被官兵围了上来,那女子的神色又变化了,目光比刚才更为狰狞,眉头紧皱,一瞬间,好似在血雾之中,随着数声惨叫之后。
地面上躺满了死伤的侍卫,而那名黑衣女子带着那位行刺的宫女消失不见了。当后宫禁卫统领等人赶来时,是该处理残局的了。
蒙面女子来到了卿向楼,闪身出去,摘下了蒙面的面罩,闫巧巧的憔悴的面庞显露了出来;“我已经炼化了孔雀翎,竟然仅仅和她可以打个平手。”
“没关系,就算你没杀了皇后,但是烟儿伤了他的女儿,也无可厚非,你们已经尽力了。”季玉玉冷淡的声音突然着现,失去了千娇百媚,语气冰冷,防不胜防。
皇帝大怒:“怎么回事,那贼人为什么找不见,竟然跑到皇宫来,你们连一个皇宫都守不住,要你们这群人是干什么的!”
“皇帝息怒,这也许是江湖中人所致!”
“江湖中人,你这倒提醒朕了!这皇后等众人遇难的时候,还是那天恨阁的红妆娘一马当先,身先士卒;否则的话,这怕是朕的妻女都死光了吧?”
红妆娘在自己的屋子中擦着伤药,她想不通这为什么那女子的武功真气在一瞬间便不一样了,且那柄玄铁剑极沉,怕是一般练武的女子是不会使用的。突然她听到了旁边的过道里有脚步声:“谁?”
红妆娘转身间将外套穿起,手中的簪子飞出去,射破了窗户纸。门缓缓推开:“呔!”红妆娘的一拳正好被逍遥王的手包住,逍遥王左手粘着簪子:“你是要谋杀本王?”
红妆娘刚才的一下子正好牵动了身上的伤,她发出了痛苦的声音,当然表情也不好看。“你怎么了,触到你伤口了!”
红妆娘推开逍遥王:“王爷,随意进女子的寝宫本不是君子所为?”
“唉,我这不是来瞧你吗?好心当成驴肝肺。谁知道你正在上药?用不用我去叫人请个医女过来?”
“我这小伤无妨,你这来的正好,我正好有事要告诉你,那女子在一瞬间突然真气飞增,我看到她的手腕上有着羽毛的图案,你说会不会是孔雀谷人所为?”
“羽毛的图案?可是孔雀谷没有什么可以和你的武功相抗衡的人啊?莫非是她使用了那株被盗取的孔雀翎?继而手腕上衍生出了孔雀羽毛的纹理。”
“这......”
“你和她战了十几个回合,有没有看出她用了什么门派的武功。”
“她的招数怪异,我压根就看不清套路。”
“这就怪了,听说她是冲着皇后去的。”
“可是一开始的宫女该是和她一伙的,一开始却是往伽罗域玉上去的。”
“那这样看来那便是为了挑拨西域和晓国之间的关系了,此事需得从长计议。”
“王爷没什么是那便走吧!”
“红门主这么不欢迎本王?那本王走了便是,我真的走了,我真的走了?”
“慢走不送。”红妆娘这句话没说完,突然听见:“啊!救命呀!”的女子大叫,红妆娘和逍遥王互相对视一眼,从二楼的小窗处便一跃纵身跳下。尖叫的女子吓趴在地上,她指着红妆娘说道:“定是你将他们杀死的。”
闫巧巧吓得抖作一团指着前面屋子里面的一具尸体,闫巧巧的丫头阿茗怕是已经晕倒在地上了,里面有具尸体已经血摊开来了。
这个地方是皇宫较偏僻处,曾经是三皇子的母妃燕妃娘娘看戏的旧戏阁,平常就少有人走动,就此荒废了;将红妆娘安排在此也是为了僻静,可是不知道这闫巧巧好为什么会到这里来。
继而是红妆娘、闫巧巧和逍遥王都站在了这皇后面前了;“你说人是红妆娘杀得?”
“那个,当时只有红妆娘住在这里,那不是她是谁?”
“母后,请容儿臣说一句话。”
“讲。”
“出事的时候,我正在红门主的屋内。”
“裕哥哥,你在这个女人的屋子里面做什么?”安然郡主不高兴道。
“裕儿,你为何会在红门主的屋内?”皇后也觉得疑惑。
红妆娘刚想前去解释,可是被逍遥王拦住:“回母后。”逍遥王躬身施礼道:“我和红门主早在这之前就是江湖上的朋友了,自从我出了逍遥阁的门便识得了红门主,今日一见,着实是探望红门主的伤势,叙旧罢了。”
“可是姑姑......”
“好了,你不要再说下去了,不要胡闹了,你不能因为阿茗这个丫头昏倒就诬陷别人。”红门主,让你见笑了,这后宫竟然如此不太平。我定会查清楚缘由。”
“皇后,侍女阿苑醒了。”
侍女阿苑一进门,就冲到了安然郡主面前:“小姐,有死人,实在是吓死我了。”
“你还不将这来龙去脉给本宫讲明白了?”皇后走下座位,站在阿苑身后,安然郡主捧了起来了阿苑的脸,整整地点了点头。
“事情是这样的。”